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定下的婚约?
事隔二十多年,官大哥一家三口皆已亡故,所以他才会应允了儿子与紫毓姑娘的婚事啊!此人究竟是何身分?莫非……是官大哥的旧识好友,所以才会知晓陆家与官家的婚约,如今前来抱不平?
思及此,陆庄主神色微凛,口气软了下来。「不知这位朋友做何称呼?」
闻言,官仲弼不禁诡谲一笑。「我,官仲弼。」
官仲弼?陆庄主一怔,脑海中不禁闪过当年与官大哥闲聊时的某句话儿……
呵呵……陆老弟,为兄还有个浪荡不拘,性喜游山玩水的胞弟,名叫官仲弼,有机会我介绍给你们认识,相信你们一定会相见如故的……
想到这里,陆庄主不禁又惊又喜,虎目隐含泪光。
「官仲弼……官仲弼……莫非你就是官大哥那位一直在外游历的胞弟──官仲弼?」
「如果我没记错,应该是吧!」听他提起自家兄长时,老脸那份激动与怀念,官仲弼满意地笑了起来。
听他承认身分,陆庄主更加激动,深怕被官家人误会,连忙解释,「仲弼老弟,你先别发怒,听我说好吗?绝不是我陆家要毁婚背信,而是官大哥夫妇与他们的女儿皆已亡故,所以我才会应允犬子承云与紫毓姑娘的婚事啊!」
「我大哥、大嫂确实已仙逝,但谁说他们的女儿死了?」横瞪一眼,官仲弼老大不爽。诅咒他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找死啊!
「你意思是说小采绿没死?可当年我明明亲手葬下他们三人……」惊愕嗓音一窒,猛然想起什么似的,虎目飞快在众多宾客中搜寻,最后停在角落处某位绿衣姑娘身上。「莫非她就是……她就是……」情绪激动到说不下去。
不解他在激动个啥劲,官仲弼疑惑地顺着他的目光瞧去,待角落处那一男一女两条年轻身影映入眼帘时,原本隐含嘲讽与杀气的神情霎时消失殆尽,瞬间笑得灿烂如花。
「采绿、少霆,小爹的乖孩子,你们也来啦……」飞扑,抱人。
「没规矩!」斥喝一声,大步一跨,霍少霆飞快挺身挡住某人扑向官采绿的拥抱,同时也不得不牺牲小我,为师姊捐躯。
咦?触感不对!他的小采绿才没这么硬的身体,这种硬度分明就是……
「我说儿子啊!小爹我又不是要抱你,你干啥硬凑上来?」官仲弼嘟囔埋怨,紧抱的双臂却没松手的打算。
唉……许久没和儿子见面了,委屈一点抱抱他也好,算是聊尽一下为人小爹该有的关爱之情吧!
「那您干啥还搂这么紧?放开!」非常隐忍,若非为了不让他对采绿「乱来」,霍少霆可也不想牺牲。想想,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多恶心!
「小爹许久不见你,抱一下也不行?呜……采绿,小少霆好无情,一点都不可爱了!」松手放人,一副大受打击地转向女儿哭诉。呜……小时候的少霆多可爱,不时姊姊、小爹地满口喊,随时张着短短的小手臂要人家抱,如今那个小孩哪儿去了?好伤心啊!
这个小爹真是越活越活去,简直像个小孩!
见状,霍少霆虽额冒青筋,深感无力,却也已是司空见惯,倒是落在在场众人眼里,不由得傻眼无语,久久不敢置信这是方才撂狠话要把人家「杀无赦」的男人。
不过旁人傻眼归傻眼,两名官家人可毫不在意,也不管他们打断了人家的婚礼,在众目睽睽之下,径自闲话家常了起来。
「小爹,别哭、别哭!霆弟又不是现在才嘴坏,您早该习惯了。」拍着自家小爹,官采绿失笑安慰。
「这倒是。」官仲弼拭去感伤泪水,满心赞同附和,随即奇怪地瞅着两人又问:「怪了!你们两人怎么凑在一起?又怎么会到陆家庄来?」
想来是有人忘了自己干下啥好事了!
「小爹,您还有胆问,不错!」冷横一眼,霍少霆嗓音好生阴凉。「那么对于毁屋离家,累得采绿得孤身一人离开穿云峰来寻我的好事,您要怎么说?」完全是算老帐的口吻。
「叫姊姊!」咕哝一声,某女抗议纠正,不过却得不到人理睬。
啊──糟!他竟忘了自己干下这等事了!
冷汗涔涔,官仲弼开始心虚起来……
惨了!惨了!他们一家三口,威严度是按年纪大小来排的,而且是由最年轻的往上递减,所以当家作主向来是年纪最小的那个,如今「家长」质问,他该怎么回答才不会惹「家长」生气?
一旁,官采绿见状便知小爹心思,差点儿笑了出来,不过她可没开口解围的打算。
「说啊!」眯眼,冷然声调中已隐含不耐。
「呃……对啊!说啊!」蓦地,官仲弼急中生智,飞快转移话题地瞪向已经有些看傻眼的陆庄主。「姓陆的,你说!既然我家采绿还活得好好的,那这场婚礼还继不继续?说啊!」口气之恶的,摆明是迁怒。
突然被点名,陆庄主不禁一楞,随即苦笑地看了震惊不敢置信的儿子与无缘过门的新娘子一眼,在众多宾客注目下,终于沉重开口──
「婚礼──取消!」
「女儿啊!小爹我还有做错啥吗?」陆家庄某间客房内,刚才凶神恶煞破坏了人家大好喜事的男人,如今正挨着女儿,一副可怜兮兮的含泪偷问。
呜……毁屋离家的事,刚刚都已经教训完了,他也忏悔过了,为何儿子现在还要这样阴森森的瞪他?呜……好可怕!真的好可怕啊!儿子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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