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视线从那条链子移到他的脸上。
依旧是一个银白色的面具,很薄,就直接覆在脸上,也不知道怎样固定的,却是贴合的极其完美,从鼻翼蜿蜒的曲线直到耳际,整张脸只能看见他的下巴和眼睛,现在看去,这张面具宛如银白色的蝴蝶正在展翼,妖冶中透着一股冰冷。
她的心跳的很厉害。
她就这样屏息看他看了很久,只看到这张脸与阿恒的脸完全贴合。
她实在控制不住自己,慢慢的伸出手。
手指触到了他面具冰冷的边沿,也碰到他脸上温热的皮肤。
那个人猛然将眼睛张开。
转过头,直直的盯着她,声音哑的像是地狱的修罗:“不要做后悔的事情。”
她的手指僵在那里抖了抖,最后还是握成拳头,收了回来。
他又将眼睛闭上,翻了个身。
听到他的声音,她又觉得不可能,阿恒的声音那样好听,怎么也不会沙哑的像是恶魔一般。
罢了,她叹了一口气,就出去了,轻轻地将门带上。
可是,她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心里总有一个疙瘩。、
她几乎想了一夜,似是想通了一些问题,凤天仇肯定不是阿恒,因为他们的声音,个性完全不同,阿恒虽然冷漠,但是绝对不会心狠手辣,但是这个人或许跟阿恒有点关联,因为他也姓凤他又和阿恒很相似的背影。还有很多与阿恒相关的东西。
她或许想到了什么,却又不是很肯定。
早晨,她很早就起来,想给那个人熬点粥。
可是,没有想到,那个人起来的也很早。
她开门的时候,他也正好从房间里出来。
她愣了愣,还是走过去,说:“你的伤最好还是去医院看一下。”
他点了点头,当做应声,便要下楼。
她看着他的背影一会儿,还是追了过去。
“等一下,我有一些话想要问你。”
他的脚步停下来,转过身,似是等待她的问题。
她竟微微愣了一下,她以为他不会理睬她。
“你认识“凤子恒”这个人吗?”
她直接问出来,省的兜圈子。
那人的手指明显紧了紧。司徒雪看的很清楚。
此刻她的眼神就像是一把犀利的刀,要生生的剖开他的面具一样。
他的反应让她更加肯定,这之间肯定有什么。
空气安静了良久。
对面的那个人才用沙哑的声音说了一句:“他是我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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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风花雪月(40)
空气安静了良久。
对面的那个人才用沙哑的声音说了一句:“他是我的弟弟!”
司徒雪惊然。
其实昨天晚上,她想到了这个可能性,只是不敢确定。
“那你怎么会有阿恒的的项链,还有上次那个打火机。”她索性一骨碌将所有的疑惑全部都问出来。
“我们凤家的每一个人都有一条一模一样的项链,至于那个打火机,是在一个拍卖会上偶然得到的。”
她沉默了一会儿,问道:“这么多年,你们都没有找过他吗?”
“没有,他背叛了凤家的使命,已经不是凤家的人,死活也无关了。”
他似是再也不愿意解释什么,转身便下了楼。
只留下司徒雪一人站在楼梯上,有些恍惚。
蓦然觉得有些难过,有些失望,却又不知道这些难过与失望是从何而来。
或许是为阿恒感到难过,已经离开了七年,他的这位哥哥恐是还不知道吧。
所有的谜题都揭开了,难怪凤天仇和阿恒会有那么多相似之处,难怪他们都姓凤,原来是兄弟。
虽然,她不知道阿恒为了什么事情背叛了凤家,让他们根本不管他的死活,也不知道那个打火机怎么会辗转落到拍卖会的手上,还又恰好被凤天仇买走,但是,人生就是有那么多巧合,她已经无力计较了。
晚上的时候,海七公叫她回去了一趟,几位公子也都回去了,一起吃晚饭。
花卿容偷偷地问:“怎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没有擦出什么火花?”
她狠狠地鄙视他:“你大哥不是不碰女人么?”
花卿容恍然大悟:“是哦,不过难道你看不出来,干爹的意图很明显,就是想撮合你们两个人,你不会不知道吧,只要干爹叫他娶你,他就一定会娶你。”
她怎么会不知道,当初海七公叫她暂时住到凤天仇的家里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了。
只是当时有太多的疑惑想要弄清楚,她也没有拒绝。
其实,住在他的家里和一个人住也没有什么两样,凤天仇除了昨天晚上,就从来没有回来过。
下楼梯的时候,司徒雪看到三公子一脸气愤的对着坐在沙发里凤天仇说:“大哥,查出来了,是少权那个小子,竟敢在你的车子上动手脚,真tm看不出来,是那个兔崽子,亏你还一直提拔他,要不是大哥你发现的早,及时跳车,恐怕还真被算计到了,可是那个吃里爬外的家伙死活也不肯说是谁指使的,大哥,怎么处置就等你发落。”
“随你吧。”凤天仇站起来转身,正好看到了从楼上下来的司徒雪。
司徒雪皱了皱眉头,看来是窝里反了。
难怪昨天,他一身伤的回来了,原来是被人给害了。
不过这些,她没有兴趣了解。
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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