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迫的张开嘴,一个软软滑腻的东西立刻钻进我的嘴里,在里面不停的繁搅,使劲的吮吸,我颤抖个不停,头阵阵发晕,眼前这个行为的定义不停的在我混沌的脑子里闪过,定格在一个词--接吻。
我被这个词镇住,拼命的挣扎着,但是却怎么也挣脱不了二哥强硬的手臂,大哥钢铁般的手劲,只能等大哥蹂躏完我的嘴,放开我。
我用尽所有力气推开二哥,站起来,倒退到角落,嘴巴还是很麻,口腔里还都是大哥的味道,让我连漠视这件事的机会都没有。
他们终于还是忍不住了,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全身颤抖,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无数个念头闪过大脑。
还是避免不了吗?还是躲不过去吗?还是逃不开吗?
即使这样的装聋作哑,无视他们对我所做的一切,时不时的暧昧举动,炙热的目光,对我行踪的让人无所遁形的掌握,把自己当成一个什么都不懂的青涩少年,整个人缩在壳里,以为这样就可以当作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看不懂?
甚至还要面对王姨那无奈悲伤的目光,多少次的心理暗示才能让自己自然的面对两位哥哥,总是欺骗自己说那是不可能的,那是不可能的。
tmd,还是不行吗?
他们一定要逼我吗?我都已经尽量少出现在他们面前了,他们在我生日那晚对我做的事情我也以醉酒糊弄过去了,他们不能放过我吗?想起那天晚上手中热的烫手的别的男人的性具在自己手中膨胀,被哥哥们抓住手为他们shǒu_yín,我就觉得自己的手好脏,好脏!那些腥味的液体pēn_shè出来的时候我的心也差不多凉到彻骨,他们怎么可以这么做,但是不敢反抗,潜意识好像知道如果我当时表现出自己是清醒的可能会面对更不堪的事情,只能装,只能装,但是那感觉还是刻在了心里,无法摆脱,即使洗了无数次手,皮都破了还是没有办法消除那种触感。
无力的滑倒在地上,二哥有些担心的过来,想把我扶起来,我摔开他的手,“别碰我,别碰我,别碰我…”
死死的揪住自己的头发,总觉得头很痛,有个模糊的影子想从那记忆之海中蹦出来,却总在一道门前被卡住,我想打开那道门,看看门后面是什么,但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进去,光想头就好像被人暴打一样痛的抽筋。
喃喃低语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我的哥哥要对自己做这种事情,为什么他们会对我有那种心思,他们是同性恋我可以理解,但是对自己的弟弟有这种yù_wàng不是太变态了吗?
大哥大步走了过来,一把抱住我,我连挣扎的力气都好像被抽干了,手无力的垂下,“依然,大哥爱你,爱了你很久很久了,从你小时候起就爱你,你懂吗?”
我不懂,也不想懂,我只想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什么,“我是你们的弟弟。”
二哥也过来,抱住我的腰,“我们从来都没有忘记你是我们的弟弟,不过我们还是爱你。”
“我是你们的弟弟。”我再次低声说,大哥抬起我的头,看着我无神的眼睛,“不管你是不是我们的弟弟,我们都要定了你,从你六岁的时候就无法反抗这个命运。”
命运?六岁?
我的命运是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被家人无视的命运,被哥哥们玩弄的命运,被命运捉弄的命运?
六岁吗?六岁是哥哥们出国的时间,他们那个时候十二岁,十二岁的孩子懂什么?哈哈~滚你们的吧。
“放开我。”我没有音调起伏的说,“放开我。”一再的重复,再重复,他们一次听不到我就多说几次,直到他们听到我的话为止,被哥哥们夹在中间动弹不得,我有些受不了了。
终于得到自由的空气,指甲刺进掌心,痛的额角突突直跳的头,脑浆好像沸腾了,我的神经在脱离我的控制,我要冷静,冷静,默默的不停的念着这两个字,一字一顿的说,“我不喜欢你们。”
第二十八章
抿着嘴看着哥哥们听到我说的话之后面无表情的反应,不是不害怕,但是却也不想不出还能说什么别的话,我无法对他们生出夹杂爱欲的那种情感,甚至对他们的亲情都是最近这几个月才有的,我原本以为听到我这么说,以他们近来表现出来的狂热肯定会有很强烈的反应,但是很奇怪,虽然我明显感觉到大哥身体一僵,浑身立刻散发冰寒彻骨的气势,但是他却并没有再进一步的行动。
战战兢兢的看着哥哥们的完美侧脸,高挺的鼻梁代表的是坚定和执著,我不会相信他们会因为这句话而不再纠缠这份背德的感情。
今天这件事情的发生超出了我的预计,我本来是想利用时间和空间的距离来割断哥哥们的感情,看来事情好像起了反效果,但是我实在想不出另外的办法了,我的直觉告诉我不能直接去刺激哥哥们,也不能把事情挑明,在哥哥们没有明白表示出来的情况下,一切保持平静无疑是最稳妥的方法。
在我的头脑清醒,不会发生混乱,能够思考的时候我总是翻来覆去的想着如何从这个死局中解脱出来,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落子的余地,好像生门都被堵死了的感觉。
二哥把我按住坐下,头发拂过我的,我有些茫然的看着他,他的眼中有我不懂的内容,深邃无比,“依然,哥哥们不会强迫你,但是也请你不要逃开,我怕我们会忍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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