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样带回别的男人,可是却带回一身酒气,夏经年依稀还记得上一次他醉酒时两个人那夜发生的事,原来今夜还会有延续……
夏经年跑出去搀扶著男人,澹台焰日自然拒绝,连续推了他三次,最後还是在夏经年的坚持不懈下两人你推我粘的进了房间。男人一贴到床上就倒下了,夏经年去客厅为他倒了杯水,再次返回,【喝水!】
澹台焰日不屑的一个抬手,杯子‘啪’的一下被打落在地。
夏经年不说话,只是安静的看了看摔碎的玻璃杯,此时正如同他的心脏一样,碎的七零八落,不能像拼图,无法再拼凑完整。
一言不发的把玻璃碎片收拾干净,夏经年倒了第二杯水端了进来,看著男人依旧是那两个字,【喝水!】
男人皱眉,目光阴狠的看著他,【不喝!】随即手一挥,玻璃杯再次摔碎。
时间仿佛静止了数秒,夏经年强撑起自己,接著默默无言的将东西收拾好,去了客厅倒了第三杯水,再三返回卧房时,还是那句千篇一律的话,【喝水!】
男人瞪著他,发出几声冷笑,冷的夏经年全身都被冻伤,【哼!】毫不客气的打碎第三杯水,男人大吼一声,【滚!】
黑暗的房间,似乎连月光也不愿照射进一些余辉,夏经年眼中闪烁的液体一直固执的没有溢出眼眶。继续不厌烦的收拾残局,玻璃碎片似乎不小心刮到过手指,夏经年也无心顾及。
第四次倒水回来的时候,男人终於忍不住开口讽刺,【你天生就是下贱的伺候别人的命!】
低下头,夏经年仍旧是那句不变的话,【喝水!】
这一次,澹台焰日大发善心的接过了水,他的确是有些想喝水,一口气喝完他倒来的水男人还不忘接著嘲讽,【怎麽?你就那麽不想离开我?现在想百般的讨好我?】
夏经年没有反驳,甚至没有回他的话,只是安静的走出他的卧房去了浴室。
过了一会,澹台焰日觉得头有些昏沈,身体还有些发热,全身失去了力气,一开始还以为是因为喝了酒,但是再後来,身体的异样更加明显,男人就发觉不对了,即使喝酒也不至於像现在这样吧!【md!】低骂一声,想到夏经年刚才的固执,男人知道一定和他有关。
愤怒的正打算起身质问,却发觉更加没有了力气,只想躺在床上什麽都不做舒舒服服的入睡。
夏经年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澹台焰日已经进入浅睡,脱下自己刚套上的睡衣让自己呈现赤裸,夏经年俯身看著男人的脸,低下头嘴唇贴著男人的颈部,【对不起,我已经没有办法了!】
脖子上传来温热湿润的触感,而且液体越来越多,仿佛还有人在自己耳边轻声呢喃,澹台焰日皱起眉头迷迷糊糊的微眯开眼,看到近在咫尺的夏经年後男人睡意全无,整个人被愤怒笼罩,【贱货,你做了什麽!】
夏经年没有回答,只是双手开始动作著解开男人身上的束缚,一层一层,认认真真的将衣服一一脱下。
澹台焰日怔楞一瞬间,随即发出嘲弄,【原来你是饥渴了,我这几天没碰你,你很想让人操吗?】
夏经年还是没有回答,脱他衣服的手却有些颤抖,不过最终还是努力褪去了他所有衣物。不仅如此,还找来那些衣服试图捆绑住男人的手腕。
【你tmd究竟想干什麽?】澹台焰日大吼,虽然没有力气还是乱动著不让他绑,夏经年紧张不已,还看不太清楚,费了不少力气最终才取得胜利,继而又向下绑住男人的脚踝。男人用燃烧著怒火的眸子看著他,恨不得把他撕碎,夏经年一直告诫自己不要去在意,不要去在意,心里还是痛到揪在一起。
【你最好清楚你现在在做什麽!】如同魔鬼般阴森的声音在黑暗中想起,夏经年知道男人已经愤怒到极致,但是他既然决定了这麽做,就没有机会再说後悔,如今的他,已是骑虎难下,他不能放弃,一旦放弃,他将一无所有。
自己上了床,夏经年分开双腿坐在男人身上,低头看著澹台焰日,他将手慢慢移向男人脸庞处渴望能够触及到对方,结果却在即将碰触到的时候被对方嫌恶的闪开,只换回他暴怒的眼神。
手停顿在他脸颊附近,没有勇气再一次尝试去抚摸,夏经年最终收回,撇过头不敢再看男人的脸,他的每一个轮廓自己都清晰的刻在了心里,哪怕在暗夜仍是看的一清二楚。
包裹住澹台焰日的昂扬,夏经年卖力的上下套弄,不停的刺激著对方的性欲,他知道,正常的男人没有一个被碰到这里会没有感觉的。
【嗯……】不一会,男人忍不住发出舒爽的闷哼,语气却极为阴冷,【很好,以後你最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不然,你先想想後果!】
夏经年完全隔离自己的听觉,说服自己不去注意男人的话,但是可惜,澹台焰日的每一句话他都深切的记在心里,哪怕甩都甩不去,不断摧残著自己的神经。
从他身上下来,夏经年将头贴近他的性器,张开嘴将它含了进去,温润的口腔瞬间包裹住敏感的部位,男人明显激动了起来。
舌头一点点自下向上从根部舔过亀头,夏经年两手也轻抚著下方的两颗圆球,没过多久,感受到口中的性器渐渐胀大变的灼热坚硬,夏经年早已出了满额头的细汗,撤离自己的嘴唇,张开腿跪坐在男人腰部,夏经年抬高自己的腰,用手固定住男人的硬挺对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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