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心底大叫不好,急着喊杨开名字,房蔚又搂住她的腰,把她锁在了手边,冷冷说:“其余人都别动,我找医生重新给她鉴定下伤势。”
走廊里的三人领教过他的脾气,默许了他的提议。
房蔚将乔言带进门,落锁,看着抱住登记表的护士说:“请你再给这位小姐检查一遍,我要确切答案。”
护士懵懵懂懂地站着。房蔚转脸对乔言说:“把衣服脱下来。”乔言退开他身边,跑到桌子后站住:“您有毛病吧?右手缠了纱布再解开不痛吗?”
房蔚突然走过来,将她堵在角落里,低声说:“站着别动。”一手剥下她的风衣,并且还要解开她的衬衣扣子。
“滚开!”乔言咬牙踢他,他不避开,箍住了她的腰,成功地褪下了半边衣服,裸|露出缠绕着纱布的白皙右臂来。
“您别光站着看,报警啊。”乔言从房蔚身前探出脑袋,冲着护士直喊。房蔚摸出手机丢在桌面上,手里对付着乔言扭动的身体,嘴里快速说:“家务事,你最好别管。”
乔言气白了脸:“你老婆在门外,你他妈地少讹诈人!”
“我说你们两个——”护士妹妹迟疑地走过来,“不要紧吧?”她看了看房蔚的脸色,像是猜测着说,语气有点不连贯。“这位小姐——只是皮外伤啦——没多大事情哦——不过你这样抓着她,会弄痛她的。”
房蔚松了手,将两臂撑在角落两面墙上,形成了一个虚空的包围圈,但也没让乔言挤出来。他只坚持说:“把纱布解开让我看清楚,别让我亲自动手。”
乔言看到护士不敢再上前的表情,含恨解开纱布,露出了浸染一层淡红的最底层,冷冷说道:“现在看到了,您满意了?”
房蔚低下头冷冰冰盯着她的眼睛:“我知道你很痛,我要你长个记性。”
乔言恶狠狠地盯住他,他不回避她的眼光,把话说完:“凭你的身手不至于避不开佳佳的刀子,你这么轻易地让她伤到了,是不是暗地里在想办法把她撵走?”
乔言眼底一闪,怎么也抑制不住目光里的讶然。这样的想法她只是避不开刀锋时,潜意识里突然涌起的念头,他是怎么猜到的?
“以后做事多用点脑子,少用苦肉计。”他擦去她脸边的汗水,冷冷说着,“佳佳伤了你右臂,我回去照样打断她右手还给你,不过这份工作她必须做下去。”
房蔚收回撑在墙壁上的手臂,丢下满眼震惊的护士和衣衫不整的乔言,先离开了医务室,再次带上了门。
护士转脸问:“那个——他不会真的要去打断什么佳佳的手吧?”
乔言手忙脚乱地穿衣服,皱眉说:“不知道——很有可能。他对女人一向狠心。”
乔言催促杨开请她宵夜,看得靳尚白了脸色。他冷冷地吼一气,将他们两个塞进车里,亲自开车回了公寓。乔言十分不快,杨开表示明天也可以请吃饭,她才勉为其难地擦了身子,喝水,安心地睡了觉。
梦里房蔚那张恶人脸折磨了她半夜,她爬起来又喝了半瓶水,翻来覆去有些睡不着。走到落地窗前看星星,又没浪漫的夜空供她欣赏,最后还是靳尚走出门来,陪她坐在一起。
“您怎么还没睡?”乔言扭头瞧着靳尚带倦色的脸,“您不是在发烧吗?”
靳尚将手里加热的水杯放在她眼前,淡淡地说:“渴了就喝吧,我陪你。”
“难道您在担心我?”乔言凑近了眼睛,想观察到他眼底的局促,结果他避开了头,只僵硬着侧脸说。“睡不着。”
突然又传来喀嚓一声轻响,杨开提着一床毯子走过来了。他将毯子递给乔言,示意她围住她和身边的靳尚,笑着说:“原来都睡不着啊?不如我们来讲故事吧。”
三人熬过了后半夜,乔言挖空心思追问杨开以前的事,无奈他总是笑,不接她话题。她对那个追他将他吓出家里的千金很好奇,可惜没探到一点风声。
乔言对昆昆表述了她的忧虑:“他这么回避过去,是不是在保护那个女孩的名声?”
昆昆先问了她的伤势,才不以为然地回答:“瞎说什么呢?说不准他是介意你知道他的过去,不敢追求他了。”
由于昨天靳尚拿到了高质量的代言权,公司特意放他们一天假。乔言窝在自己卧室的沙发里想睡觉,昆昆推推她说:“房蔚真狠,捏断了颜佳佳的右手,我今天看到那个二货打着绷带来的,躲在外面小声说话,再也不敢对我们大喊大叫的。”
乔言将昆昆赶了出去,还认真地说:“以后别叫她二货了,她也是个可怜人。”
一直到晚上乔言也没有高兴起来,因为杨开一说请她吃饭,后面突然冒出来很多人,有蹭饭的昆昆、低烧的靳尚、尾随不掉的佳佳,到了以前模特爱扎堆的湖畔自助餐厅,居然还碰上了昨晚与靳尚竞争失败的几个男模,他们也凑了过来。
乔言摆着后妈脸,冷眼看着聚集起来的众人。熟识点的模特嘲笑她,照样吆三喝四,要她帮他们取啤酒。杨开主动站起来说:“我去拿,她右手有伤,不大方便。”
乔言扭头对昆昆说:“姐,您帮我把他们喝倒。”
昆昆伸出一根指头点开她额头,失笑:“哟,连姐也叫得出口啊,你就这么急着和阳光小开单独在一起?”
乔言愤恨地叉起寿司吃下去。靳尚拿过一小碟果味糕,摆在她面前说:“吃这个,有营养。”
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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