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收藏,订阅,打赏玉凤拍着她的肩膀说:“没事了啊,姐一定帮你好好教训这个臭小子。”
说着还用巴掌在虚空在地拍了两声,对我施了个眼神后,我会意地“唉哟”“唉哟”惨叫两声。
“思雅啊,我教训过那臭小子了。别生气了,好么?”
思雅背着我哭,头都埋到玉凤怀里,哪能看得见背后?听到我的惨叫还真以为我被玉凤打了,幸灾乐祸道:“打得好,打得妙,打得呱呱叫。让你再敢欺负我,以后就中玉凤姐打你,哼——”
她像个小孩子似的说着些气话。不过我知道已经雨过天晴了,对玉凤感激地点点头。她白我一眼,说:“你出去,我要跟宋思雅好好说说话。你看看你,把人家一个姑娘家都欺负成什么样了。”
我朝宋思雅下边看去,早就肿成一片红了,歉意地看了看她们,说:“那我出去啦。”
玉凤也不理我,小嘴儿凑在宋思雅耳朵说着悄悄话。
我悻悻地穿上衣服出去了。
一开门,几个女人“唉哟”“唉哟”地惨叫着倒在门前。白玲杏儿李玉姿都在。白玲最是尴尬,无巧不巧地倒在我跨间,一抬头,小嘴正巧隔着裤子碰到依然微挺的……
腾——这小小的轻轻一触,……怒了,气得挺身而起,撞了一下白玲的小俏鼻。
“啊——”
三个女人都看到这一幕。白玲吓得脸蛋通红,一起身就跑了。杏儿拉起软瘫在地上的李玉姿,蹬了我一眼,骂了声“sè_láng”也跑了。
玉凤和思雅听到声音正好回头,因为角度的关系没看到那关键的一幕,我暗自松了一口气。
“小兴,她们干嘛呢?”
“刚才她们躲在门外偷听呢。”
玉凤轻笑了一声,嗔道:“明天要她们好看!今晚你就别睡这屋了,我要和思雅聊聊天。”
我点头出去了,思雅根本不看我。但我知道,有玉凤在,一切都能搞定的。
来到大厅,竟然一个人也没有。电视开着没人看,春晚也结束了,正播着广告呢。我喊了两声,没人应。来到另一间房,才发现房门关得紧紧的。看来白玲她们三个是躲着不敢见我了,悻悻地想:“我又不是老虎,有必要这么怕我么?”
正巧,杏儿正在屋里头对白玲和李玉姿说:“就不让他睡卧室!他不是老虎,却是sè_láng!我们女人不怕sè_láng还怕谁?”
玉凤家虽然屋子挺大,实际上卧室却只有两间。农村人家的炕都很大,一张炕可以睡三四个成年人,还宽松。可今晚给我这么一闹,女人们把两张大床都霸占了,我只好盘坐在大厅里打坐运功过夜。
正如华老所说,习练气功,正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我这两天被“欢喜大法是邪功”影响了练功。中断过两三天了。以往每天必做的功课——行气打坐,也没有做。
偏偏在大年夜里出了乱子,今夜我的确确散失了理智,沦为了的奴隶。如果不是小晴清澈纯真的眼神唤回了我的理智,只怕我会兽性大发,把玉凤她们都给……
我暗自擦了把冷汗,真不敢想象那后果。我闭上眼睛,小晴那双天真纯澈的大眼睛还在我脑海里不断飞旋。有了它的存在,我不再害怕心里的那一股邪恶的火焰。
发生今晚的事后,我再也不敢停止修炼欢喜大法了。丹田里的内气在我的奇经八脉中尽情欢快地运行着,得到阴气滋补的内气,更显粗壮,当一切平静下来,我把内气收回丹田时,感觉丹田更为充盈了。我的功力又有长进了!
睁开眼时,天已经大亮!1984年,新的一年来临了!
李明理一大早就跑过来跟我谈了大半天,他说春节正是张天森请客送礼的时候,这几天正好可以摸清楚张天森的关系网。
“钱不够用就给我打个电话,我给你汇过去。”
临走时我交待李明理。
李明理拍着胸口说:“徐哥,你就心吧,这五百块钱都够我一年多的生活费了。怎么会不够用?就算有要用钱的地方,我一定给你打电话的。”
说完我又交待他一切小心行事,他一个劲的点头,这才把他送出村去。
大年初一,就该开始拜年了。
我先去了躺东方友爷爷家,爷爷正在百~万\小!说,听我说要去给村里的李老太爷拜年也来了兴致。李老太爷是村里辈份最高的人,近年来不出门也不说话,整得跟个高僧似的。但只要他一开口,必定是金玉良言,有如高僧偈语。东方友来村里,人人都见过他,就是李老太爷没来找过他。
按说东方友年纪比李老太爷小,应该是去拜见。可去了几次都吃了闭门羹,到叫东方友好不扫兴。不过越是见不着,东方友越是想见。他到要看看,这个在春水村被传为神人的李老太爷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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