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奇内丹力量之大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消化得了的,可别到时候j-i,ng华没吸收,自己反被吞噬而爆。”残念微微摇头,正是为重明鸟默哀,虽然那日瞧见过它的真身,但对于如今这只不明生物,还是揣着满肚子怀疑。
筑子遥轻快一笑,“它比你厉害。”
残念当真不懂筑子遥这是哪来的信心,但其实筑子遥亦不知,只是一种下意识的感觉,总之他相信重明鸟。
好歹都是上古时期的产物,都被封印了数百年乃至千年,多少还是可以相克制的罢。
突然,重明鸟眼珠子一亮,地上滚了几个来回,筑子遥眉间微微一蹙,担忧道:“莫不是你不行了?这不该啊……”
“我说什么来着。”残念洋洋得意道,筑子遥回眸一个瞪眼,前者赶忙闭嘴。
几经翻滚后,重明鸟尾处一个响声,只觉舒服多了……倒是把筑子遥和残念熏得不清。
筑子遥感慨:“不愧是上古神鸟。”
残念欲言忽止,额上的血影划过一道光泽,是九幽在召他回去,残念望了眼筑子遥,轻声:“你不会在那里待太久的。”
想必,是魔族又要有什么动作了罢。
残念走后,筑子遥便寻了间客栈且先住下。
论这凡间什么地方消息最灵通,除那烟花之地,自非客栈莫属了。
筑子遥远胜于凡人的耳力却使他为此郁闷了,这里的闲言碎语着实吵人,却也并非全然无用。
“哥几个听说了吗?佳丽苑那边来了个新舞妓,在下有幸见过一面,那风姿……”说着男人便沉迷其中,面上露出□□的表情。
“那可不,好像是叫……晴儿。”
“可我怎么听说那是只妖j-i,ng,进了她房中的男人可再没见过他们啊。”
“能和这么漂亮的妖j-i,ng春宵一晚,我就是死也值了!”
几个青年男子正谈论得津津乐道,筑子遥倒是听出了些怪异,眉间微微一蹙,若有所思,想到了一个人。
倘若真是妖j-i,ng,就当积个善德也好,只是这种烟花地方不适合他出入。
筑子遥托人向那晴儿姑娘寄去一封书信,今晚约见怀河边。
奈何这招牌舞妓架子可未免有些大,筑子遥愣是寻人送了数十次书信才让这姑娘打开看上一眼,更是花了大价钱请她出来。
暂且将这些抛之脑后,那姑娘会不会出来还不知。
夜色渐浓,如黑暗的潮水般淹没了整个天际。
筑子遥将三千青丝简单地绾起,一袭胜雪白衣全然是模仿着昔日南宫御的装束打扮的。
偶然想起他时,至少还能会心一笑,哪怕再见无期,他却已满足。
等了些时候,风愈来凉下,心想或许今日是不会来了,欲要离开,身后一道妩媚的女声将他唤住:“公子可是在等人家?”
筑子遥眸子微动,淡然转身,谓然:“晴儿姑娘,不知可否还记得在下?”
晴儿狐狸般的眸子一惊,眼中划过一丝莫名,继而察觉到了什么,突然冷笑一声,“是你?想必,你也是听闻了凡间那些俗人的话来收我的?”
筑子遥并未直接回答慕晴的话,反而问道:“难道忘了你沉眠中的夫君了么?”
慕晴狭长的眸子中露出愤怒的神色,筑子遥明了,轻叹:“即便如此,你也不该残害无辜之人。”
“无辜?”慕晴冷笑,“仙君,你知道这都是如何一群人么?他们不顾家中妻室子女,整日泡在妓院之中,难道我为天下女子除去了这群混账不好么?”
“他们固然有错,却还不至死,你这么做,一旦天庭追究下来,可知难逃一死。”看是故人的份上,筑子遥才是迟迟没有动手,好意相劝。
慕晴眼底闪过哀伤的情绪,声音愈渐低沉下去:“夫君死的那一刻,慕晴便已随之去了,如今站在仙君面前的不过一个舞妓晴儿。”忽而又划过一丝怨恨的神色,语气怪异道:“现今狐族已经沦为妖类,青丘那群老东西黑白不分,滥杀无辜,我要青丘彻底沦陷!让天庭晓得我的所为才好,这样,我就可以去陪夫君了,何况还有整个青丘陪葬,黄泉路上也不孤单!”
灵狐族先是出了个白泠儿一而再地魅惑君王引得人间混乱,是以被女娲娘娘逐去青丘,如今又有一个慕晴立誓要与青丘同归于尽。但思其幕后缘由,筑子遥倒觉得这其中多数还是青丘长老之过,也怨不得底下人一个个仇视自己的故乡。
☆、蛊毒情种深
提起白泠儿,自从上次在洛水河畔被南宫御的符咒吓跑之后便再也没见过,包括之前待在魔族的那段时间也全然未碰见乃至没有一人提及。
筑子遥诧然,“白泠儿你可有见过她?”
然则一说此人,想到亦是害死慕晴夫君的凶手之一,她面色骤变,携有几分冷嘲热讽的意思,道:“白泠儿一直以来之所以可以这么嚣张跋扈,就是因为背后有难源相助。但她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叫难源失去了耐心,没了这座靠山的白泠儿,自是怕仇家寻上门来,这些日子也不知藏在了何处。”
慕晴因她夫君之死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她活着的目的只有一个,便是复仇。
筑子遥劝慰以失败告终,但绝不能再纵容她这般下去,无奈只得出手相向。
通过几招几式的过招,筑子遥倒是发现如今的慕晴已与昔日判若两人。这下可算是晓得为何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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