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的手摸到了乔迁的小腿,掐了他一把知道他还有反应,放了心。王利发的的头越凑越近,她冷眼看着,没办法躲避。
可是不知为什么,王利发突然打住了姿势,哈哈笑着说:“这样吧,小言,我们玩个新花样,你进杯酒给我就算摆平了这事。”
他拿起乔言带进来的洋酒,在茶几上一磕,震得她心里一跳:1万又泡汤了。琥珀色的玻璃碎片混着酒液流下来,他哗啦扫到地毯上,笑眯眯地说:“这一招叫貂蝉拜月,你玩玩。”
乔言知道要抓住机会,哪怕是耻辱性的。她低头看看刚买不久的牛仔裤,咬牙说:“我把裤子脱了成吗?”
房蔚那边的女孩又银铃般笑了起来:“乔大小姐,你不会现在穷得连条李维斯都买不起来吧。”
她又给说对了,现在400块一条的李维斯乔言还真是买不起来。不过乔言反驳得也快:“您脱下衣服当然赚得比我多,再穿回去根本又用不着,索性一起卖了吧。”
女孩抓起酒杯丢了过来,伴着房蔚的一丝低笑,乔言眼疾手快躲开了身子,把托盘扯到她这边,比较小心剩下的那瓶她带来的xo。
“慢着。”一晚上不说话只调情的房蔚终于开口了,阻止了乔言裸|露着大腿向地上跪去。王利发连忙扭过身子递过一杯酒,笑着问:“房先生还有什么建议?”换来房蔚的摆摆手:“让她跪两次。”
乔言眼底悄悄升起的希望很快破灭了。她眼看着房蔚抱起怀里的女孩放在一边,自己的脸色不知不觉发了白。
她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
房蔚站起身,修长的身影渐渐朝乔言威压过来,降下一地的阴翳。他将手插|进西裤口袋,对着乔言慢慢地笑,却伸出脚划开地毯上的玻璃渣子,特地用锃亮的皮鞋尖拨成两块,还走上去踩了踩。
他一句话不说,居高临下地看着乔言。
乔言咬牙朝地面一跪,没想到房蔚突然伸出手,拉住了她的马尾辫子,硬生生地提着她半降在空中的身子。“你的斗志呢?乔大小姐。”他低笑,嘴唇削出来的薄纹甚至比他的嗓音还有温度,“这么快就投降了,嗯?”
乔言冷颜看着他,看着他湛黑的眼睛,一动不动,身子也不挣扎。
房蔚突然放了手,拉散了她的发圈,走回位置坐着,抿了口酒:“王老板你继续。”
“房蔚!”乔言大喊一声,第一次正眼瞧他,眼光里的急切不是假的。
房蔚扭头看了王利发一眼,王利发放开握住了xo瓶子的手,对乔言和颜悦色:“小言别着急啊,这小脸白得,我不会乱拿你的酒。”他笑眯眯地摆好xo,站起来对房蔚点了个头:“我带妞出场,房先生您慢慢玩。”
乔言一等王利发带走陪酒的女孩,冲到乔迁身边抱起了他,不住地拍他的脸:“醒醒,别在这里死。”
她听到一个高傲的声音哼了声,然后淡淡的风远去,包房里只剩下为数不多的人了。她回头,看见房蔚正在签支票,一直坐在一边喝酒和小姐猜拳的第三个男人抬起头,接过支票,躬了下身子带着最后一个女孩离开。
原来是房蔚驱除出了所有的人,包括那个扭着身子和她斗嘴的女孩。
“知道我的条件吧?”房蔚扣上西服扣子,对着灯影里的乔言说。
“知道,肉偿。”乔言眼睁睁看着刚才那年轻人又进来驮走了弟弟,一半的心算是放下来了。
“洗干净了来找我。”他淡淡地丢下一句,当先走了出去。
乔言坐在沙发里觉得口渴,忍了忍还是没动几上的酒,背包不在身边,她爱喝的水就没办法拿到。她摸出超薄手机,仔细翻找出刚才偷拍的照片,确信房蔚抱住女孩调情的图片存好了,才塞进牛仔裤裤兜夹层,不紧不慢地开了门。
一夜争战
门外站着位穿制服的男人,蓝色卡其布立领,再戴个帽子就像电影《陈真》里那样。乔言注视他两秒,倒是旁边路过的酒水生轻飘飘地丢了句:“哪来的傻帽,都什么年代了还穿成这样——”
四十多岁的男人没听到似的,站得纹丝不动,只对乔言说:“我是司机。我送你去公寓。”
一般地别人见到这样的场面都会笑话他的不洋不土,可是乔言没笑。自父亲死后,她的眼光多多少少不像别人那样没根底。
“您贵姓?”她上上下下打量着他问。
“叫我麻叔。”
“郧西的麻族?”
麻叔的山岩脸松动了下:“乔小姐知道的还不少。”
乔言抱起手臂,仔细端详麻叔的冷硬脸色,一点也不急,一点也不怕。“那地方民风剽悍,相传麻氏一族源自春秋齐国大夫麻婴之后,叔您恐怕是那里的人物吧?”
否则房蔚不会千里迢迢挖他这样的打手型司机来。
麻叔不回答她的话,只转过身子说:“乔小姐随我来。”
乔言拦住了他,仰头:“叫我乔言,这里的女孩才叫小姐。”
麻叔点头。
她又说:“您稍等。”
乔言直接进了平时囤放酒的小单间内,检查地面没血,彻底放心乔迁只是被打晕了,没发生别的情况。她推门走进近邻的洗手间,在夜总会做了五年的昆昆正捏着一根紫气东来吐烟雾。
“来一根吗?”昆昆妖娆地伸出两指,妖娆地凑上红唇,对乔言轻轻呼出口气。
乔言偏过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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