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停妥车子,进了门,屋内有些冷清,沈学圻去厨房倒了杯热水给朱墨,说:“这个学期结束了,就别让彤彤住校了,家里太冷清了。”
朱墨接过水,点点头:“好。”
沈学圻坐在她身边,搭着她的肩膀,手覆在她的肚子上:“还有二宝过几个月出来,她会觉得你冷落她的,也不好呢。”
“好。”朱墨应下,忽然觉得眼眶发热,似乎有泪水涌了上了,她转过头,用力的抱住沈学圻,吻了他。
她坐在他的身上,将自己整个人都贴住了他,辗转反侧的吻他,沈学圻被她推倒在沙发上。他尝到了咸咸的味道,急忙用手肘支着身体,担心的问:“你怎么哭了?”起身用手去擦她的眼泪。
朱墨摇摇头,吸了吸鼻子,说:“没事。”我只是有些感动。
“傻瓜。”他把她抱在怀里,拍了拍她的背:“孕妇不要这么情绪化,对宝宝不好呀。”
“嗯。”朱墨点点头,“我知道了。”
沈学圻上楼换衣服,下来的时候电话响,是李明伦找他,他担心的看了眼朱墨:“现在?很要紧?”然后捂住电话看向朱墨,用眼神咨询她的意见。
朱墨摇摇头:“你去呗,小心开车就好。我好得很。”
“那行,我尽快回来。”沈学圻拎着钥匙出门,一会儿,车库里的大白咆哮了两声,她从窗台上看出去,汽车尾灯快速的消失在夜色中。她又觉得一阵恶心,跑到浴室,干呕了两下,等缓过气来,她脱了衣服要洗澡睡觉,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ru房有一点点变大,但是小腹依旧平坦,她轻轻的按了按,低头说:宝贝你坚强点,我带你去找最好的医生,一定会有办法的,虽然你们都说难,可是难不代表绝对不可以呀。
她洗了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中间好像迷迷糊糊睡了很久,可是醒来看看手机,午夜都还没到。
门口响起汽车引擎声,然后是开门声,好像听到保姆阿华的声音:“啊,先生你怎么喝了那么多的酒?”
又听到陌生男人的声音:“圻少,走了啊,车钥匙放桌子上给你哈。”
“好,谢谢。”
门关了。
沈学圻挥挥手,示意保姆阿华回房间去,他扶着栏杆上楼,晚上李明伦跟他算了笔帐,收购部分斯瑞福的股份带来亚泰和斯瑞福的股价都往上飙升,双赢不是吗?所以他挺高兴,就多喝了两杯。
沈学圻见卧室漆黑一片,朱墨肯定睡了,于是他就在外面的浴室洗了个澡,不想吵着她了。一会儿,床垫陷了进去,被子轻轻掀开,一股清冽的沐浴乳味道传到朱墨的鼻尖。
朱墨几乎是立刻清醒了,她翻了个身,将自己缩进沈学圻的怀里,贴着他。她什么也没做,某人身体却起了变化,顶的她难受。
朱墨的手沿着他结实的腹部往下触碰,他马上制止她,声音却兴奋沙哑,他轻声说:“不行呐。”
嘴上说不行,身体很诚实,很坚硬也很疼痛。
朱墨的手慢慢的上下套动着安抚他,她感到酒气喷在她的脸颊上,温度极高。她说:“你很难受?”
他低低的笑了两声:“难受也得忍着。”
“……”
沈学圻叹了口气,去浴室又冲了一下冷水,他抱了她卷在怀里,酒意上头,含含糊糊的说:“真别再动了啊,抓紧睡觉,明天还得干正事。”
朱墨苦笑,抬头看着他坚毅的下巴,终于下定了决心,慢慢睡着了。
第二天是周一,早上九点半,沈学圻醒来,发现头痛的厉害,昨晚真的是酒喝多了,睡过头了,早上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他起身穿衣服,光着脚丫踩在地板上,出了卧室,边扣扣子边在走廊上喊:“朱墨,墨墨!”
楼下的阿华跑了出来,“先生,你找太太?”
沈学圻搭着栏杆扶手,在二楼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问:“她在哪儿?”
阿华举着手上的信封:“太太说自己先去上班,叫我把这封信给你。”
沈学圻下楼,拿过阿华递来的信,忽然生出不好的预感,没事给我写信干嘛?
他皱着眉头打开信封,一张薄薄的信笺飘落地上,他俯身捡起:
学圻:
写信给你是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当着你的面讲这件事情。
你还记得我以前给苏苏输过血吗?因为我也是罕见的rh阴性血型。本来这也没什么,就是在人群中占比少了些,要输血配型稍微困难点罢了。
可是我怀孕了。医生告诉我rh阴性血几乎是不能生二胎的,新生儿溶血的可能性非常高。你可以去搜索一下什么是新生儿溶血或者rh阴性血二胎,我昨天搜过,也咨询过医生,他们的结论让我很难接受。
本来今天说好了跟你去民政局领结婚证的,但这事还是推后再说吧。
早上我先去上班,你也可以趁这个时间咨询一下医生。既然已经怀了二宝,我自然希望你能和我一起面对,竭力让他平安健康的来到这个世界。但是世事并不都像你我所想的那般顺利。
这不是一件小事。
我下午会去产科做个仔细的检查。如果你愿意陪我,那迟点我来找你一起去医院。
如果你考虑今后可能会遇到的难堪和窘境,我们可以先分开一段时间。
朱墨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不是悲剧,hh说三次。
jj一片甜文的世界里我写这个真的是自己找死啊。继续顶锅盖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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