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交臂,我实在是觉得,这一次,必须由我来维护他。他是那么好的一个人,不应该被这样对待。
我如此下了决心,倒也平静起来,之前一直不敢看的微博,也登陆了上去,各种谩骂和嘲讽自然不必说,我把评论区设置为关闭对外评论,开始一条一条把之前发过的微博都删除干净,一边寻思着怎么可以帮l,如今我们确实是一条船上的人,但如果我把责任全部揽在自己身上,撇清l的关系,或许还有效果。
然而我的微博还没删完,阿林就叫着朝我跑了过来。
“我刚l发了一个书面声明,你快去看。”
我一惊,点进那个书面声明,却是情绪降到了冰点。
我想到的,l果然也想到了。他比我回国早,此时也比我更早一步写好了措辞发布了声明,在声明里他写道“我一直就很喜欢和欣赏文学,我和她原来便一同被拐卖过,早年便相识,她是一个性格真实可爱的女孩子,并没有一般女生的娇贵和矫情,内心受过伤害童年也并不那么快乐,但是却一直有一颗善良的心。希望你们不要对她口出恶言。我幼年时候没能遵守承诺把她解救出来,如今希望能保护她。”
只是最简单的言辞,但是看到这里,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出来。l一直是这样,他其实根本不欠我什么。
我打开搜索引擎,发现果然,一时之间,关于我的扒皮贴点击率显然下去了,取而代之的的所谓扒皮贴,尤其他自爆其短讲到自己也曾经被拐卖过,好事的记者便抓紧这个点深挖掘,曝出了他少年时代大胖子的照片,各种对他的污蔑和诋毁,便纷繁而至。
我终是无法容忍,好像这样的诋毁,放在我身上,反而让我更好受些。冲动和怒意之下,尤其是满胸腔的维护之意和为朋友两肋插刀的热血情怀,便也在微博写了一条公告,大意是说明这次其实并非l邀请我作词,而是我利用他曾经被拐卖时没来得及救我而愧疚的心理,要求他这么做的,好连带着让‘白丁’红一把,总之极尽撇清l的关系。包括对他在洛杉矶因为我的缘故没能参赛一事,也作了详细的说明。
点击了发送之后,我的心情才稍微明朗了些。
我转头看了看阿林,感叹道:“我这次可是本着我们文学院最专业的态度拿出专业技能来写这个公告了,论点论据都很清晰,逻辑严密,真实感人。这样应该l不会被我连累了。”
阿林却仍旧有些担心:“文学,我虽然是有偶尔会有异性没人性,你这样作如果l能面受影响自然是很好,他也是我的朋友,而且还长得帅,但问题,你这样自毁名声,把错误都拉到自己身上,我也担心你啊。”
我笑了笑:“没事,先睡一觉吧,我国际航班下来也还一直没睡,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然而第二天醒来,才发现,阿林的担心完全是必要的。舆论的导向和媒体是个人根本无法操控和预估的,我那篇对l的维护,虽然确实起了作用,让l的公众形象好了许多,但也并没能把l推出风口浪尖。媒体对我们的关系更是进行了调侃,甚至有好事的爆料人爆料出了文音,说是一段“扑朔迷离的三角恋”,愣是把文音也牵扯进了战局。
好在对他们两人的曝光量和篇幅已经大幅度下降,最主要的火力还是集中到了我身上,可是这火势此刻却不是我再能控制的住的了,事态比之前更加失控和发酵。
之前阿成告诉我已在努力压制,却碍于时差和异国,仅仅能压制住几家主流媒体和控股的媒体,尤其对于网络,阿成也分身乏力,远水救不了近火。昨晚他便已经从洛杉矶起飞回国,今天便应该能到,起飞前他说让我等他。然而此时隔了近20个小时,我打他手机,却仍旧是关机,无论我如何联系,却都联系不到。
他于我而言仿佛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此刻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意外,竟然完全联系不上,我开始焦躁起来,心情也再度变得沉重。如今学校和我学校附近的租房肯定是没法去了,阿林去探查了几次,都说围满了记者。
老在阿林家窝着也不是个办法。我咬了咬牙,想了想,还是得回家,至少家里的别墅,小区的安保和服务是做的相当好的,只要跑进了家里,记者是没办法进来的。
如今事态实在越来越严重了。有人人肉出了我的个人信息,家庭背景,甚至对我的亲生父母也进行了人肉,似乎要把我的一切社会活动点都穷尽,手机也因蜂拥而至的骚扰电话而换了号码,然而这群人还不停手,他们甚至要把我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没一点每一滴的生活轨迹都挖掘出来。我回了城市后努力妄图融入文音的社交圈而化妆的照片,甚至连这些都被公布了出来,那张照片上是我自己糟糕的化妆,整张脸涂的白成鬼,脸上画了夸张的腮红和俗艳的大红唇。“简直像旧社会窑子里的女人”,有些人如此恶毒的评论道。
我不知道别人是否也有过,曾经回首过去自己做过的事,说过的话,穿过的衣服,都觉得想要埋葬那一段黑历史的感觉,人总有成长,也总有过幼稚愚蠢的时期,然而把过去的幼稚愚蠢翻出来质疑当下嘲笑和否定当下,却是一件极其不公平的事。
这种人肉就像把我整个人剥光了放在大庭广众之下审判一样,让我觉得粗暴而恐惧。
或许潜意识里人一旦受到伤害,最想回到的仍旧是家里,无论这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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