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建立了不可動搖的威信,也將他們紫旭國的疆土擴張到遙遠的北方,成為最有實力的國家,至今提起龍庭澹的名字,在北方還是讓人聞之起敬。
「九皇叔,那如今的戰事,又該怎樣?」龍承佑望著坐在身旁的皇叔,有幾分憂色地問道。他是年幼,但也明白這次事件的嚴重性,北方國門一開,只怕不堪設想,這種緊急軍情,想要不擔心都難。
「我擔心的,不是呼可多,而是……」頗富深意地望了自己的哥哥一眼,話,沒有接著往下說。
龍庭渲是何等聰明的人,不用九弟說,他也想得到事情的起因。現在到了這種地步,就算想再讓自己不聽不理都不行了,「輔政王,微臣願身先士卒,去令陽關一探情況。」
笑望自己皇兄,「你想清楚了?」
「是。」無奈地低語,是現實逼得他沒有了選擇的機會,當初以為只要將四哥放逐到最偏遠的地方,他就可以安分守己,結果還是自己太天真了。念同母之情又如何,到最後只是累人累己而已,現在還搞出這麼大的事情,如今也不容得他再逃避下去了。就算對不起母妃,他也要做。
既然當初是由他求情才讓九弟放過四哥,現在也該讓他來解決混亂的根源,還九弟一個太平之世。
「你要明白,這可是他最後的機會了,十天後本王就不再等待。」
「多謝輔政王。」龍庭渲沒有再多說什麼,立刻起身告退,準備起行。今天上午,他還在為要去令陽關而悶悶不樂,誰能想到,晚上就自動請纓走上一趟。九弟的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這次機會給的不是龍庭江,而是他龍庭渲。
「好了,該解決的事情還是要解決。」龍庭澹輕輕的話語拉回眾人的注意力,「劉文棟,你即刻派人前往令陽城,吩咐令陽刺史,一定要誓守城門,等待援軍的到來。」
「遵命。」
「許威平。」
「末將在。」
「清點兵馬,準備遠征。」雖說給了七哥十天時間,不過大軍還是要待命,他可不會拿天下老百姓的生命來開玩笑。
「是。」
望了望皇帝擔心的表情,淡淡地笑著給予安撫,「皇上放心,小事而已不必擔心。」十萬大軍又如何?他們紫旭國幾十萬大軍的兵力,良將輩出,又怎麼會怕有勇無謀的呼可多?
十年前,他就已經非常熟悉北部的作戰方式,對於這場戰,可是有信心,他唯一有些些掛懷的是,只怕這件事到最後會惹得七哥傷懷。
真是天涼好個秋,多事之秋。
☆☆☆
秋風過後滿城涼,原本全國為恩科之事開心,誰知北越國竟然突然起兵造反,讓喜慶的氣氛倏變,上上下下都緊張不已,這種緊張的氣息,連輔政王府都感受到了。
最近幾天,龍庭澹為了軍事天天早出晚歸,忙得不可開交,今日難得可以在晚膳時分回府,讓徐總管高興不已,跟在主子身邊稟報著府內最近的大小事務。
「五王爺今兒有派貼子來請王爺過府……」
「行了。」抬手阻止他的話,再被他說下去,他頭都痛了,好不容易擺脫宮裡那群囉嗦的百官,可不想回到家又得對著一個長舌男,「那些個小事,你自己酌情處理就行了,實在處理不妥的,就問王妃不需要事事向我匯報。」
不耐地抬手搓了搓飽滿的前額,連著幾日少眠,讓他開始覺得精神不好,心情也變得浮躁。
「王妃?」徐總管愣了愣,有些些的欲言又止。
「怎樣?」他是何等敏銳之人,徐長遠的不對勁怎麼逃得出他的利眸。
「就……」到底該不該說?論理這事也不歸他管,只是……
「說!」這個總管是不是不想做了?該說的話不說,不該說的總是纏著說。真是搞不清楚狀況的人。
「是。」想了想,覺得還是應該跟王爺說:「今兒歡欣郡主派人送了封信來給王妃,聽青衣說,王妃看過之後,情緒非常激動,連午膳都沒用,一直關在房內。」
「歡欣送信給遙兒?」腳步忽然頓,「派誰來的?」
「夏總管。」就是因為是由寶成王府的大總管親自送來,所以他才不好推掉,只好呈交王妃,誰知……
「歡欣在搞什麼鬼!」一摔袖子,直接往旭日軒走去,這丫頭,就是平日裡寵得太過,才會如此無法無天,連他這裡都敢放肆。
徐總管連忙止步,不敢再跟隨主子去往寢樓,再說看主子一臉不郁,他還不想跟去當炮灰。
剛跨進院落,就看到青衣與綠羅站在緊閉的房門外,一臉憂色,看到他時,臉都嚇得蒼白。
「王、王爺。」死了,今兒王妃一整天都沒有吃過什麼東西,時不時還從房裡傳來摔東西的聲音,嚇得她們個個六神無主,王妃可是王爺的寶貝,萬一有個什麼閃失,就算她們死十次也不夠賠。
可是王妃鎖上門,她們又無法進去,在房門外苦勸了一天,說得連嘴皮兒都幹掉,可惜王妃就是對她們不理不睬的。
「行了,妳們先下去。」揮退侍女,沒有心情責怪她們。
伸手輕推房門,發現已經被上鎖了。
「遙兒,開門。」柔聲說道,裡面沒有一絲聲響回應。
「有什麼事情,等我進來再說好嗎?」關在外面,他又不知道她的情況如何,只會越來越擔心。
還是一片沉默。
很好!
「如果妳現在不開門,那麼我即刻叫歡欣過來,問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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