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自有奴.才带着银两,今日又是临时起意找了个驿馆仆人命其除衣改装,更不可能戴着银两,莫说银两,这身上连一件值钱
的东西也没有!
那老鸨看她半天也掏不出点什么来,心道这人乍看容貌气质俱佳,可竟是个白赖!
当即命龟.奴将她抓住,亲自搜身。搜了半天,连欣醉醺醺的手舞足动,尖叫挣扎,什么抄你满门,灭你九族皆都叫喊过,可横竖就是搜不出一枚铜板来。
“嬷嬷,怎么处置这妞儿?将她押回家取钱还是——”
“是我看走眼了,你看这死丫头身上一身粗布衣裳,不过生得甚好而已,哪会有什么钱财!本来倒怕是个有钱小姐冒充男子来寻些乐子,可你说寻常那些个有钱人家的小姐,即便改个男装来此见识
见识,也断断不会是此等粗滥衣裳,听她口音,许是外来之人,来我们岷山谋生罢,既非有钱的主,又是个外地人,那就更不必顾忌什么,倒幸亏……她是个女儿身!”
那龟.奴话口未毕,已被老鸨凶声打断,她分析着,很快又绽出个极大的笑脸,伸手便往连欣脸上摸去,“可这等容貌,这细皮嫩肉满身馨香的,比我们的头牌还要娇艳几分,倒也坎堪将抵了这酒
钱去。”
她说着一手拔下连欣发上簪子,只见一头柔美青丝如瀑烟云般铺陈而下,笑意更甚,又往其胸.口一探,两相之下,更确定了她是名不折不扣的妙龄女子。
那龟.奴听言,心领神会,已知这老鸨意思,她是要将这女人扣下当窑姐儿,他涎着脸一笑,露出半口黑烟牙,脸上横肉迸生,也往连欣脸上重重摸了一把,只觉那腻软滑不留手,当下咽了口唾沫
,又连连摸了几下。
连欣虽是半醉,却并非意识全无,只见眼前男人四十多岁,模样丑陋,眸光淫.秽,那老鸨碰她一下已是受不了,这下哪能经受,当即便抬脚蹬那汉子。
这龟.奴手上虐打过不少好人家姑.娘,可谓见惯场合的,当即便一掌扇过去,连欣杏眼一睁,方才看无情决然离去,感怀自身还哭得伤心欲.绝,这时反而不哭不闹,一口啐过去,又打又撕,凶狠
得像只小兽。
这汉子一个托大,竟有些抓她不住,被她抓破了脸。
那老鸨当即又唤了几个龟.奴进来,这下任是连欣再彪悍,也招架不住几个大男人的力气,立下被抓个严严实实。
“你们好大的胆,知道本宫是什么人吗?本宫是连欣公主!天子唯一的胞妹,你们竟敢这样待我,还不立刻松开本宫,自裁谢罪,本宫也许会考虑饶过你们九族,否则,本宫让母.后让六哥将你们
全部杀掉,满门抄斩……”
这连欣厉声叫着,众人却听得好笑,老鸨一声冷笑,啐了一口在她身上,“你这粗野丫头若是公主,那老身便是当今太后!看样子还是个雏子,能卖个上好价钱,你们好好招呼招呼她,可不能破了
她身,知道没有!”
“是,嬷嬷!”
几个汉子闻言都是大喜,好久没见过这等好货色了,顿时便兴奋丛生。
连欣再醉,闻言酒气这下也被惊醒大半,“我真是公主,你们若敢碰我,是死罪,这样,本宫饶过你等,你们不信是吗,只消将我带到驿馆,便能确认我身份……”
那老鸨岂会听她的,红唇一翘,“唷,这几可乱真,连驿馆也搬出来了,可除去这模样,你看你像个公主吗?公主都像你这副刁钻模样,那全天下的丫鬟便都是公主!公主会私.上风月之地?公主
会穿此等服饰?公主身边会一个仆从也没有?”
连欣看她神色不屑,心下盛怒如潮,她自小就被孝安捧在手心,哪受过这等侮.辱,酒劲一涌,竟不顾自身处境,只是轻声道:“银两我贴身藏着,你取了放我离去。”
那老鸨本是不信,但见她眉目间却确有几分气韵傲华,一时竟不由被慑,俯下身来,伸手便往她衣里掏去——这连欣双手被几名大汉押肘着,这嘴可没有,眸光一暗,便往那老鸨脸耳咬去。
老鸨大叫一声,幸好看她神色有异,避缩得开,饶是如此,连欣是发了狠来咬,脸上也被她咬下小半片皮肉,一下血肉淋漓,疼得她厉声嚎。
“要破相了,这个杀千刀的贱.货!”
几名大汉也是慌了神色,知她那美丽的脸蛋还有用,得空的两人便往连欣肚腹各自狠狠一拳。
连欣一口吐了嘴里皮肉,疼得青汗直冒,知道叫喊无用,也不叫喊,那倔犟脾气上来,更不求饶,心想这帮人将她打得狠了,她接不了客人,就可免过一劫。也许撑个片刻,九哥他们发现她不见,
就会设法寻来。虽不知她所在,但这整个岷山郡的大搜起来,终会找到她的。
可她往日从来无人打骂过,委实低估了这疼痛。
“你们将她抓住,我来打!”
那老鸨紧紧捂着脸,狠声对几名大汉吩咐,一脚往她小腹踹去。
连欣疼得低声抽噎起来,几欲.晕厥。
那老鸨看她脸色惨白,目露惊惧,方觉稍稍解了恨,又往她身上狠狠啐了几口,“看你还敢猖狂!”
她又冷冷对几名龟.奴道:“这丫头就赏你们玩罢,给我好好的侍候她!”
“嬷嬷放心!”
几个男人纷纷点头。
眼看老鸨低笑离去,缓缓将门关上,几名大汉猫捕老鼠般将她放开,又涎笑着步步逼近,每人眼中的亵色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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