十一问道:“会不会是燕公子认识的人?”
秦少宗道:“看这枚核子钉的模样,年纪都比阿敏还大了,估计阿敏也不会知道。”
十一道:“可需要让燕公子知道这件事?”
“不必了,解释起来太麻烦,东西既然已回到我们手上,那就没必要再节外生枝,我们自己处理便行。”秦少宗将核子钉扔给十一,“拆了,看里面有没有东西。”
十一应声接下。
核子钉的开口做的十分隐祕,若不是了解核子钉构造的人,难以发现其中玄机,待十一将核子钉拆开,里面自然什么东西也没有。
秦少宗哼道:“温容川曾说他能找到这里是因为佩囊,看来就是发现这枚核子钉了,也不知道那个家伙扔这枚核子钉是什么意思。”
十一迟疑了一会,低声道:“属下想……他会不会是为了让温少爷知道燕公子在这里?”
秦少宗挑了挑眉:“什么意思?”
十一道:“他在掷出暗器后便立刻逃脱,随后属下立刻追上,却能感觉到他有意引导属下向某个方向去,在那之后不久,属下便遇到了温少爷,而他也彻底失了踪迹。”
秦少宗闻言,定定地看着十一一会,随即便是“呵呵”一笑:“所以接下来,你该不会想说,你和温容川碰上时他就在旁边看着,就算你不把佩囊给温容川,他也会想办法把你的佩囊留下?”
十一隐约有些不好的感觉,却还是硬着头皮道:“属下是这么认为。”
秦少宗忽然拍桌站起:“所以说,你认为佩囊最终都会到温容川手上,那么你将佩囊擅自送给温容川的事就不算过错了?”
十一立刻跪下,垂首道:“属下不敢。”
秦少宗冷笑一声,正想继续“算账”,房门却在这时被人敲响。
当秦少宗在房里休息时,明风阁的下人便不会再来打扰他,这种时候还会来敲门的,不是温容川就是燕敏山了。
秦少宗憋了一会,只能重重地哼一口气,不情不愿地让十一前去应门。
秦少宗刚发完一通脾气,显然心情正糟,担心一不小心会再触怒秦少宗,十一开门的动作显得十分谨慎。
站在门外的人自然是温容川,在见到前来应门的十一后,一下便注意到他的脸色,温容川开口便问:“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十一低垂着头,不敢应声,房内秦少宗哼道:“你特地来我房间,就是要来关心十一的吗?”
想起两人间的关系,温容川顿时有些尴尬,他来时并没想到十一会在秦少宗房里……
温容川干咳了一声,连忙直奔主题:“我听燕敏山说,逃走的叛徒是‘明风阁的暗卫’?”
秦少宗挑了挑眉,挥了挥手,令十一先行退下,十一低应了声,便自房间退出。
一时之间,房里剩下秦少宗两人,秦少宗靠着椅背,随意地指了指身旁的位子,温容川自然也不客气地来到他身旁坐下。
才刚落座,便听秦少宗便坦承道:“我是这么告诉阿敏不错。”
温容川道:“但你却告诉我,那个人是血堂的叛徒。”
秦少宗依旧笑道:“他确实是血堂的叛徒。”
温容川皱眉道:“为什么?”
秦少宗不咸不淡地道:“什么为什么?我告诉你叛徒的真正身份,你还不乐意吗?”
温容川道:“那又为什么隐瞒燕敏山?”
“以阿敏的身份,知道太多不是好事,你不一样。”秦少宗疑惑地看了温容川一眼,“你和老叶在一起这么长的时间,难道他从没向你提过你的母亲和明风阁是旧识吗?”
温容川怔了怔,偏头仔细回想了半晌,很快便想起确实有这么件事来。
在同行的那段日子里,两人经常会向对方说起自己在江湖上的见闻,叶城予也曾向温容川说过不少事情,但温容川大多只是随意听听,并没有往心里去。
如今秦少宗一提,温容川便想起叶城予曾向他提过一个他母亲的旧识,而在那人的手下,还有一个与他关系非凡的美人,现在想来,当时叶城予所指的分明就是秦少宗和十一!
温容川心中苦笑,像十一这般的美人并不多见,即便在最初见面时他的身份是个杀手,一时之间没做联想,但之后燕敏山说十一是个男宠时他也该想到了才是。
而这时秦少宗也已开始表露他的不满:“老叶这个家伙,亏我到燕家时还和他打过招呼,想不到他竟是这么的无情!”
温容川怔了怔:“你是指两个多月前?那时你便和叶城予见过面了?”
秦少宗暧昧地笑道:“是我不错,当时你也在燕家。本来阿敏还要带我去探望你,但我想我们的‘关系’不方便让他们两人知道,所以拒绝了他。”
温容川想起那日燕老夫人来到房间时,确实曾向燕敏山提起有人来访,而后来他决定回翠竹林后,叶城予也曾离开前去知会燕敏山,想来两人便是在那时碰面。
而在叶城予向他提起秦少宗时,也曾经说过秦少宗与温虹湘的关系要留给他自己来说,莫非他们的关系还有其他不能说的祕密?
温容川疑惑道:“不就是我的母亲和明风阁相识吗?”
秦少宗淡淡地道:“明风阁只是明面上的势力,实际上,血堂便是由你的母亲温虹湘所成立,所以我才没对你隐瞒叛徒的身份。”
温容川听到这里,立刻想起当年周毓生出卖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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