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过。
想到顾铭朗细心地给自己换药的样子,廖青梅心底微甜,集合的时候嘴角一直高高翘起,就没有下去过,带队老师点过名后,划掉留下的同学后,就分批安排学员上大军卡,廖青梅直接和同学们上了车。
虽然是回学校,但演习结束她们也有五天的假期,有本地的学生直接就先留下,不跟车回学校,顾铭朗原先也是想廖青梅留下的,可惜廖青梅不同意,顾铭朗心里可惜,最后决定亲自送廖青梅回学校。
至于那些总结、报告什么的,反正演习都结束了,也不急在这一时。
可惜廖青梅并不同意,果然等他收拾好东西匆匆出来的时候,廖青梅已经跟着大部队走了,集合点空荡荡的,连片树叶也没有。
“团长,要不要去追?”警卫员是看着廖青梅上车的,可他没那个胆子上去拦,抬手看了看手表,“走了才十分钟,还追得上。”
顾铭朗摆摆手,追上了廖青梅肯定要恼了他的,肯定不能跟他走,早上让她去办公室都有些不情不愿,因为昨天那个吻,今天他想拉拉手抱抱她都被直接拒绝,更严重的是,他向前一步,小丫头片子就往后退两步,完全把他当作了洪水猛兽。
还是太心急了,顾铭朗叹了口气,时间实在过得太慢,早知道学医要那么长的时间,他就……他最终还是会选择在后头推一把的。
看着顾铭朗叹息着回办公室,警卫员也跟着长叹一口气,有些可惜地看了眼大军卡离开的方向,出门前他们团长可是收拾了整一个小时呢,刮了胡须不说,还特意换了先前授衔时买的新军装,收拾得英俊笔挺,比他哥上丈母娘家还要用心。
想到顾铭朗为什么这样,警卫员有些不厚道地笑了,说句公道话,他们团长收拾好了还挺像那么回事的,至少不像在演习当中那样,站在嫂子身边感觉比嫂子大了十来岁的样子,他要不是早知道两人的关系,只怕也要误会来着。
既然不去送廖青梅,顾铭朗也没有什么假期可言,表情严肃地重新投入到工作中去。
颠簸了一路后,廖青梅回了学校,刚回到宿舍放下东西,就听到最后进来的苏静雅阴阳怪气地道,“这有些人哪,光凭着一张脸,到哪里都吃得开,不过参加一次演习,就眼明手快地搭上了人家团长。”
刘爱国正在整理床铺,闻言眉头猛地一皱。
“啧啧,真是不挑嘴,几十岁的老头也能下得去口。”苏静雅吃了似的,不仅嘴上阴阳怪气,脸上的表情也有些扭曲,十分不雅地撇嘴翻着白眼儿。
演习以来,廖青梅除了最后遇到了刘爱国,全程与苏静雅几人错开来,这会直到回学校才打了照面。
太久没见,廖青梅都快忘记了苏静雅这个人无理也要搅三分的性子,“有话就直说,不用说得这么隐晦。”
和平年代部队上想要升迁是十分为难的事情,尤其是那些没有家世背景的普通军官,三十岁出头的团长不是没有,但是极少,少到五个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
进了军医大,虽然和军政系统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但多少也会了解一些,团级及以上职务的,一般都是四十五岁上下才有可能,廖青梅虽然年纪大点,但和四十五岁还是差了二十多岁。
苏静雅这么阴阳怪气的,正是因为昨天有人看到廖青梅进了驻地团长办公室,大清早上的竟然又去了一趟,要是中间没有注意的人,说不定都会以为她去了团长办公室呆到第二天早上才出来。
这其中会发生些什么,就很值得人玩味了。
若廖青梅只是个长相普通的学生,或许多想的人不会那么多,顶多会往亲戚之类的方向想,但廖青梅长得漂亮啊,就算递了短发,穿上作训服,但脸蛋不会变啊,身上反而更多了一股英气,变得比从前更加吸引人,
而且演习结束后,大家一起交流中还得知,廖青梅明明是蓝方的医疗组成员,竟然运气极好地被调到了胜利的红方,而且是红方指挥的随行军医,这是极大的加分项,听说廖青梅还参与了最后的军事行动。
漂亮的人遇到好事总是会让人联想到许多,有些人因为嫉妒,有些人觉得不公,有些人纯粹就是看不得别人好。
“哼哼!”苏静雅连哼两声,脸上极不甘地摊手道,“我说谁了吗?别瞎对号入座啊。”
廖青梅本事大,在学校有教官护着,去演习有团长护着,苏静雅心里嫉妒得要命,却也只敢不指名道姓地说说风凉话。
“苏静雅,你阴阳怪气的什么意思,你站住,给我说个明白!”在驻地里,除了廖青梅被当众喊到团长办公室,就再也没有别人,这话不是说廖青梅又是说谁,刘爱国当即就来了火气。
苏静雅也光棍得很,把行李往床上一丢,双手一摊,“怎么着,只许人做不许人说是吧,再说了又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说,所有人都这么说,我又没有指名道姓,你急什么啊,反正说的又不是你。”
“你!”刘爱国气得扬手就要打她。
大学几年过去,军医大里的姑娘们不说个个以一敌十,打个小架倒是没有半点问题,苏静雅忍刘爱国很久了,别当她不知道,自从遇到那个什么阿花后,廖青梅是一如既往地无视她,但刘爱国呢,总是用那种同情可怜的眼神看她。
她刘爱国是谁啊,凭什么这么看她!
廖青梅有后台,她得罪不起,区区一个刘爱国她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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