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微微一动,庄致致却笑吟吟地舞到我面前,伸手拉我起来,旋着身子领着我跳起来。要说跳舞,其实我也学过的,然我做事从来就不专心;跳舞是要下苦功夫的,我不过学了些皮毛,便嚷嚷着累,给放弃掉了。师姐舍不得我吃苦,也就默许了。我这等本事,如何跟得上庄致致的节奏,被她带累得转了几圈,晕头转向地扶着柱子道:“不玩了,不玩了!”
“那你替我去弹琴,弹《渡河》。”
我如蒙大赦,从环翠手里接过了琴,叮叮咚咚地拨弄起来。我抚琴的水平没长进,她这一舞,却比长安城里滞塞憋闷的那一舞好得多了;只见她扬起长长的珊瑚红的水袖,腰肢扭得极妖娆又自有一种威严的端肃,正如天仙跳舞,高贵与妩媚并重,显见有羽化登月而去的狂浪了。
我想到自己扯的这个弥天大谎,委实高兴不起来,抚完了《渡河》,便推琴而起,假托说有些累,要回去歇一歇。庄致致忙道:“自然,自然!我是高兴得糊涂了,没想到你在路上奔波了好久,理当累了。要不要我等会儿送一盏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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