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着一双长腿,眯着眼睛享受尼古丁的味道。
“现在做什么呢?”齐昂不着痕迹的将他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眼神最后落在医生垂在一边的右手上。
“在小诊所里混口饭吃。”难掩苦涩的微笑了一下,李海抬起右手,“手废了,有案底哪家医院敢要?只能在这种地方混吃等死了。”
“不要妄自菲薄。”漂亮的眼睛闪了闪,齐昂勾起嘴角,“不嫌弃的话,我帮你留意。”
“你现在是出息了。”
长辈似的在青年发顶揉了揉,李海还想再说什么,经理室的门被人一下子推开,外面是脸色不怎么好看的丽姐。
“胡山上门来了。”她说,有些哀怨的看了齐昂一眼。
她只是个打工的,赚点钱养自己、养孩子,最不想遇到的事情就是麻烦。
被她用“温柔”眼光注视着的青年站起来,两根手指夹着烟头在烟灰缸里捻灭,低声问了医生一句什么,后者淡淡回了句“一起”,便也跟着出了门。
外面的情况很不好,胡山领着十几个五大三粗的流氓直接开始砸场子,丽姐已经让服务生们拦住,但是一群二十左右的小年青怎么可能拦得住这群如狼似虎的打手,毫无抵抗能力的被人突破了。
骚乱集中在入口处,没有客人再进门,好在场子里面的人没受影响。
齐昂走过去,一手抓住一个,强力的指尖按进了对方的脸部肌肉里,手臂极其舒展的画了个漂亮的弧线,那人便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扔到了人堆里。
从后面看起来,他这一手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概。
流氓们的攻势被挡住,脸色阴沉的胡山扒开人群走过来,嘴里叼着根烟,一点亮亮的红光在昏暗的酒吧入口处上下闪动。
“要报警吗?”丽姐走上前来,贴着青年的耳朵问。
齐昂挑了挑眉,反而对站在自己面前的强壮男人说:“我不在乎生意,是让她报警,还是你跟我单挑?”
这群混混本来就是乌合之众,他这么一问,后面站着不动的十几个人竟愣了。他们钻的就是这个空子,如果店家不想赚钱的话,还有什么好闹的?
两个服务生抬着受重伤的阿斌出来,李海站在一边,没说话。
带头走出去,齐昂拐进酒吧旁边一条黑乎乎的老巷子。
胡山领着一群手下沉默着跟过去,在巷口站住。
“山哥?”一个跟班凑到老大旁边,很有点不知所措。
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钞票,齐昂转过身来,把纸币塞进那个混混的手里,他说:“让你们老大跟我打一架,谁赢,这钱谁拿走。”
“成交!”低低的吼了一声,胡山早就有些按捺不住。
今晚真是他妈的奇怪到了极点,这个傲慢的小子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两人一起走进暗巷,丽姐紧张的也跟了出来,与李海一道站在巷口,为了确保安全甚至叫了几个服务生一起,捏着手机的手心不停冒汗,打算随时打110。
胡山的手下们面面相觑,显然也从没见过这么诡异的场面。但是他们都看到了齐昂之前出手,只用一招就让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丧失抵抗能力,阿斌还被两个哥们扶着,现在都没醒过来。
战斗结束的很快,甚至没有什么剧烈的声响,因此外头的人都没发觉。
只有李海嗅到了空气里越来越浓的血腥味,从两人消失不见的暗巷里传过来。
仍旧表现得淡定而不引人注目,趁着粗鄙的流氓们凑到一边骂娘吸烟,他快步走了进去。
躺在地上的人肯定不是齐昂,因为青年正气定神闲的用随身军刀在无法抵抗的男人身上划着什么。
掏出手机照明,医生走上前去检查伤势,人还没死,扭曲着狰狞的面孔,嘴巴大张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喉咙里血肉模糊,看来声带被人活生生的扯了出来。四肢也被折断,以古怪的姿态瘫在黑暗中。
齐昂只是漫无目的的在胡山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闻着空气里的腥气觉得心里的躁动平静了不少。
就是这个人,若干年前在看守所里强.奸了他。
那个时候的痛,达到了不能忍受的地步。
直起身来,他用穿着厚重军靴的脚重重碾在所有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知道那个肮脏的东西变成一滩腥臭的血肉。
胡山还没死,睁着眼睛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人一点点切割,ròu_tǐ的痛苦到了极致,却既不能暴吼也不能挣扎。
李海把手机当手电用,在巷子的尽头找到了一堆生石灰,看来像是装修后剩下的余料。
“行了,刀给我。”他尽量压低声音说,“你最好想办法解决外面那批人,别把自己赔进去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
齐昂毫不在意的反手把手里的军刀递过去,然后眼睛也不眨的看着冷静的医生脱下身上的衬衫裹在手上,运来大捧的生石灰,动作利落的洒在躺在地上不能动弹的胡山身上。
血和生石灰,完美的结合。
空气中立即被呛人的味道充满,黑暗里看不到血液沸腾和人体皮肤被烧干的情景,但是那种焦臭味完全暴露了这里的情况。
等到外面那群不成气候的小混混察觉到不对劲冲进来时,原本一米九的巨大男人已经被烧成了一具蒙着白色粉末的黑乎乎的骨架,根本看不出原来是个凶狠的流氓头子。
十几个手机屏幕晃来晃去,没有人在看到地上这恐怖的尸体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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