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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极好听,肌肤滑如羊脂,蜜口紧致而湿润。她的美让他着迷,不断地在她体nèi_shè出灼液,而她会颤抖,会将他抱得更紧,细致的花襞将男性绞得更深,让他濒临崩溃。
每回想起一幕,傅尔赫的脸色就变沉一分,唇瓣紧紧抿住,碰触到下唇的伤口,那是被她咬的。
他不由得看向她的唇,艳红的唇上也有着咬痕,他们每次的唇齿交缠都是那么火热逼人,仿若想将对方吞下一般……
这样激烈的x爱,傅尔赫生平第一次经历。
身体有着发泄后的满足,可是他的心情却十分恶劣,尤其看到她唇角的笑,让他直想掐住她美丽的小脖子。
“想什么?”见他冷着脸不说话,朱芫芫伸手在他胸口画圈,她的身体有着欢爱后的酸疼,尤其是双腿之间,轻轻一动,他留下的液体就会流出。
她无视男人的冷脸,一脸娇羞地瞅着他,“傅尔赫,你昨天好猛哦,让人家好累。”不过感觉真好,让她超满足。“你也很喜欢吧?你看,人家身上都是你留下的咬痕,而且都是你,害人家现在全身又酸又疼……”
她白目地继续发表感想,傅尔赫却听得额角青筋直冒。
“闭嘴!”他受不了地低吼,这些话她说得出口,他听不下去。“还不放开我?!”
厚,火气这么大。朱芫芫眨了眨眼,一双眼珠子滴溜溜地打转,干脆撑起娇躯坐到他身上,也不在意自己浑身赤裸,反正她全身上下他哪里没碰过。
“这么凶,你还在为我下药的事生气呀?”
傅尔赫冷视她,乌黑的长发披在她胸前,掩住嫩乳,而她一动,他留下的白液立即从花口流出。
他抿紧唇,忽视那流下的白稠。
“脱脱龙,快放开我,别逼我动手。”他几乎是咬牙切齿。
面对他的怒火,朱芫芫仍是笑嘻嘻的,小手轻拍他的脸。
“别这么生气嘛,事情都发生了,你就乖乖接受事实不好吗?再说啦,昨晚你明明很热情的。”她轻声说道,指尖画过他的唇。
傅尔赫别开脸。“那是因为你下药。”都是销魂香的关系,他是被春药控制了才会那样失去理智。
“是吗?”朱芫芫弯着小脑袋,眼睛转呀转,不正经地提议:“那现在药效都退了,你要不要再试一次,看看真是因为春药的关系,还是因为你抗拒不了我的诱惑,嗯?”
“你……”傅尔赫怒瞪她,不敢相信这种话她竟说得出口。喔,不对,下药她都敢了,还有什么她做不到?
可他不想陪她玩!
“快放开我!”他气得抓住她的手腕,威胁地加重力道。
“好痛……”朱芫芫皱眉,见他正在气头上,她还是乖一点,别再惹他好了。“好啦,放了你不就行了吗?”
傅尔赫甩开她的手。
朱芫芫揉着手腕,喃喃抱怨:“真不懂得怜香惜玉,都红了。”她嘟嘴嘀咕,爬下他的身躯,从床头角落拿出钥匙。
“喏,自己解开吧。”她将钥匙丢给他。
傅尔赫拿过钥匙,沉着脸解开铁铐,然后跳下床。
“你的衣服在旁边的茶几上。”朱芫芫伸手指向右边的小木几。
傅尔赫拿起衣服,快速穿上。
“应该中午了,我好饿哦,要不要一起用午膳?”她趴在床上,双腿向上弯曲,支着下巴看着他。
用膳?她吃得下,他却没胃口。
穿好衣服,傅尔赫转头瞪她。
“你!最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说完,他怒气冲冲的踏出翔龙殿。
那句话他是在丧失理智下吼的,想也知道要两人就此不见面,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可他没想到她的脸皮竟然那么厚,晚上还派人问他要不要一起用膳。
该死,那女人到底在想什么?傅尔赫完全摸不透她的心思。
从那天之后,她照样天天缠着他,无视他的冷脸,仍是笑得娇艳动人,对他的态度就像在安抚脾气暴躁的宠物。
她的态度让他更加恼怒,而最最让傅尔赫恼火的是,他竟然每晚都梦到和她在一起。
梦境里,他进入她的身体,她抱着他,修长的双腿缠上他的腰,他进得愈猛,她叫得愈媚,甚至在他身下哭泣,用娇泣的嗓音喊着他……
他立即被惊醒,身上满是热汗,下腹一片湿热。
他又惊又怒地跑到澡间冲冷水,却压不下火热的yù_wàng,闭上眼,脑海尽是她妖艳魅惑的模样。
他觉得自己快被她逼疯了,不管是白天或黑夜,他都摆脱不了她,他的脾气愈来愈暴躁,只好拿手下的士兵泄愤。
尤其是王威,被他操练得最惨,毕竟若不是王威,他也不会陷到这步田地,不会看到脱脱龙就想逃之天天。
“可恶!”傅尔赫气得放下手中的信件,都是那女人,让他完全静不下心,连公事都处理不下去。
起身走到窗口,他闭上眼,极力压下心头的焦虑,不让自己的心思一直被那女人操控。
可是好难,只要一合上眼,他就会想到她。
这一个月,她仍旧缠在他身后,无视他的嫌恶,几乎是百般讨好,可他不领情,最后干脆不进书房,命人把军机要件直接送到黑腾宫。
黑腾宫里有白鹰镇守,让脱脱龙不敢轻易进来。
她很怕白,每次进来都被白追得到处跑,被白要着玩,然后就会气得指着白大骂:“死小白臭小白!你就不要被我抓到,不然我一定把你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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