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医生关上了门,陈渊衫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拨了一个电话。
….
严沁萱看着陈渊衫的脸自己心里也一阵心虚和委屈。
也不是她自己想晕过去的啊,她本来正好好的朝他走过去突然就觉得一阵难受,胸这一块有点喘不过气来,眼前就瞬间一黑。
她扁着嘴伸出手轻轻拉了拉坐在一边沉着脸的某个人,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他。
陈渊衫正看着手上几页刚刚叫医生拿过来的资料,回过头看了她一眼,继续不说话。
“你凶我...”严沁萱眼睛圆溜溜的,水汪汪地看着难得对她动气的某个人,“我快被你凶哭了你还笑...”
他本来脸板着,心情糟糕地用眼神凌迟她,这会儿被她看得忍不住牵了牵嘴角,半响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资料搂过她的肩膀。“我没有凶你。”
“你还没凶我?你的眼神就像看到我刚刚杀了十个人一样。”她抱住他的腰身,“你板着脸的样子好可怕。”
陈渊衫将心口小小的人扶着靠上来一点,用下巴贴了贴她的额头,沉默了一会,突然开口,“我们把婚礼的时间推迟,好不好?”
严沁萱听完之后一愣,怔怔地看了他一会,慢慢从他的臂弯里退了出来。
她自己将被子往身上盖了一点,脸上的表情一下子黯了下来,陈渊衫心中一紧,刚刚想开口说话,只听她低声说道,“好。”
他往她身边挪了挪,伸手拉过她的手握在手心里,“婚礼的事情你是肯定多少要操劳一点的,可操劳的时候自己身体出了问题怎么办?婚礼什么时候办都可以,但是万一你和宝宝两个有什么闪失,我是绝对没办法原谅自己的。”
他刚刚听了医生的话,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实在太担心,本来婚礼都已经筹备了将近大半了,可是他还是不能够忍受她有一点不适,刚刚便打电话过去让总策划把流程暂停下来。
“我知道。”她抬头看他的眼睛,勉强笑了笑,“肚子现在也慢慢大了,我才不希望自己穿婚纱的样子不好看,推后好了。”
她说得和颜悦色,他眉头却是越皱越深,严沁萱往下靠了靠躺平在床上,温柔地道,“我睡一会,你先出去把,没事的。”
***
“哎哟喂,锅子你快来看看。”殷纪宏趴在包厢的吧台边上朝着一边的陈渊衫贼笑,“咱们的三好男人三好老公,竟然会主动提出来酒吧啊,我不是在做梦把!快打我几下啊。”
单景川一身警服还在身上,显然是刚刚赶过来的,他面无表情地狠狠拍了殷纪宏的头两掌,“还要几下?”
“我草!谁叫你打头了!”殷纪宏同学迅速炸毛,“你不知道打头会变笨的么!”
“吵死了,少嚷嚷。”陈渊衫手上拿着一瓶酒、却又不开,脸上的表情沉沉的有些疲惫。
“出什么事了?”单景川解了解袖口,“我得早点回去,否则颜颜又要挠我了。”
“啧啧,一个黑帮头头,一个警察局长,怎么都那么怕老婆,丢不丢人啊你们。”殷纪宏摇着头感叹。
“锅子你还记不记得当时是谁立下军令状说有了老婆之后戒酒戒烟否则就出现功能性障碍的?”陈渊衫将酒放回桌子上,闲适地牵了牵嘴角,“那张军令状我好像还复印了一份,你要不要看?”
单景川顺水推舟地点了点头,于是刚刚还活力四射的殷某人正在努力地把自己缩小缩小再缩小。
“瑾末怀孕的时候……会不会胡思乱想之类的?”沉默了好一会,陈渊衫才有些犹豫的对着殷纪宏开口。
殷纪宏一愣,随即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欠扁,“原来是吃瘪了啊,怎么着,叫你惯着把。”眼见陈渊衫的手已经扬起来了,他才跳下吧正儿八经地道,“末末倒是不会胡思乱想,就脾气没平时那么好,也不太愿意让我碰,别的倒还好。”
陈渊衫听了点点头,轻叹一口气,“她最近都不愿意和我说话,晚上我回去的时候她就已经睡了。”
“怎么会?严沁萱不是性子挺好的么。”单景川抬眼看看他。
“上次去试婚纱她平白无故晕过去,把我吓了个半死,就想着要不等她生完孩子再办婚礼,她不反对,但也明显是不高兴了。”
殷纪宏和单景川对视了一眼,似乎好像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陈渊衫将酒瓶放回到吧台上按了铃让服务生来结账,整了整衣服,“我先回去了。”
…..
严沁萱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就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再睁开眼的时候他下面已经全部都顶进来了。
陈渊衫忍得脸上大汗淋漓,见到她终于醒过来了,低下头亲了她一口,抱住她的翘臀低哑道,“媳妇儿,腿分开点儿,我都不能动了。”
她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却还是自发地抬了抬腿由了他的意,他一边怕弄伤她,一边又实在是舒服得不行,倒抽了几口气,连着深深进了好几下。
她被他折腾得面色潮红,下面也不够湿、胀的难受,人又困,眼眶红红地伏在他肩头,狠狠咬了他一口。
“嘶——”陈渊衫轻叹一声,停了下来,心下一动,咬着她的嘴唇稍稍退出来一些。
严沁萱只感觉到他动作明显慢了下来,轻轻顶进去一点又很快撤出来,九浅倒是有、就是没一深。她渐渐被他弄得呼吸越来越急促,两人连着的地方一片水光粘腻,臀间的床单似乎都有些浸湿了。
“还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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