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永心嫣然一笑,“无可奉告。”
那人看她滴水不漏,泄气的说,“你哪来的消息,跑的比兔子还快!”
关永心不再逗留,走到机场外面去,拦个的士,披星戴月的赶回报社,把图片和稿件连夜整理出来,又电邮给相关同事,这才关了电脑回家去。忙碌的时候并不觉得饿,一上了车,听到肚子咕咕作响,这才想起来晚饭都还没吃,这都已是凌晨一点了,看来只有回家吃泡面了。坐在车上,只觉得胃隐隐作痛,再这么下去,三餐不定的,胃都要给折腾坏了。
回到家,吃过泡面冲了凉,再无半分力气,一头栽倒在床上,沉沉进入梦乡。
顶头老大刘以安抓了关永心□□,“关永心!你是怎么拍的这些照片,天后的脸没有一张是清晰的,还有这几张都是背影,脸呢,脸呢?还独家?!这些照片能用吗?!”他怒气冲冲的把一叠照片都扔在桌上。
永心懵了,明明自己调出来看过,张张高清,角度也很好,怎么会这样?!她抓过桌子上的照片,果然,没有一张脸是清晰的。
她心下慌张起来,大声辩解,“不可能!这不是我拍的那些照片!我拍的明明很清楚!”
刘以安大吼,“那你拍的照片在哪里?还想调到社会版,你给我永远在娱乐版呆着!”
关永心脑袋被他震的嗡嗡直响,可还是不甘心的作着垂死挣扎,“老大,你相信我,这绝对不是我原来拍的那些,肯定是给人掉包了!”
“出去!”刘以安下逐客令。
“老大!”永心不肯出门,她不要永远呆在娱乐版!!!
“出去!”刘以安大吼,看她不出去,直接打了内线让人拖了她出去。
“我的头条!老大!你相信我!!”永心大喊着,整个人如八爪鱼般拽在门上,不肯出去。她大叫着从梦中醒来,身上汗津津,双手还在空中挥舞着,试图摆脱开他人的钳制。她要在床上坐好一会,才清醒过来,知道不过是梦。
她抓过床头的手机来看,已经九点了,昨天晚上睡的太晚,一整夜的又噩梦不断,只觉得两边太阳穴隐隐作痛。她跳下床来,手机铃声欢快的响起,她又退回来拿了放在耳边,叶兰兰在电话那头大声说,“永心,你肯定还没起来吧?不用急着赶来了,你好好休息,我已经帮你向刘老大请假了,你没看到他那眉开眼笑的样子,马上就准了。”
永心只关心她的头条,急切的问,“怎么样,我昨天那些照片上了吗?”
“要没上,刘老大那个周扒皮有那么好心准你假吗?”叶兰兰性格有些急躁,说话总是一惊一乍的。
关永心悬在半空的心归了位,笑眯了眼说,“这还得谢谢你,回头我请你下午茶,你最爱的葡式蛋挞。”
叶兰兰顺了杆子上,“可以请一个礼拜吗?”
“没问题!”永心很干脆的答应,又说,“要是再多点小道消息,请你一年都可以!”
“嘿,你就这么想离开我们这组,小没良心的。”叶兰兰嗔怪,又肉麻兮兮的说,“你要离开了,我会想你的。”
“拜托,娱乐组和社会组就是隔墙的两个办公室而已,你要想我,就走过来,要不了你一分钟!”永心一副受不了的表情,可惜叶兰兰在电话那头看不见。
“哈,人家不过是表达一下我对你爱慕,比喻而已。”
“打住,要是别人听到这话还以为我们是les,你就不怕被别人误会一直剩下去,到最后变成齐天大剩?”
叶兰兰笑的很欢快,可是又猛的嘎然而止,永心连忙问,“怎么了?”
她压低着嗓子说,“刘老大来巡视,我得赶紧工作了,你好好休息,下午见。”
永心想着有一上午的时间休息,干脆又倒回床上去,□□的做起梦来。再醒过来已是两个小时后,她梳洗完毕,从冰箱里拿出剩饭来,将就着炒了碗蛋炒饭,她对吃历来没什么讲究。小时候那样苦,她从小没有母亲,父亲不过是村里的一赤脚老师,独自一人拖拉着女儿长大,连念书的钱都是他去一家家亲戚那借来的,那时候父女俩没少挨亲戚的白眼。如今有吃有喝,又在大城市买了房扎了根,她已经很心满意足了。
下午,关永心刚到报社坐下,就看见叶兰兰捧着半边脸,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她赶紧问,“怎么了?”
叶兰兰眉头拧结在一起,嘴巴似含了芋头,模糊不清的说,“牙疼!”又吸口气,“怪不得说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
永心看她嘶牙咧嘴的样子问,“有没有喷西瓜霜?”
叶兰兰捂着脸点点头,“看起来没什么效果!”又抱怨,“就这工作给害的,没个白天黑夜的,生物钟全乱了,不上火才怪。”
“要实在不行还是去医院吧?打个消炎针见效快。”
“我下午还有个专访,这个礼拜交不了稿刘老大非吃了我。”
“那你肿个脸也没法去啊?”
叶兰兰眼睛滴溜溜的转,“要不你帮我做了吧?这可是福利,其他女同事要去我还不给呢?”
“什么?”永心不解。
“采访高富帅,”原来她们报刊新开辟了一专栏针对腐女读者,专门报道各专业领域的型男,律师、医生、工程师,对他们做深入详细的访谈。
今天叶兰兰要采访的就是航空公司的机长,叶兰兰压低声音,“这算不算是高富帅?要不是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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