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宇一看郑新明安如j-i的样儿,马上自报家门:“我是他叔叔!”
??!!
卧槽!卧槽!我为什么刚才没弄死他?
石宇看到郑新明冒火一样的眼睛,心里简直如同三伏天吃冰棍,三九天抱暖炉,爽歪歪有木有!!!
“辈份高,没办法!”石宇用透心美的脸红冒充羞涩,语气认真地跟民警解释。
老民警迅速观察两人表情,一个表情抽搐,一个神清气爽,大概明白是这俩小孩在斗气,没有点破,带着同事坐到沙发上。
石宇全面告捷,越发放松下来,对两位民警道:“你们刚刚不是来调查了吗?进门没碰上吗?”
“刚才?”老民警目光马上犀利起来,“几个人?是什么装扮?体貌特征?”
“也是这样一身警服,说是徐家汇派出所的。两个人,年龄大概30岁左右,一个高一点,一个胖一点,总之再让我看到肯定能认出来。”郑新明抢答道。
“对了!我还加他们其中一个人的微信。”石宇拿出手机来,故意对着郑新明晃了晃。
老民警查看过后,发现那个微信号并没有实名认证过。
“在我们派出所,负责这个案子的只有我们俩,这样,我们回头联系下殡仪馆,调取监控看看。”
老民警正色道:“现在我们还是先了解一下关于商华车祸案的有关情况。据尸检报告显示,商华当晚并没有饮酒,那就排除酒后驾驶的可能,但是从出事前三十秒的监控画面看,车辆并不是一个正常的直线行驶的状态,也就是说有可能车上还有一个或者两个人。但是因为车窗的反光贴膜,在行车过程中,监控无法清楚看见车内情况,车辆实际发生事故的路段又是监控死角,而且车辆严重损毁,给我们搜集证据带来很大难度。我们今天来就是想询问下家属,在车祸前,你有没有发觉商华本人有异常?或者他周围有没有异常的人或事情?”
郑新明还是第一次这么详细地了解商华的车祸情况,听完民警的叙述,心里沉沉的,这根本不是意外,是谋杀吗?
他边回忆边回答:“我们结婚三个月后,商华就来上海工作,我留在青岛。六月我来过一次上海看他,呆了两天。国庆节他回青岛休假,大概有一个礼拜。我们基本上每天晚饭前都会打个电话,他车祸那晚我们都有联系。”
郑新明流水账一通汇报,“不过没有,没有什么异常,商华是个很独立的人,工作上的事,他从不跟我说。”也不想跟我说,关于真实的那个他,我可能从未了解过。
石宇听着郑新明的话,心里不是滋味。六月有几天,大华哥手机打不通,微信联系不上,后来他解释是跟团队一起通宵熬夜拿下一个大客户,大家都关机,他当经理不好开私人电话。再就是国庆节,大华哥说是回青岛看父母,拐弯抹角不让他跟着,到了青岛又是关机,后来他解释是不想让青岛的哥们儿找他聚会喝酒,想多陪陪父母。
这些现在看来明明很拙劣的借口,他当时居然都信了。大华哥,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大华哥吗?
“那么商华有没有交给你什么东西?或者嘱咐你要办什么事情?咱们可以从日常方面回忆一下。”老民警继续循序善诱。
郑新明仔细回忆一遍,肯定地回答道:“没有。”
石宇听完这话,继续沉默,若有所思。
老民警又继续问了几个问题收尾,“郑新明,咱们交换下电话号码,如果你想起什么,要及时跟我联系。”
郑新明硬着头皮,又拿出诺基亚,哪怕平时见怪不怪的老民警也没料到他会掏出这么个玩意儿,面露惊讶,但又很快掩饰过去。
追悼厅里的来宾还在等着郑新明,他也好回去了,客气地送两位民警到殡仪馆门厅口,道别后,转身再回休息室,已经空无一人。
一直到午餐结束,送走宾客,把两方父母安顿好,郑新明才得以喘口气。
坐到宾馆的沙发上,无意识地盯着墙上的电视,心里怎么也整不出个头绪来。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祁江。
“喂,郑哥,我没打搅您休息吧?”
“没有,没有。小祁,这几天真的是多亏你了,刚刚我看你也没吃多少,等我料理完这些事,一定单独请你吃顿饭,真是太感谢你了。”郑新明由衷说道。
“郑哥,不要跟我这样客气。今天我听说有警察来找你?什么情况,我能帮上忙吗?”
“啊。。就是来问一些车祸的事情。”郑新明不知道祁江为什么对这个事感兴趣,不愿意多说。
“郑哥,我一会把公司的法务电话发给你,我们公司的田律师还是挺厉害的,还有能用得上我的,尽管给我打电话。”郑新明听到这又觉得自己这样提防祁江不太好,小伙是个热心肠,就听祁江又道:“商伯伯郑伯伯他们明天回青岛的机票我已经订好,发微信给他们了,到时候我会来宾馆接你们。”
“谢谢,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祁江。”郑新明真心实意地说。
“都我应该做的,郑哥。不说了,您赶紧休息吧!再见!”
“再见!”
紧接着电话又响起来,跟热线似的,这回是娟姐来电:“明明,今天怎么还有警察来找你?华子这还有什么事吗?”
“哪有什么事,嫩拜听风就是雨哩,嫩跟俺丈母娘拜瞎说昂。”郑新明欲盖弥彰地说道:“人家就是来问问事故鉴定的事,没事,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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