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说着标准的尼泊川话,修长的手指握住壮男拎着小男孩衣领的手腕。
壮男吃疼地松开手,退了一步,见来人是一个瘦弱的男子,气呼呼地质问:“你是什么东西?要来管本大爷!”
“只是见不惯而已。一个小孩子怎么惹到你了?”纪降砚用身体挡住小男孩,面对着比自己高一头的壮男,纪降砚毫无畏惧地质问道。
“多管闲事。那臭小子挡了本大爷的路!”壮男往前跨了一大步,口气甚是霸道。
“你想如何?”纪降砚食指抵住壮男的胸口,轻松地阻止了对方的前进。
“他脏了本大爷的鞋,弄坏了本大爷的心情。……”壮男理直气壮地说。
“钱是吧!”纪降砚打断了壮男的话。
“是个明白人。”壮男的笑容让纪降砚更加厌恶眼前之人。
“可够?”抽出两张一万顾币的纸币,纪降砚反问道。
“够够够!”壮男伸手去接钱,却不想被纪降砚一下握住了手,只听“咔”的一声,随之是壮男的一声惨叫。
“拿着钱快滚,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如果你敢找他的麻烦,就不要怪我手狠!”纪降砚指指身后的小男孩,警告着壮男,眼中透出的寒意让壮男情不自禁地一抖。
壮男握住钱狼狈地离开,临走之前不忘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小男孩。
感觉到身后小男孩害怕的一抖,纪降砚搂过对方,安慰道:“不会有事的,不用怕!”
“小楠!”
壮男刚刚走,就听见一个焦急的声音,看着迎面跑过来的人,小男孩跑了过去,“哥哥!”
“小楠怎么回事?没怎么样吧?”来人是一个英俊的青年,一身白色的衬衣,脸上还画着彩妆,从妆容看是刚刚表演蝶飘零的那名艺人。
叫小楠的小男孩抽泣着将经过对男子说了一遍,当男子起身欲寻找救下小楠之人时,却发现那人早已没了踪影,而地上却有一朵白色的蔷薇,蔷薇下压着一张纸币。
“这……”男子看着纸币的面值,吃惊不已。
“哥哥怎么了?”小楠不解地问。
“我们遇到贵人了!”男子弯腰抱起小楠,伸手点点小楠的鼻尖,“以后出来卖花一定要小心些。”
“嗯,小楠以后一定会小心的,不让哥哥担心。”小楠懂事地说。
目送着兄弟俩离开,纪降砚才回到小餐馆。
“没想到降砚还有这等手段?”郭宥清一脸敬佩地注视着纪降砚,连饭菜都不吃了。
纪降砚淡然一笑,调侃道:“你以为我会像你一样是文弱士者?”
“我一直都认为你我是同道中人啊!”完全没有意识到纪降砚的调侃之意,郭宥清一般正经地回答道。
听到郭宥清的回答,纪降砚笑得如花枝乱颤,笑得郭宥清都有些发毛。
“你,你到底怎么了?降砚。”郭宥清问。
“你,你太……可爱了!”纪降砚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郭宥清噘了一下嘴,不解地问:“为什么你也这么说?”
“还有谁说过?”
“楚茈……”郭宥清如实地说。
可结果却是招致了纪降砚更猖狂的笑声。
一二九、南琼之行,意外多多2
纪郭二人本来就是游历,所以亦不急着行路,找了一家不错的宾馆住下。晚饭过后,二人听说有夜市,便又结伴同往。
“绛砚,绛砚,快来看。这的金鱼很不一样。”郭宥清拉着纪绛砚挤进人群,同一帮花季少女蹲在一起,观赏着浴缸中的金鱼。
纪绛砚有些不好意思地拉了拉郭宥清,可在兴头上的郭宥清哪里顾得了纪绛砚,完全不顾周围人异样的眼光,兀自欣赏着金鱼。
“宥清,这是女孩子们看的东西,你一个男人,还看这些?”纪绛砚用粼伊诺斯语对郭宥清说。
“谁看不一样?这东西摆出来不就是给人看的吗?好看、喜欢看就看,何必在乎旁人的眼光?” 郭宥清的话让纪绛砚一怔。
看着郭宥清一脸灿烂的笑容,纪凌烟随即了然地点点头,“宥清说得是。”说罢,也跟着郭宥清蹲下来,观赏起五颜六色的金鱼来。
买了四五条好看的小金鱼,二人才出了看金鱼的人群,继续往前走。
整个夜市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甚是热闹。有卖面具的、有卖小首饰的、有卖惟妙惟肖小泥人的……看到小河畔有很多人卖竹灯、买竹灯,并将一盏盏竹灯放入河中,郭宥清又有了兴趣。
“请问这位老伯,这是在做什么?”纪绛砚指着河边放灯的人,问着一位卖竹灯的老者。
“你们是外地来的吧?”老者见对方点点头,笑着介绍道,“这是我们尼泊川国的一项习俗。这每到热月的初六,这大家伙就会聚集到这河边来放竹灯,向河神祈福,保佑平安和团圆。”
看看河岸边有很多一对对男子,纪绛砚不禁又问,“我看这祈福的多为男子,有何典故吗?”
“这个啊~”老人望了望河畔,回忆道,“相传,这很久以前有一对夫妻生活在这河边,靠着河水生存。可是河的对岸有一位英俊的男子看上了这位夫君,便日日坐在这河边望着那位夫君。这对夫妻虽然日子过得还算甜美,但其实二人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感情很淡。男子日日看这位夫君,他自然是知道的。郎有意情,君有意,二人渐渐有了好感,便日日以竹灯为介,互诉衷肠,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终一日这位夫君的妻子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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