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细细喘着气,只好求饶似的:“刀疤痛!”虽然声音也是低低的,带着一丝杂乱。他还是略略松开了,大口大口的喘气,面色虽然还是有些森冷,但眼里有种说不出的意乱情迷。
他看着她,微微倒退了几步竟踩到了一硬硬的物体上。她也看到了,坐了起来:“小心!”他低头一看,原来是个购物袋。她拾了起来,忽笑了出来,伸手递了给他:“坏了的话,自己负责!”转身就走。
还没有到房间,他已经追了上来,一把抓住了她,还是冷冷的,面无表情,但眼中似乎流光异彩闪动:“你买的?”原来是个傻子,而且还是斯坦福毕业的!不是买的,难道是偷来的,抢来的。她没这个体力也没这个胆子,况且她现在还是个病号。
甩开他的手,连连道:“是啊!是啊!”准备去洗澡。他却猛的抱住了她,速度极快竟然还能避开了她的伤口,慢慢朝床上走去。
她心底清楚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忙推他:“不要闹了。会影响伤口的—”他只顾着她脖子上的滑腻肌肤,一边亲吻,一边含糊不清的道:“医生说没有关系的。”
她只好用手捂他的嘴:“可是会碰到伤口,会痛—”他却趁势吻她的手心:“我会很小心,很小心的---”一啄一啄的,连心都快痒了起来-----手也不老实,已经用衣服的下摆蜿蜒向上-----一种抑无可抑的情欲开始弥漫开来。
在她后来的印象中,他真的没有弄痛她的伤口。他极度的温柔缠绵,每一个动作,都很慢很温柔,仿佛她是他最珍爱的琉璃娃娃,轻易就会破碎。想要借此给她他的全部,也想趁此引诱出她的全部。
近三个月来,习惯了每天日上三竿才起床,刚开始上班这几天还真有些痛苦。手机的闹钟铃声催命似的响着,又是起床时间了。她头昏沉沉的爬了起来,刷牙,洗脸。一出来,他已然也起来了,因为苦命的要每天一早送她上班。正在找衣服:“那件蓝色衬衫呢?”她翻了翻白眼,这个星期已经穿了三天了,张阿姨洗都来不及。一柜子的衣服,哪件会比那衬衫便宜啊?
随手在衣服柜子里拿了一件,递了过去。他却嚷嚷:“不是这件蓝色!你买的那件!”本来就没有睡足,还一肚子床气。禁不住火了起来:“昨天不是才穿过啊,在浴室里。要穿自己去拿去!”他摸了摸头发,有些讪讪的,陪着笑脸道:“我忘记了。就这件吧,这件也不错!”
到了公司,回头想想,好象早上发火也太莫名其妙了。心里有些内疚。算了,看他喜欢她买的衣服的份上,像个小孩子似的,下班后再去那家店买两件给他好了。
帮了挑了几件衣服,他竟笑逐开颜的。兴致极高,死活拖着她去女装旗舰店,还亲自动手帮她挑衣服。她也总算见识到了有钱人买衣服的气派,一排的衣服,挑了两三件出来,递给了店员:“尺码是最小号的,帮我包起来。”
结果店员们就喜笑颜开的,将一整排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拿下来包装。那店长更是笑的连嘴也合不上了,穿了十来厘米的高跟鞋,竟健步如飞的跑进办公室,又跑了出来,手上拿了本宣传册:“江少,这是我们品牌最新款的秋装,刚出炉,还没上柜呢?你挑挑看,是否有看中的?这位小姐气质这么好,穿哪一件都好看的。”
他极有兴致的接了过去,一页页的翻了起来,一边看一边征询她的意见:“这件不错----这件还可以----”她这才恍然,怪不得人人要嫁金龟,有钱真是好。才敷衍的应承他几句,他已经订了几件。
刷卡结了帐,店长笑盈盈的问道:“还是按老规矩,本店派人送去吗?”他微微恩了一声,接过店长递过来的笔,将地址接了下来。
她心里咯噔了一下,就算再迟钝的人也明白,他以往就是这么给情人买衣服的。心情竟一下子跌落到了谷底。
洗了澡,才上了床,他的手已经伸了过来,熟练的拉开了浴袍的结。她本就闷了一口气,用力狠狠的打在她手上:“给我走开!”他仿佛没有察觉她有什么不对劲,笑着凑了过来,手还是不依不饶的伸进了浴袍里面,滑过光洁的肌肤,诱出一片酥麻。
真是可悲,他竟然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的身体。他已吻了上来,气息也渐渐浑浊了起来。她用力的拉开他的手,铁了心不让他如愿。他这才有所觉悟,抬起了头,不解的看着她:“怎么了?”
她板着脸,冷冷看着他:“我累了!你要,去找别的女人去。”以为她不知道,他还有其他女人啊。他竟也火了起来,沉着声道:“你当我是什么?”一个花花公子啊,还会是什么啊?她一下子反应出这几个字,只是没有说出口。
也不理他,冷冷的翻了个人,把背脊对着他。他也翻了身。两人再不说话,空气也静了下来。
过了许久,她已然下了火,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他有其他女人的。吵了架,好象整个人虚脱了一场似的,竟然很累很累。几乎要快睡着的时候,他又抱住了她,语气中似乎有一种漫漫不禁的喜悦:“说,你在吃醋!”
她竟清醒了过来,翻过身:“你才吃醋呢?”他眼睛竟弯弯的,仿佛已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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