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进了帐子。不出所料,正月正气的脸色发白,捏着拳头狠狠的盯着他。
他故意很夸张的皱着眉,揉了揉自己被踢痛的腿,“我说至于发这么大的脾气吗?”
这淫贼还好意思说了,刚才正月正在那里收拾东西,冷不防的被人拦腰从后面抱住,按在床上就是一通摸捏亲啃。
她吓了一大跳,疯了似的又踢又咬痛殴了那人一顿。
这还不算是最让人生气的,她真正郁闷的是,刚才这家伙抱着她的时候,身上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硬邦邦的隔着裙子戳她的腿。
正月虽然多少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从来没遇到过这阵仗,只觉得毛骨悚然,下意识的认为那是脏污不堪的,没打算下手废了鹘罗格已经是讲究了。
鹘罗格见她一脸的委屈,嘴唇咬的微红,想起刚才把她揉在怀里,软绵绵的身子骨,淡淡的香,一个把持不住扑上前又想捉她。
正月大骇,狠狠的扳住他抱着她的胳膊就是一口,咬出了血也不松开。
鹘罗格吃痛,总算是清醒了过来,看到正月泛红的眼眶,只想扇自己两巴掌。
“阿伊拉,阿伊拉,”他把她搂进怀里哄慰,“我喜欢你,真的……”
正月把眼泪痛痛逼了回去,对着他的胸口,又是一口咬了下去。
这次他不动,由着她越来越用劲,只是再不松手。
这天傍晚不知道为什么草原上刮得风很大,到了晚上,天色是乌沉沉的一大片,似乎是要下雨。
正月躺在软榻之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地上的那个人的呼吸似乎有些粗重,听着不似往日的均匀,让她觉得有些不习惯。
外面轰隆隆的一声雷响,一道闪电划过天际,瞬间将帐内的景物照的一片惨白。
正月恍惚间看到地上那人的脸色也是惨白的,夜色中乍一见,分外的渗人。
他的表情有些古怪,似乎是在隐忍着什么,光瞬间消失,正月以为自己是看错了,这家伙的眼睛里怎么可能有恐惧?
过了没一会儿,有一只冰冷的手忽然伸了过来,紧接着扯过了正月身上的被子,钻了进来。
又是一道闪电劈过,鹘罗格猛的一抖,整个人呈无赖状开始试图往她怀里钻。
正月揪住了他的耳朵,把他从被子里弄出来,发觉他浑身上下都是冰冷僵直的,眉毛紧紧的攒在一起。
“你怕打雷?”她很困惑的问,随即安慰状的摸了摸他的头。
这一摸不要紧,鹘罗格很得寸进尺的把整个脑袋扎进她怀里,蹭了蹭不愿意出来。
正月无缘无故的被人吃了豆腐,心里有点不爽,想着要把他踢下去,可是看着这家伙着实是有点可怜。
于是很不幸正月有点母爱泛滥了,眼前这家伙哆哆嗦嗦的,连嘴唇都是在闪电的映照下有些泛灰。
明天一早就把他踢下去吧,反正他也没胡乱动手动脚,正月想着,抱了抱鹘罗格的脑袋,温柔的手拍着他的后背。
这么大的个子居然怕打雷,挺有意思的,正月心里偷笑,以后倒是可以拿这个要挟他。
她又拍了拍他的背,哼起了记得不多的歌。
他现在的样子像极了小时候和阿姐一起捡回来的小巴狗,都是一样的无害。
正月扯了扯他的耳朵,见他重新又闭上了眼睛,这才放下心来。
两人一夜无话,鹘罗格获得了那种安稳感,睡得自然极熟。到了最后,也不记得是谁凑到谁怀里了,总之第二天早上正月一醒过来,才发现两个人搂搂抱抱的姿势怎一个失礼了得。
鹘罗格起床的时候看着正月的眼神有点不太自然,躲躲闪闪的。正月能理解一个人隐藏了很久的秘密被人发现了都会有这种行为的,也不去戳穿他。
他们两个非亲非故的,昨天晚上她心软已经是不应该了,有些事情还是需要距离产生美的。
三个月的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鹘罗格要兑现承诺的时候。
前一天晚上,他神神秘秘的递给了正月一套衣服,说要她必须穿上这个去。
正月接过来一看,却是一套火红的赫赫女装,还带着一套的面纱和几件首饰,她放在身上比了比,尺寸居然正合适。
鹘罗格站在一旁傻笑,他这几天到底是没白揩油,小美人的身材他摸得熟门熟路。
正月甚少穿红色的衣服,乍一上身,艳丽的色泽衬得肤白似雪,脸上也有了微微的粉晕,娇艳的像是能滴下水来。
鹘罗格忽然庆幸自己弄了这套衣服来,否则是真的见不到这般的景色。他牵着正月的手,在她耳边低声叮嘱了一句:“记着,不管出了什么事,都要跟着我。”
正月有些似懂非懂的回望他,圆溜溜的眼睛里瞳如点墨。
他趁机揉了揉她的发,装作很舍不得的样子道:“我带你去见你要找的人,但是到时候记住,若是不想跟他走了。就回来考虑考虑我。”
正月皱眉,蹬了他一脚,有点恼了,闪身出了帐子。
门外整整齐齐的站了一大队的士兵,见了正月猛然冲出来,一身红裙似火,统统看的呆了。
鹘罗格刚出了帐子,一见手下弟兄们一脸痴呆的摸样,心道是糟糕了,赶忙扯过正月,也不顾她的挣扎,用面纱将她的脸蒙的严严实实的。
卡桑赶忙咳嗽了两声,抽了抽嘴角,低下了头。
他这一动,身侧的士兵们方才反应过来,纷纷选择性的非礼勿视。
今天的营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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