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岳心想,这个时间便是方清铃余下的生命的时间,谁知道是多久,除非去看了生死薄吧,是以他答道:“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你。”
“那我为什么要用五百年的修行去换这段时间?”
“你还是去问爷爷吧,如果能说的话,他自然会告诉你。”
“你的意思是,我现在能够这么活着,是我自己用了五百年的修行换来的?”
“是!”
“那你呢?玥璃呢?你们怎么可以这么活着?”
“我们只是短暂地在你身边呆一段时间,不久便会离去。”
古月礼不停挠着自己的脑袋,他仍然无法想起什么来,“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回去东鸣山了,我竟然会在在那里看见了卿亚!”
白岳闻言一怔,她又去那里了。这卿亚就是方清铃,方清铃就是卿亚啊,可是他不能说,他一个字也不能说。“是么。她去那里做什么?”
“我不知道,可是你们一定知道,她是认得我的!从她说的话中我知道,她是认得我的!”古月礼一再强调。
白岳站起身来,他已经无法应付古月礼的步步紧逼:“你去问爷爷,所有的一切!我累了,我要去休息了。”
古月礼抓住白岳手臂:“你在逃避些什么?”
“我要是告诉了你,这次的契约就毁了,我不想有一天,你恨我。”白岳甩开古月礼的手,头也不回地走进一楼的另外一间客房中。人世间的爱情,难道真的值得古月礼放弃五百年的修行吗?如今,他得到的却是什么?一个不属于他的女人,和一段丢失的记忆。白岳摇了摇头,如果换做是他自己呢?他会奉上自己的五百年吗?
古月礼坐在客厅当中,一遍一遍拨打着白平真的电话,这老爷子,轻易是不会接电话的,他总是有忙不完的事情,所以理所当然的,古月礼在今晚注定是找不着他了。
房晓柔在屋中呆了一段时间之后,还是忍不住开了房门探出头来,她看见古月礼独自一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想必与白岳已经是说完话了,她便壮了胆走下楼去。
房晓柔走到古月礼身边坐定,“你在想些什么事情?”
古月礼双眼失神地看着正前方,他并未听见房晓柔的说话。
房晓柔凑近他的耳边,柔柔地叫了一声:“亲爱的,在想什么呢?”
五百年,他为什么要用这五百年换取在人世间生存的时间!为什么大家都要瞒着他!
房晓柔在他耳边吐出的热气使得古月礼从思绪中抽离出来,他转过身去,看着身边穿着薄纱裙的女人,半露的sū_xiōng似是有意无意地撩拨着他的心弦,古月礼的眼神渐渐变得炽热,他心中燃烧着的怒火逐渐转化为欲火。
他站起身来,一把将房晓柔打横抱起上了楼,进了房晓柔所住的那间客房内。
他随手按了一下墙上的开关,屋里顿时变成一片暧昧的粉红。
古月礼将房晓柔扔到床上,压了上去。
“亲爱的,你怎么这么心急。”房晓柔口中虽是说着这样的话,心里却是欣喜若狂。两人分开了房睡,是古月礼提出来的,她并不知道他这样做的理由,她甚至曾经以为他是一个保守的人。
古月礼双唇贴了上去,止住了她的说话。
他粗暴地将她的衣服扯去,而后伸出手摩挲着她的后背,房晓柔缓缓闭上了双眼。他的手从她雪白的脖子,一直到她丰腴的肩头,高耸的双峰……
他急切地需要她,将他心中燃起的火浇灭……
激情过后,房晓柔满足地靠在古月礼的肩头,双颊泛红。
古月礼也是冷静了下来,他站起身来:“你先睡,我还有事。”
“都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里?”房晓柔脸色稍有不悦。
古月礼不予作答,拿了衣服转身离去。他下了楼之后,直接冲入白岳的卧房中,白岳已是躺在床上,睡得死沉死沉。
古月礼一把掀开他的被子,白岳立刻直起身来:“谁!”
古月礼起身将屋里的灯着亮,“是我。”
白岳扬起双眉,他闻到了从古月礼身上散发出来的情欲的气息,他与房晓柔……白岳长叹一气,这五百年换得太不值得,这得是怎样的一段孽缘啊……
“你知道爷爷在哪里?”古月礼将来意说出。
“我不知道。”白岳无奈答道:“他向来是行踪成迷,除非他自己现身。”
“玥璃一定知道,爷爷那么疼她!”古月礼并不打算就此放弃。
看来他是不达目的决不会罢休了,白岳从床上起身,“玥璃也不会知道。”
“我要去医院!”古月礼转身。
“你去医院做什么?”
“找卿亚!问她为什么去东鸣山!”古月礼急急往外走。
白岳也是着急起来,他脱口而出:“她要是告诉你她会……”
古月礼立时转过身来,以凌厉的眼神看着白岳:“说下去!”
白岳捂住嘴巴,摇头,差一点点,就说漏了嘴……古月礼一把抓住白岳的手臂往外拉。
“去哪里?我可不去什么医院!”白岳挣扎。
“去灵山找爷爷!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早晨清新的空气将躺在病床上的方清铃唤醒,她已退烧,睁开眼时,虽然还是有些疲倦,却比昨晚舒服多了。
玥璃趴在病床边上,呼呼大睡。
方清铃看着玥璃清秀的容颜,不由得心生怜爱,这么善良又可爱的丫头,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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