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就着光探看了一下。
我捂着脸,觉得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他叹口气,松开了钳制着我的手,把我整个包成一团塞进被子里。
“要不要给你叫个宫女?”这家伙面有菜色,典型的一副不爽的样子。
“不用了。”我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生怕他兽性大发再度扑过来。
然后小心翼翼的爬下床,慢慢的想要蹭动到屋角的柜子处。
腿刚一着地,就被搂住腰抱了回去,扔回床上去了。
呃,我一脸戒备的首先选择护住前胸,然后想想觉得不对,又赶忙护住下面。再想想还是上面比较重要,于是又把手挪上来……
总之,手足无措中……
“行了。”他很不耐烦的把我的胳膊捉到头顶按住了,俯下了身子,温热的呼吸直接喷到我的脸上,引得我浑身忍不住的战栗。
“需要什么东西,我给你找去,你给我老老实实的躺床上不许动。”
呃,我惊悚,紧张的咽了一口水,总不能告诉他我需要一个月经带和干净的亵裤吧,叫他去找还不如我直接去死的好。
我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他皱着眉看着我,半响翻身下地,走到我刚才正准备好了要去打开的橱柜前,一把拉开,开始大肆的翻检。
呃,我这回选择了装死,于是用被子把自己蒙的严严实实,一想到黏黏腻腻的不舒服极了,又忍不住想哭。
被子被人扒拉开,那个人手里拿着两个东西扔了过来,额头上青筋都快暴起来了。
我顺着他身后一开,想象中惨不忍睹的状况并没有出现,那个柜子看上去很整齐的立在原地。
我动作迅速的钻进被子,套上亵裤,绑好了月经带就躺在里面缩着不敢出来。
外面似乎没什么动静,些微的衣料摩挲的悉悉索索,过了没一会儿,被子再次被扯开,有人钻了进来,很不客气的霸占了一半被子,很自然的伸臂一揽,把我牢牢的控制在他怀里。一只狼爪十分精准的搭在我胸前,另一只放在我的小腹上。
我感到不太舒服,本能的蹭了蹭。
“别乱动。”胸前被人威胁一般的揉了两下,身后有个什么东西顶了上来。我老老实实的僵硬了,但是心里真想泪飙。
“我要出恭。”终于忍不住了,我使劲扭着,从他怀里挣出去。
他很郁闷的翻个身,放开我,下地打开了宫门。唤了内侍取了恭桶进来。
那几个内侍和宫女轻手轻脚的走进来,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全是生面孔,而且其中没有树树。
我现在觉得自己简直是世上活的最最窝囊的公主,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啊,悲催透了。
外间有些冷,我只着了中衣,回来的时候身上冻的冰凉,止不住的哆哆嗦嗦。再加上今天多多少少也算是受了点刺激,回来刚躺下,小腹就是一阵阵的胀痛。
我忍了一会儿,手脚无力,开始一个劲的往外冒虚汗,别说睡觉了,都快要抽筋了。
“喂,你没事吧?”估计是我这副随时可能要挂掉的样子终于引起了某人的注意,他把我圈住了,抱坐起来。
“恩……”我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怀里蹭蹭,很想找一个暖和的物体。
我想我下辈子投胎可以考虑当男人,起码不会这么麻烦。
“让世珏去睡觉吧。”看这家伙似乎是没怎么生气的样子,还把我的手脚收起来暖和着,我有点没骨气的小声问道。
“恩。”他的手摸得我挺舒服的,于是我也不怎么客气的利用资源。
反正已经掏了钱了,不用白不用。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他挖起来,有些眩晕,照照镜子觉得脸色很白,像个鬼似的。
“宣御医看看吧。”宁远穿戴整齐,皱着眉毛盯着我。
“算了吧。”我瘪瘪嘴,很不相信他会叫很多人接近我。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过了不足半个时辰,就有御医说是奉了公主的诏令前来诊脉。
整个过程,那人当然一直在屏风后面看着。
“呃,孙太医。”我看着眼前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本正经的认真诊脉的白胡子老头,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点,“那个,一会儿到太医院宣召,请太医正去东宫给太子请脉。”
说完这话我就沉默了,居然忘掉了,祁师伯早就不在了。
“呃,今日哪位太医当值,去瞧瞧便是。”
孙太医领了旨下去,顺便给我开了药方,不过是些活络经脉的温补镇痛的药剂。
不过这就给我了足够的理由禁止楚宁远碰我,他自己倒是也自觉,除了晚上凑过来和我挤着,守身如玉的叫人发指。
两天以后,整个皇宫差不多已经都被宁远控制的牢牢地,也就到了世珏正式登基为帝的日子。
原本礼部选好的这个所谓的黄道吉日,如今看起来格外的讽刺。
世珏还太小,有些事情根本就不懂,而我很不幸,就算再不想,也要被赶鸭子上架了。
当我抱着他,坐在那个高高在上的御座上,只能选择了咬牙死撑着。好在因为各种因素的夹杂,导致了登基大典的一切从简,才有机会透口气出来。
谢太傅对于宫中发生的一切选择了沉默以对,他即使猜的到风头不对,也终究是个文官,手里无兵,纵使胸中韬略纵横也是暂时无可奈何。
大哥的庙号是太祖,而姝姝被追封为皇后,不管他们彼此心中是否有怨,这
喜欢安宁长乐请大家收藏:(m.dmbook6.com),腐文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