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想过朕的感受?”
“陛下,”桓恩不怒反笑,“我连交朋友的自由都没有了麽?!”
“那个人不是跟你真心做朋友!他对你有别的意思!”
“别的意思又怎样?”桓恩差点就要爆出一句“你是我什麽人,你管得著吗”。
容成气得不行,在内室里踱来踱去,忽地回头怒道:“你是不是觉得他比朕好?”
“……”桓恩几乎被这天外飞来的一句问懵,他跟慕容恒才见过两次面,说过一次话,哪儿来的好与不好?不过第一印象是比这暴君要强得多了,不管是装的也好,不是装的也好,至少人家知道礼贤下士,不会高高端著皇帝的架子,用些下流手段把他搞上床。他没法违心地说容成比慕容恒好,却也更不可能说是。
桓恩一时半刻没否认,容成立刻暴怒:“你喜欢他不喜欢朕?”
桓恩也耐心告罄:“你是怎麽得出这结论的?”这就成了喜欢慕容恒?容成给他安的罪名简直莫名其妙!
“你从昨天见了他就开始不正常,难道还不能说明?!”
“……”
桓恩不可能告诉容成,见了慕容恒就开始不正常,不是因为喜欢他,而是因为知道了被某人刻意隐瞒的情报。他这第二次的沈默终於打破了容成最後一道忍耐:“不否认是吗?!”
“……”
容成一把走上前,将他抱起来,大步往寝宫走去。
刘琦一看情势不妙,这两位主子又要大闹了,赶紧上前去劝:“陛下息怒……陛下……”
“给朕滚开!”
容成几乎要气疯了。
他跟母後周旋都是为了谁啊?!为采选一事跟众卿拉锯都是为了谁啊?!为了这个见了人家两次面就对他不冷不热无动於衷的人吗?在行宫不是还好好的什麽都依他,回来怎麽就变成这个死样子?还是说他根本就是在玩弄他的感情?
容成完全丧失了理智,将桓恩一把按倒在床上,扯去腰带。“是不是朕对你温和太久,让你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就是躺在床上让朕操的,现在有人被你迷住了,你又开始装清高?”
“你!……”这样的话他也说得出口,桓恩心中已经不知道是愤怒还是悲哀了。
原来在他心中,自己一直是这样下贱的身份。
之前那些故作疼惜的伎俩,想必是心情好时的演戏。哪个男人不会在自己情人面前故作温柔呢,何况是万花丛中过的陛下,此等手段想必炉火纯青。换了是青楼头牌,他也能一边温柔地进入,一边说著“爱”吧,哪个男人不想赢得床伴心许呢,还能留下“满楼红袖招”的美名。傻的是自己,还被他这样那样的伎俩和言辞感动过……
也许是自己,太渴望被爱了吧……
桓恩摇摇头,眼角滑下一滴泪。
可惜容成没有看见。
他一把掀开桓恩的中衣,拽下亵裤,粗暴伸入两指,也不管桓恩疼得往後缩,分开双腿一个挺身便进入。
自从两人关系缓和,容成哪里这麽暴虐过,哪次不是温言软语做好润滑,桓恩疼得不行,却不愿求饶,只咬著下唇,身体疼,心也没好到哪里去。
随便他吧。
反正都要离开了。
容成狠狠贯穿两下,感觉秘处一阵温热顺滑,应是流血了。心里又是愤怒又是疼惜,伏在他身上大口喘气:“朕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朕的底线?”
桓恩只是闭眼不言。
哪里对不起。这麽大的事情都瞒著,还问哪里对不起。不……对不起的太多了……
桓恩的样子只让容成怒火更炽,狠狠扳过他脸颊,粗暴吻上。牙齿碰到牙齿,顷刻间两人嘴里都是一股淡淡血味。容成却丝毫没有放过的意思,发疯一般地噬咬桓恩的唇,撕开他身上七零八落的xiè_yī,下身猛力菗揷,手上也不知轻重地揉,捏,掐。
完全无爱的、占有式的发泄。
桓恩感觉不到任何快感,只是纯粹的疼。他漠然地睁著眼,看著床帐一晃一晃,听著身上那人沈重的喘息。就像他们缓和之前的样子。
他都快忘了。这人本质上就是个暴君。再多温情,也只是虚伪的面纱。
饶是如此,初时的疼痛过去,长期被疼爱的身体,被菗揷也有了反应。加上那人在他rǔ_jiān上噬咬,酥麻感慢慢从尾椎骨向上蔓延。
桓恩被激得发抖,听见那人似是得意似是鄙夷的口气说道:“在床上就这副德性,还装什麽清高?”
一世倾情 69 挽不回
本就伤心失望到麻木,这麽一句侮辱性十足的话,听著竟也没什麽感觉。
桓恩如木头人一般毫无表情,只让容成更加愤怒,将身下人一把掀过去趴在床上,掐著腰猛力顶了进去。
桓恩的分身渐渐硬挺,那人却仿若不知,只是一味地掐著腰菗揷,贯穿,连亲吻都省了,别说抚慰。桓恩那处坚挺著却无法发泄,他也不想求那人,只觉身心俱疲,眼前一阵阵发黑。
情爱和性事,差距还真是天跟地一样的远。无怪乎明明是差不多的事,却有两个完全不同的称谓。
好累啊。
连日来的焦虑忧心失眠一并涌上,桓恩渐渐支持不住,四肢像消散在了虚空中一般,慢慢阖上了双眼。
容成也觉察到身下人失了反应,最後顶弄了两下,爆发在桓恩身体里。
身下人白皙的背丝毫看不出呼吸的起伏,中间一条沟壑,肩胛侧蝴蝶骨微微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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