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是他想一生守护的人,却这样被人欺辱,以穆承思以前的性子,定是会立即将穆承离杀了的,如今已显沉稳、心机渐深的他,却不会再如此鲁莽。
穆承思将子舒搂在怀里,压抑着怒气,对子舒安慰着,“某在这里,不用害怕了!穆承离还在吗?某会为你讨个说法的。”
子舒撞入人怀,被人抱住,本想反抗,但听到是穆承思的声音,原来的恐惧和慌乱散了很多。心也渐渐宁了下来,平缓着呼吸,心中虽然气愤还带上了愤恨,但是他却不是一个受了侮辱的娇弱女子,被别人摸了去,未必就要哭哭啼啼让人还其清白。
听到穆承思安抚的话,感受着穆承思心脏剧烈的跳动,子舒心中起了些微涟漪,但是他并没做任何表态,没有哭闹,也没有在穆承思面前对穆承离指责,或说明情况。
他推开穆承思,整理自己被弄乱的衣服,只是瞥了穆承思一眼,眼神清冷,完全没有上午给穆承思送茶时的温情。
和子舒在一起久了,穆承思知道子舒伤心时,或是厌恶某人某事时,便是这样清冷,将自己隔在世人之外。看到子舒咬着下唇不说话,穆承思心中痛得麻木,心下发誓,穆承离即使你是某的兄弟,这愁也不共戴天。
穆承思刚从外面回来,身上的佩剑还没卸下。看了不说话的子舒一眼,他紧了紧握着剑柄的右手,向水榭屋里走去。
身上最脆弱的部位受伤,而且还是他最重要,最骄傲的地方受伤,怎能不叫穆承离痛恨的咬牙切齿,心想一定要让伤他的人儿吃尽苦头。
缓过痛来的穆承离站起来,很冒火地向屋外走去.
正要走上屋前回廊,穆承思便见到一张脸脸扭曲得厉害的穆承离。穆承思沉着脸,看不出喜乐,不过如此阴沉的神色,就连穆承离这么天不怕地不怕的粗神经也觉查到这是暴风雨即将到来的平静。
“就摸了摸他的脚,你看他把我踢得差点不能人道,不就一个男宠嘛,清高个啥?”穆承思给自己打气似的向穆承思说道。站在回廊上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对着穆承思,并不认为自己做了十恶不赦的事。只是他的眼睛仰望着天空,不敢直视穆承思或是看向子舒。
红霞已退的天空已是灰暗的暮色,阴沉沉的给人山雨欲来的错觉。
穆承思阴沉着脸,一向多情的凤眼此时却是冰冷的弧度,穆承离从没见过穆承思这样的表情,此时的他在心里对穆承思将有什么行为也有些吃不准,自己没带佩剑,身在穆承思的府内,穆承思要将他怎么样,还真是不好说。
没想到穆承思这么看重这个小男宠,穆承离在心里愤恨的想着,多有些不平和烦躁。
两个人就这样僵硬的对峙着,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穆承思是在压抑着怒气,穆承离是有些心虚。
子舒站在旁边冷冷的看着,什么也没说。风吹起他的长发,遮掩了半边脸,没有人知道此时的他正想着什么。
穆承殷和李钰是跟着穆承思一起到穆承思府的,由于穆承思担心子舒,让他俩去花厅花厅,自己来了清莲小筑。
李钰很想再见见当日夜宴上弹琴吟诗的人,便极力怂恿穆承殷和他来穆承思的内院看情况。
李钰是宜州士族豪强大地主李家的公子,少有才名,是宜州年轻一代中有名的名士,人谦恭而正直,没有出仕,却极有声望。穆老侯爷为了加强和宜州当地士族的关系,正准备让穆承思迎娶李家千金,即李钰的同母妹妹。
李钰之前并不和穆承思这些纨绔公子来往,当日的夜宴还是他第一次进穆承思府,今日前来,是应好友穆承殷之邀,想到穆承殷是想他支持穆承思而在拉线,再说穆承思做了他的妹夫,以后也多要交往,他心里又存了能再见一见夜宴当日出尘少年的心思,便答应前来吃顿晚饭。
穆承殷引着李钰在仆人的带领下来到清莲小筑,看到的便是一副诡异的紧张画面。
穆承殷看到子舒狼狈的站在一旁,穆承离也衣衫稍显凌乱,穆承思右手紧握腰间佩剑剑柄,便对情况了然了。
李钰看到这样的情景,自然也知道出了什么事,他站在一边,有些看好戏的念头。穆承思男女不忌,fēng_liú之名,宜州谁人不知。李钰并不想将自己的妹妹嫁给他,只是家中长老权衡利益,才要和穆家联姻。
穆承殷清咳一声,上前对穆承离斥道,“阿离,让你来和舒公子赔礼,怎么在这里和你七哥对着,你做了什么事,惹你七哥生气,还不快道歉。”
“大哥,这是某在处理家事,你别插手。”穆承思的声音阴沉,带着快压抑不住的怒气,他本想穆承离若向他道歉,这样这件事也就可以当小事善了。没想到穆承离根本就毫不知悔改,穆承殷再来插一脚,完全像是在羞辱他,这让他怎么能忍。
“你称呼我为大哥,哪有是你的家事,我不能管的?”穆承殷看穆承思想拔剑,立即过去将穆承思拉住,想让穆承离先走。穆承离收到穆承殷的眼光暗示,由于心中对子舒的执着暗结,无视他的暗示,说道,“他宠物的爪子将我伤了,怎么我也得讨回来呀!”
一把推开拉住自己的文弱书生穆承殷,穆承思拔出剑对着穆承离,“身为兄长,对弟弟拔剑不仁不义,不过,你也欺人太甚,不给你教训,还让某以何脸面存世。”
子舒看着这如同戏剧一般的表演,只是自己却是里面破坏别人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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