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涌脸上。
她的脸蛋由浅红变的通红。
也不知肚子里的这团肉是该归于孔祥强悍的体魄还是归于她易孕的体质。
这小娃在第一次的时候就静悄悄的来了。
“啧啧,典型的先上车后补票。”水竹草摇摆着枝条。
“趁着肚子不显,赶紧结婚。”青葡萄以务实为主,其它的可以先往后放放,比如结婚后家里的经济大权掌握在谁的手里,谁负责做饭干家务等等都可以先放下。
“这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粗神经的仙人掌没有想那么多杂七杂八的事儿,它的关注点只在话题中心的孩子身上。
“女孩。”雨露斩钉截铁地回答着,只要对气息比较敏感的植物都能知道大影子肚子里藏着个女娃。
“女孩。”发财树附和。
“女孩。”玫瑰花再次肯定。
雪影摸摸肚子,笑着点点头。她身上的幽兰花在发热,不然她也不会去医院检查,这个孩子是个和她一样带着幽兰花宿命的小女娃。
不足三个月,肚子不显怀,雪影也没有孕吐,只是睡觉时间变长了。
她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高挂,大概十点半左右,打开窗帘,藤蔓用宽宽的叶子敲击门窗。
雪影披上外套,打开门窗,让藤蔓伸进来。
“丑八怪只在你身边睡觉的时候才会闭着眼睛打呼噜,他一个人睡的时候都是睁着眼睛睡的!”藤蔓对着雪影说着让它震惊的发现。
在阳台上晒太阳的水竹草听到藤蔓的悄悄话,激动地冲着雪影喊道:“猫头鹰才能睁着眼睡觉,我都没有见过,大影子,下一次你把我搬到丑八怪的房间,我要亲眼看看。”
藤蔓爱娇地蹭着雪影的脸蛋,抚慰自己受到惊吓的根茎。
雪影好笑地把毛茸茸的宽叶子从脸上拿开,解释道:“吉祥出任务时都是危险行动,警惕心强是件好事。如今退职了,一下子也换不过来,慢慢就会好起来。”
“丑八怪也怪不容易的。”紫色蔓藤感慨着。
“所以你们对他好一点。”雪影打趣道。
雪影关上窗户,打开空调。此时正值春寒料峭,屋内的角落里还留着冬天的寒冷,在这个关键时期,她很谨慎。在怀孕期间喝药,对孩子难免不好。
把凉丝丝的脚伸到孔祥的被窝中,贴上他的手。
感到脚被捏来揉去,雪影嘻嘻地笑起来,卧到靠枕上,抓起孔祥的一撮短发,拨弄着玩。
“想要个什么样的婚礼?”孔祥闭着眼睛,享受着此刻的安逸舒适。
雪影想了想,说道:“不想折腾,扯个证就行了。”
孔祥无奈的勾了勾雪影的脚心,睁开眼睛,说道:“一辈子的事儿,怎么能懒到婚事都不举办了。”
“咱们两个人在一块,跟其他人有什么关系!”雪影翻了个白眼,她还没告诉吉祥,其他人都是可着劲地劝她不要等下去的,要不是她坚持下去了收留了他,他回来都没地方待着。
雪影还是没有学会掩饰自己的神色,孔祥很容易地知道了她心里的想法,也明白雪影在这些年的孤单,心疼地把雪影的手放在自己的心窝上,解释道:“结婚是为了收到祝福也为宣誓主权。”
“不稀罕。呜……呜……”雪影固执己见。
孔祥起身直接用吻堵住了雪影的争辩。
婚事举办的隆重而庄重,孔祥用全部的心血去告诉其他人,他在这十年里是如何地四年着雪影,在十年里他是如何地爱着她怜惜着他。
大屏幕上,放着孔祥划在肋骨上的名字,第一年的“雪影”,第二年的“雪影”,第三年的……第十年。
雪影握紧孔祥的手,眼中湿润地笑道:“你是我的,以后不穿上衣的样子不能让其他人看见。”
孔祥亲亲雪影的眼睛,像是回应这句话也像是回应这十年来的入骨思念,郑重道:“好,一辈子都不让其他人看见。”
硕大的客厅中,铺满了毛茸茸的长毛毯,家具与拐角处都是圆润的弧形,随处可见的毛绒布偶都说明了这个家庭对孩子的珍视。
“念念,把你的玩具收拾起来,家里要来客人了。”雪影轻柔地拍了拍孔十念的屁股。自从有了孩子,雪影的性格再也没了以前的随意,如今的她谨慎而温柔。
“妈妈。”十念拖着嗓音,爱娇地抱住雪影的脖子,软绵绵地说道:“我想继续再画一会,晚一些再收拾可以吗?”
雪影干脆利索地把十念从地上抱起来,一边向卧室走,一边谈判道:“如果你能让叫醒爸爸起床,今天就能多画一个小时。”
十念一听,着急地拍拍雪影的手,等脚沾到地后,一溜小跑地向卧室冲去。
“爸爸,起床,起床,念念叫你起床了。”十念费劲地爬到床上,压到孔祥的身上,亲亲他的额头,又亲亲他脸上的长疤,娇滴滴地执行着雪影布置的任务。
孔祥笑着睁开眼睛,两只手插在十念的咯吱窝里举起来,使劲儿地亲了口十念胖嘟嘟的脸蛋,声音洪亮地笑道:“闺女来叫起床,怎么都得给闺女面子,这就起来。”
十念被举高也不怕,咯咯地笑着看向雪影邀功。
雪影看十念对画画特别的感兴趣,就让十念加入了幼儿园举办的快乐画画班。
等下午六点来接孩子的时候,画画班的老师拿着一张乱七八糟的涂鸦递给雪影,哭笑不得道:“男孩子很少能安静地坐下来画画的,所以画画班的小朋友都是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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