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 / 作者:林笛儿
0,坏主意
只有咒语可以解除咒语
只有秘密可以交换秘密
只有谜可以到达另一个谜
但是我忽略健康的重要性
以及等待使健康受损
以及爱使生活和谐
除了建议一起生一个小孩
我没有其他更坏的主意
你正百无聊赖
我正美丽
----摘自《夏宇诗集》
《让爱》完结后,一直让自己放空。
其实一本接着一本的写,我真的无法保证书的质量。我不是天才,必须要沉淀、大量阅读,然后才能重新起步。
新书开坑还是有点早,幸好这个故事早就准备了。
这一阵,看夏宇的诗,看朱德庸的漫画,看各种各样的报道。
有两篇报道想放到博客上的,想想作罢,那可是超级剧透,原谅我故作玄虚。
夏宇是台湾早期比较辛辣的诗人,连席幕蓉都感叹她的诗奇妙至极。读她的诗,如饮浓烈的酒,浅眠都会沉醉。
甜蜜的复仇
把你的影子加点盐
腌起来
风干
老的时候
下酒
太过浓烈的爱,真的如火,灼伤了别人,也会灼伤自己。
《摘星》里的爱都是暗流、微风,来的时候不察觉,消失了也没有特别的悲伤,说实话,我喜欢这样的。
爱得轰轰烈烈,必然跌得粉身碎骨。
这文虽然是以婚姻作为开始,但算不上是围城里的故事,这个婚姻用女主的话讲是“惊世骇俗”,不能用平常心看待,所以讲这书还是个爱情传奇。
朱德庸是个智者,他说婚姻是一场华丽丽的意外,爱情则是神经病,搞不清哪天会发作。
爱情是骗局,婚姻则是结局。
病是发作了。
在这文里,后面那句话要反过来讲,婚姻是骗局,爱情才是结局。
我自己总结这篇文应是小文艺、大狗血、恶趣味,但还是现实的。
每件事的起源都真实在这个社会上发生过,但是人物与情节被我夸张了。而且我不愿把人物写那么脏,哪怕讲文没深度。
浮浅也好,千篇一律也好,我只写喜欢的故事给喜欢的人看。
一个时期一种心情,笔下的文字肯定也不同。前面的文过于沉重、灰暗,这篇应是轻松的,不排除小虐。
但愿在文笔与情节上有小小的进步-----我的奢求。
好吧,矫情打住,故事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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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既见君子,云胡不喜(一)
这是深秋的下午,阳光很浅、很远。
诸航缓缓张开手掌,等待从树叶间漏下来的阳光。
树有点老,她一个人张开双臂都不能抱拢树身。枝干上吊着一个木牌,是园林处发的,上面写着:书名法国梧桐,树龄一百五十年,国家一级珍稀树木。有点夸大其词了,北京古树名木之多,为国内城市之最。那些王府将相的旧宅,动不动就见一棵几百年的老树,目睹过几朝几代的战火硝烟、英雄柔情,这种百年的只能算一般般。
不过,它今天也有幸目睹本世纪一件惊世骇俗的奇闻了。
想到这,她笑了,三份俏皮,四份搞怪,还有三份无奈。
梧桐枝叶长势茂盛,前两天下过一场薄霜,打黄了枝叶。阳光好不容易穿透进来,落在掌心只有零碎的几滴,到是从另一侧倾斜射来的光线落在地上,拉长了她的身影。
那身影,猛一看真有点吓着。
纤细瘦削的身子上仿佛倒扣着一口巨大的“锅”。
轻拍那“锅”,里面还有人回应,像对面敲鼓,你一下,我一下,非常有节奏。
她咯咯笑出声,这是她最近常玩的一个游戏。
二十三岁做妈妈,似乎有点早。
妈妈生她时,四十二岁。
姐姐生梓然时,三十岁。
但是-----
妈妈生她,属于超生,违背国策,家中屋顶被计生领导掀了,倾家荡产才凑齐了罚款。
姐姐生梓然,痛了三天三夜,最后还是难产,至今身体都不算太好。
所以-----
“诸航?”秋风送来一声男人低沉的轻唤。嗓音不错,音质华贵,只是偏冷,却多了不容人忽视的威仪。
“到!”她下意识地抬头,双腿并拢。对于一个即将临盆的孕妇来讲,这个动作有点难度。
哎哟,忘了,他今天穿的是便装。
她放松下来。
“到我们了。”男人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嗯!”她深吸一口气,一步一步拾级向上,好吃力哦!
男人蹙了蹙眉,向她伸出手。
她摇头,“不用,我可以。”气喘如牛。
男人没有坚持,目光却一步都没松懈。若有意外,他必然第一时间可以护她安全。
单单“英俊”两个字不能完整地形容眼前这个男人。当然,他肯定是英俊的,站立的英姿永远是笔挺的,眉宇浓黑,鼻挺高挺,唇角习惯地抿着,显得有些严肃。
如果一个男人身上散发出的气质能强烈到令人忽略掉他英俊的长相的话,那么,他脑袋里的内容肯定比他的外表出色的多。
是这样的,你看着他,只会被他的气质所震撼,从而忘了他原来还有不错的皮相。
调整了下气息,她看了看他的左脸,撇嘴,“我们进去吧!”
今天是周四,有点小周末的感觉,这种登记处里的空气已浮动着悠闲的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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