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看见的只是靳少伍躯体的黑影,却立刻觉察到一份石头般的僵硬。
“伍,怎么了?”
靳少伍就像恐怖电影里的僵尸,拖着缓慢的步伐,仿佛失去灵魂和意识的移动到床边,坐下,再不动弹。
“伍?”维拉已走到他面前,仍得不到一点反应,隐约可见那幽黑的瞳孔,涣散得跟夜色连成一片。
“再不说话我要上你了。”维拉等了三秒,言出必行的去脱靳少伍的衣服,抚摩他的身体,“还是第一次,你这么听话……”
吻上靳少伍的嘴唇,舌头猛烈的进入翻涌,就在维拉要将他推倒时,靳少伍像霍然惊醒的梦游者:“干什么?该死的混蛋!”奋力反抗却迟了一步,四肢被维拉强硬的压制住。
维拉低头戏谑看着他:“我已经说过要上你。”
“滚!不要在这个时候——”愤怒的叫喊戛然而止,靳少伍用力挣扎反抗着。
“什么时候?”维拉加重压制的力量,表情变得认真,“说出来,我就放开你。”
靳少伍沉静下来,眼中的恨意却是前所未有的浓烈,不再炽热,而是冻结一切的冰冷。
“放手,”靳少伍冷冷说道,“用不着再费力压着我,把你想干的龌龊事快点干了。”
维拉松了劲,却是因为惊诧,而靳少伍真的再没反抗,任凭维拉亲吻和抚摩,翻动他的躯体肆意进出。
根本得不到满足,即使在高o的时候,维拉也被焦躁紧紧抓住,他明显的感到,靳少伍不是顺从,而是一种心不在焉,或者说是彻底的漠视。
他的心思全集中在一件事上,让他甚至无暇去理会是否被弓虽.暴。
“伍——”维拉低地叫着,却连一个眼角的余光都得不到。
草草结束了这场不知所为的茭欢,拉过被单盖住靳少伍赤裸趴卧的躯体,维拉对着黑黑的墙壁,无声叹息,然后勾起嘴角……
他知道,自己无法控制的情愫,朝着背离初衷的方向飞驰,且速度越来越快。
==凡=间=独=家=制=作==
“维拉·杰立卡,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典狱长强迫自己与这个男人平视,起码要保持表面上的气势。
可是那双诡色蓝眸,冷峻的气息为什么就这么压人?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子,怎么就直叫人觉得他能随意召唤腥风血雨,胆肠生寒?
“昨天靳少伍见过什么人,发生了什么,麻烦您详细地告诉我。”维拉似乎在微笑,却没有笑容中该有的和善。
“是福利医院的人,说他母亲病危了,”典狱长小心翼翼答道,“他就闯进我办公室大吵大闹,甚至企图用刀威胁我,让我批准他出去,被麻醉枪射中,本该关一个月禁闭,但后来想到还是送回你那里比较好。”
维拉在听见第一句话后,面部就冷得像冰雕:“你拒绝他的要求?”
“当然——我是说,就算我想帮他,重犯特别出狱,也要经过层层申请,上头批准。”
蓦然间,维拉意识到什么,转头冲了出去。
==凡=间=独=家=制=作==
靳少伍喘着气,藏身于监狱楼下的树后,从饭堂到这里倒并不困难,只是接下来,就是一无所知的瞎摸硬闯了。
提起一口气,以最快的速度向后方移动,趁着夜色,倒不难躲避巡逻的耳目,看到一堵墙,并不高,爬过去应该没问题。
突然后面,有人抓着他的肩膀,靳少伍头也不回,胳膊肘向后捅去,却不仅被轻松闪避,还顺着力道将他拉倒在地上。
看到那张狂野霸道的年轻面孔,漫不经心笑着,蓝色的眼眸盯着自己:“伍,你就打算这么越狱?”
“昨天还不够吗?”怒不可遏的靳少伍抬腿猛踢,“别在这时候碍我的事!”
两人的打斗让草丛哗哗作响,巡逻的警卫明哨,一束探照灯瞬间打过来。
就在同时,维拉猛撕开靳少伍的衣服,埋头在他的脖颈里,低声道:“那墙顶上有高压电,就算你侥幸过去,还有八盏探照灯两挺机关枪等着你。”
“我管不了那么多……”嘴被维拉捂住,耳边响起低沉却叫人沉沦的迷醉声音:“你要见的是阎王,还是你妈妈?”
巡逻警察在这时找到了他们,“谁?举起手,出来!”
“手举起来,我用什么提裤子?”维拉不正经的朗声笑道,“一时冲动想玩玩野战也不行?”
“维拉,是你。”警卫严厉的气势消退下去,“别叫我们为难行不行?”
“没问题。”维拉抓起靳少伍的胳膊,“我们回去亲热也一样。”
==凡=间=独=家=制=作==
关上牢门,警卫谨慎的检查是否锁严才离开。
“混蛋!”多一秒也不能忍耐,靳少伍甩开维拉的手,“为什么要妨碍我?”
“妨碍你?”维拉玩味的笑起来,“你似乎还没弄明白,现在唯一帮得了你的人是谁。”
靳少伍蓦然怔住了,瞳孔直直呆望着地。
“或者你要选择继续盲目的固执下去。”维拉的话顿住,因为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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