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武田因为担心湘竹,一晚上就守在院子里,其他人都已睡去,但是前几天因为在审讯室闻了几晚的烟味和脚臭味,加上胃病又犯了,武田这次也元气大损,他心里一直气湘竹,就算要寻找也应该带上自己,难道对方就真的不在乎自己的感受,现在要是知道目的地,自己也好追上去,可是可恶的湘竹什么都没说,他要湘竹欠自己,一辈子对自己有所亏欠,所以只有留下来照顾好里面睡觉的人,也许这个对湘竹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就在湘竹因为不适应山林越加潮热的气候,头晕目眩时,看见不远处一棵奇怪的大树,有一个奇特的树干成薄纸一样又长又宽的向前延伸着,成弹簧状舌头,而另一个连着的树干弯成一道拱门,犹如弓形的箭,湘竹感觉有种声音把自己吸引进去,难道是野人的声音,湘竹正踏入位于“舌尖”位置时,突然树干动了,湘竹这才知道中了埋伏,自己被薄纸一样的树干弹进了树林,抛出落地时正好被渔网似的东西包着掉在树下,湘竹尖叫着,吓得忘记了喊救命,这时只听草丛里传来喔喔喔喔的生硬声音,不一会儿就走出来几个野人似的男子,几个野人用毛皮裹着身体,露出黄乎乎的牙齿,像动物一样冲着湘竹张大嘴巴,每人手中都拿着修尖了的长矛,湘竹就像被逮住的猎物一样,被众人挑着进入了更深的山林,湘竹傻了似的只知道哭泣,心里叫着姐姐、爷爷、古武田,她以为是会被野兽吃掉,但没想到会被人吃掉,一想到自己可能会被丢进滚烫的锅里活煮,湘竹哭的更加歇斯底里,她挣扎着也只是浪费自己的力气。
待哭昏过去的湘竹再次醒来时,才知自己已被带到一个陌生的空旷的寨子里,就像电视上的土著居民一样,电视上出现的没想到真的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湘竹看见众人好像正在举行什么仪式似的,闭着眼睛一脸虔诚的跪着朝向远处,湘竹不知道这群人正准备用湘竹的血来向土地献祭,以保护山林的平安。不一会儿便朝湘竹走来,湘竹反抗着,但是还是被带向一个空旷的中心地,被反绑在一个柱子上,石柱周围沾满了手持弓箭的男子,湘竹拼命挣扎,“不可以,韩湘竹你绝对不能死在这里,还有姐姐跟爷爷需要守护。”但是眼看着像武士一样的人,脸上都斜划着三条红色的标记,正拿弓箭射向自己,湘竹放弃了挣扎,闭上眼睛,流下了绝望的泪水,她只能希望姐姐能得到好的照应,古爷爷能继续生活在自己的村子里,而武田也能过上自己的幸福生活。而就在武士要射出第一箭时,一只狼突然窜出草林,扑倒武士,箭也射向了旁边的草丛中,湘竹听见一片惊骇声后,急忙睁眼,看见一只狼正挡在自己面前,龇牙咧嘴的誓与众人拼搏到底,对方一看是只动物,露出惊恐的眼神,急忙慌乱的后退着,湘竹这才认清又长大了很多,更强壮的一郎。
这时一位老婆婆弯着腰,在一个小男生的扶持下威压的朝众人走了过来,一个像首领似的人上前急忙向婆婆解释着这一切,只见婆婆喊了一声,率领着众人一起下跪拜着挡在湘竹面前的狼,一郎一看敌人缓和的眼神,也没有了刚才的敌意,一直到湘竹被松了绑,跟老婆婆一起进了草屋,一郎都跟随着,它四下打望着,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自己的恩人。早已没了神的湘竹进了草屋后,还在感觉自己是在做梦,只见婆婆捣鼓着手里的草药,慢悠悠的说道,“你是唯一一个闯进这里还活着的人。”湘竹呆在火堆旁不住的发抖着,但是还是不忘仔细听老婆婆的话,“你就跟这里的人叫我满婆吧!”“满婆,满婆。”突然外面一片骚动,满婆急忙走出草屋,湘竹慢慢地也跟随着走了出来,这才看见一郎还守候在屋外,湘竹摸了摸一郎的头,说道,“一郎,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懂我的话语,但我还是想说谢谢,你真的不欠我的,你今天救了我一命,我不再是你的恩人,所以你走吧!”一郎看着湘竹湿润的眼睛,好像听懂了湘竹的话,后腿慢慢地立了起来,摇着尾巴消失在草丛里,“一郎,谢谢,谢谢。”
湘竹送走一郎后,来到空旷的刚才差点葬身于此的空地,看见满婆正在查看躺在地上的伤员,湘竹看出对方是中了子弹,急忙跑向满婆说道,“满婆,再不动手术,他有可能失血过多而死去。”满婆惊奇的看着眼前这个略懂医术的湘竹,随即淡定的说道,“你跟我一起处理伤口。”满婆带着伤员一起来到草屋外面,没有现代化工具,满婆不带任何警告和安慰,直接冷酷的用刀从伤口挖出子弹,只见被叫马亚的伤者没有大叫,血流四溅,因为痛苦圆睁双目,仿佛眼珠都快自动暴露在外,满额的汗水,脸色苍白,咬紧牙板,武士是不能叫痛的,湘竹看着都心底发麻,而马亚的妻子早已因为心疼在边上默默地哭泣着,“你还愣着干什么,赶快上药。”满婆说着把准备好的草药递给湘竹,众人都吃惊满婆的做法,特别是马亚的妻子那埋怨恐惧的眼神,让湘竹还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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