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的确也这么做了。
一下子将她横抱起来,满足地感受着胸前的空缺,被一副温软迷人的女体紧紧贴满了,他心中似被一双小手拼命挠着最痒的一处。
他忍不住亲亲在她额心亲了一下。
“哎,你啊——”宠溺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三两步走到了浴室门口,将她放下,顺便嘱咐着,“这是洗发水、这是沐浴露,毛巾是刚买的,牙刷也是新的。打理好自己,就赶紧睡吧,出了浴室往前走就是卧房,我先出去了。”
看着刘伶依然睁着湿漉漉的眼眸儿,纯洁如刚出生的小兽,无辜地看着自己。
心中的爱意溢满,他忍不住再次啄吻了一记。
虽然下面的分身早已立起,可冯栗毕竟是君子,知道刘伶醉着,并没有趁着酒乱要了她。
浴室门“咔嗒”一声关上了。
他坐在沙发上看着一本书,听着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心却怎么也静不下来。
他不可避免的想象着浴室里此时的旖旎春光,有些心猿意马。
不知过了多久。
一个纯洁无邪的嗓音从旁边传了过来,“冯栗,你……有没有可以穿的干净衣服?我洗好了,可是没有换洗的衣服。”
刘伶裹着浴巾。
出浴美人似清晨玫瑰花瓣上的一滴晶莹的花露。
坦言说,刘伶只是中上姿色的女子。
从小到大,追冯栗的女人多不胜数,无论娇艳类型的、纯真类型的、还是风情万种的,无一不是风华绝代的美人。
可冯栗从没动过心。
唯眼前这一个,就这么裹着浴巾站在这儿,却也能勾起他最隐藏在内心深处最深沉的yù_wàng——
在冯栗看来,此时的刘伶清新不可思议。
浴巾太短,根本遮不住料儿。
就见女子饱满丰盈的双峰在浴巾中若隐若现,挤出了一条诱人犯罪的一道沟儿,颤动着、雪白而莹润,似全天下最美的春光。
一滴晶莹的水珠从她耳畔的发丝上滴落,顺着女子圆润可爱的琼耳,一直滴落到锁骨,蜿蜒滑入她胸前深深的那道缝隙里。
一把火赫然从腹下燃起。
冯栗目光不敢往下移,口干舌燥,喉头禁不住滑动了一下,“你穿什么型号的内衣?”
“……”刘伶歪着脑袋,仔细思考着。
“哎。”
冯栗起身,轻轻拥住了只围了条浴巾的刘伶,双手轻轻环住她的腰,从腰间滑下的时候,圆润莹白的指腹没留神触碰到女子雪白大腿上的一点儿滑嫩的肌肤。
电流倏的从指尖颤过。
他慌忙收手,直接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报出一串数字,又吩咐了几句,然后按下电话,就看见孩子似的刘伶满脸崇拜之色地看着自己。
“好厉害啊,你怎么知道我穿什么型号的内衣呢?”
冯栗不答,只道:“衣服要过一阵才能送来,这么晚了,你先睡吧。”
看着眼前娇憨迷糊的小女人,他宠溺地捏了捏她肉嘟嘟的脸蛋。
说来,他比刘伶还小一岁。
可这语气、动作,却完完全全把刘伶当做孩子。
刘伶吃疼,揉着被捏过的脸颊,扑扇着水意湿润的睫毛,眸光润亮,似醒非醒,小声嘟嚷着撒娇,“只让我睡睡睡,可是我穿什么睡呀!等一下嘛……”
这一夜,折腾得甜蜜又无奈。
待刘伶穿上冯栗宽大的衬衫,雪白的衬衫一直拖到大腿,轻飘飘地贴着女子粉光致致的细嫩肌肤……
冯栗有些尴尬地别过头。
双拳倏的捏紧,浓密如小扇儿般的睫毛静默垂下。
他哪敢再看——
如此让人血脉偾张得诱人画面!
“我先去洗澡。”
几乎是落荒而逃,浴室中哗啦啦的水声一时间不绝于耳。
屋里打着空调,暖暖和和。
刘伶歪着脑袋,却没有到客房去睡。
洗过澡,又没了困意。
——不愿意去客房。
这似乎是深入到脑海中的一个念想。
只要进了客房,仿佛就会是一个不幸的开端。
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可刘伶决定还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安安静静盘着粉光致致的大腿,一手撑着洁白的小下巴,乌溜溜的目光好奇四处打量着。
雪白的衬衫太过宽大,从她粉嫩的肩头滑落下来,露出了半截光滑圆润的雪肩,诱人心神。
冯栗一出来,就看见了这幅让他血脉愤张得画面。
他俊俏漂亮的脸颊几乎在一瞬间染上了淡淡的桃红色。
“伶……”
一出口,嗓音沙哑而低沉,喉舌间的水分似在瞬间被灼发了,声音干燥的让他微微有些脸红。
“唔,我不想去客房睡啊。”
看见是冯栗,小女人认真地抬起头,无比正式地说出自己的看法,竟然是丁点儿也没发现冯栗此时的异样。
“那就睡主卧吧。”
“嗯。”乖巧柔顺地点点头,刘伶一下子笑得眼眸儿灿亮,笑容宛如孩子,竟站起来用力拥抱了一下冯栗,纯洁地在他脸颊留下一记亲亲。
饱满柔腻的雪白双峰隔着单薄的衬衫,微微颤动地贴着自己赤裸的胸膛——
这个小笨蛋!
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夜了,你赶紧休息去吧。”他艰难地推开让自己心猿意马的娇躯,别过头,漂亮的脸蛋上有一丝儿不自然。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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