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不过快了,到时候一定通知你,不过伴郎没你的份了。”
三个人走进屋子,佣人已经摆上饭菜来,永心只觉得胸口闷的慌,对沈逸承说,“我有点头疼,你们吃吧,我先上楼去了。”
沈逸承说,“多少吃一点,否则胃病该犯了,你这段时间好不容易才养好一些。”又细心的问,“是不是又偏头痛了?痛的厉害吗?要不要吃止疼药?”
沈家恩问,“婶子有偏头痛的毛病吗?我认识一个不错的中医,下次我记得要个电话来给你。”
永心答,“已经很少犯了,不用吃药,也不严重,估计等会就好了。”
沈逸承拉开椅子,让她坐下,“你胃口不好,先喝碗汤,喝下去会舒服些。”
沈家恩笑着说,“婶子,看来小叔真的很在乎你啊,我可是第一次看他对女生这么体贴入微。”
沈逸承眼光扫过他,淡然的说,“你几时又看见我同其他女人在一起了?”
永心听他们两个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并不答话,低着头一口一口的喝着汤,大半个脸都隐匿在光晕中,看不出什么表情来。
叔侄两个又聊了一些其他事情,沈家恩又提到妻子女儿,以及女儿如何可爱又怎样的黏人,言语里都是为人夫为人父的喜悦。三个人吃过饭后,佣人泡出茶来,家恩还没有离开的意思,永心也不好马上上楼去,她精神倦乏本就不想说话,只听他们俩人聊的都是些公司上的事,自己也插不上嘴,看到桌子水晶盘里放着几只梨,干脆拿过一只削起来。
以前每次吃梨,她和家恩都是一人一只的,要不就干脆就着一只梨,你一口我一口的吃,他总说分梨就是分离,所以梨不可以分着吃,她正想的出神,沈家恩突然扭过头来,“婶子削梨来吃,那可要一人一只,不可以分梨啊!”
她手一抖,刀刃锋利,左手食指一阵剧痛,刀也落在了地上,她抓着手,鲜红的血一直往外涌,白色的地砖上已是殷红点点。
沈逸承连忙走过来,握了她的手,一叠声的喊,“吴妈,快拿药箱来!”
他倒了止血药粉在上面,又拿了纱布细细缠好,叮嘱她,“冲凉的时候别打湿了。”
永心抱歉的对家恩说,“看我笨手笨脚的,没有梨吃了。”而后又说,“你再坐会,我先上楼了。”
家恩说,“婶子你不舒服就早点休息吧,改日我们再聊。”
永心急急的往楼梯走去,她怕自己再多呆一秒,眼泪就要掉下来。她只觉全身都软弱无力,她紧紧的抓着扶手,每走一步,脚下都似千斤重。楼下传来他明朗的笑声,想起那一日他骑了单车载着她在岛上兜风,山花烂漫,他也是这样的笑,下坡的时候,她伸开双手展翅飞翔,车子飞快,一直冲下去冲下去,好似一直冲向幸福的彼岸。
她神情恍惚的洗了澡,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她从洗手台下的小柜子里找出吹风机来,一抬头看到雾蒙蒙的镜子上写着,“沈家恩爱关小宝”,她慌乱的伸过手去擦拭,上面哪有什么字?只有白花花的雾气被她擦拭的七零八落,她赶紧开了吹风机,热辣辣的风猛的吹到眼睛上,酸涨疼痛,她眼泪瞬间滚落下来。
她吹好了头发出来,看到沈逸承临窗而立,定定的看着外面,穿过他的人,镜子上他的脸色冷峻凝重。他听到声音,转过身走上来问,“还疼不疼?”
“还好,就是这几天洗头洗澡不大方便。”
他看她眼睛红红的,“你哭了?”
她手上拿着条毛巾,心里只是想着怎么把这个拿出来了,应该挂到洗手间才好,嘴上说着“我把这个挂进去”,人就急急的往里走。
他一把伸过手去拉了她在自己怀中,“为什么哭?因为沈家恩?”
她别过脸去,“不过是刚才吹风机的风太热了,迷了眼睛。”
他扳过她的脑袋,眼睛逼视上来,“你生气我没有告诉你他失忆的事?”
永心松开他的手去,脸色平静,“你告不告诉我,结果也还是一样的,他只记得何甜甜,他们一样要结婚,根本就改变不了什么?”
他不确信的看着她,她心下虽是哀哀的难受,但还是微笑了说,“看你,现在怎么也变的这么疑神疑鬼起来?不是说好的吗,不让旁人影响到我们。”
她挂了毛巾出来,看到他还站在那里,说,“该睡觉了。”
他笑一笑,往房间外走去,在门前又停下,“这几天手指小心不要弄到水。”
她跟了他过去,半倚在门边,娇嗔道,“不仅疑神疑鬼,还罗哩罗嗦,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
她刚梳洗过,吹干的头发毛茸茸的垂在耳际,身上穿着藕色的真丝睡衣,更衬的肤如凝脂,肩上还残留着几滴晶莹透亮的水珠子,他只觉得心神荡漾,转不开眼去。
他低声说,“晚安。”
她含笑着正待关上门,他却走进来一些,猛的一推把门合上,她还未反应过来,他的唇已吻上她的,她向后退去,背抵在墙上,双手抓着他的肩膀,喃喃着,“不,不要。。。。”他不管不顾的吻下去,他的吻铺天盖地又急又密,她的挣扎抵抗不过是徒劳,她只觉得透不过气来,好似无法呼吸,脸庞生晕,明媚如花,无限的诱惑刺激吸引着他。他打横抱起她到床上,她闭着眼睛,双手紧紧的拽着他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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