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顾子鸠说完,一旁的顾襄也随之掏出了一张凭证,笑眯眯道:“只要在这里签上你的名字,保你一生平安哦。”
谭十三看了一眼凭证上写的东西,气的快要吐血。
这……这真是一家都是强盗啊!
明里暗里都是在坑他的钱啊!
谭十三气到吐血,捂着自己的心口跌跌撞撞地逃了出去,什么写封遗书寄回去之类的想法全都在顾子鸠会在自己死后霸占所有的钱时收了回去。
什么死不死的,他要好好活下来守着自己的钱!
谭十三被这么一刺激,几天的颓靡都给激了回去,现在豪气万千,誓要和魔教死磕到底。
顾子鸠托着腮帮子,看着谭十三气势汹汹地冲了出去,瞥了顾襄一眼:“时机差不多了,准备动手吧。”
顾襄笑眯眯的点点头。
此时的顾府外头。
被气到了的谭十三和顾府的人说了一声之后便打算跑出去当诱饵。这几日他被关在顾府,表面上说是在保护,实际上每天他都活在顾襄的威胁当中。
谭十三觉得自己若是再看一眼顾襄,很有可能真的会吓死。
他这几天应该是疯了才会那么心宽的和这样一个大杀神生活在一起。
“谭先生还是不要出去了,家主都说了最近你很危险的。”
谭十三摇摇头,道:“我只是在附近转转,不要紧的。”
他四处看了看,此时午时,街上倒是也没见什么人,虽然很大的可能性是因为这里是顾府的范围吧。
谭十三回头看了一眼看门的侍卫,无语地抽了抽嘴角。连普普通通的看门侍卫都有一身好武艺,别人吃饱了撑的才敢在这里闲逛吧。
他活动了一下肩膀,准备四处走动走动。他已经在顾府呆了一些日子,也再没有看到那神秘的黑影出现,看样子,魔教的人的确很忌惮顾府。
如此安稳过了那么多天,想来魔教的人,也应该急了。
谭十三漫无目的的走着,想着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叹了口气。
当初他也只是查到顾子鸠是锦王爷府里的丫环,这才放下心来不曾有过任何怀疑,却没有想到,她真实的身份竟然如此可怕。
也不知道若是锦王爷知道了,会怎么做。
谭十三一边想着,一边散步一样的走到了湖边,他在京城中也没什么熟人,最近几日更是因为魔教的事情而显得愈加的寂寞。
等到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时,谭十三这才发现,能让他依靠的,竟然就只有那个经常想要抢走他钱的顾子鸠而已。
他坐在湖边,捡起一颗石头扔到了湖中,觉得自己此时的境遇竟是如此的让人感到讽刺。
自诩广交人脉的自己,到现在竟还是如此的寂寞。
谭十三叹了一口气,哼起了一首哀怨的曲子,合着湖水拍打河堤的声音,轻轻地传了出来。
调子哼到一半,谭十三婉转的音调突然戛然而止。他余眼瞥见一黑影缓缓而至,虽然模糊,但是却能清楚的知晓,这黑影已经又像平常一样站在了他身后。
只是一道影子,没有呼吸,也没有脚步声,即使在这大白天,阳光普照下,依然让人觉得心底一股凉意袭来。
谭十三深呼了一口气,做了一番心理准备,这才转过头。
果然没有看见人。
大约是在等一个时机吧,等顾子鸠和顾襄单独与自己出来时,或许便是他们出手的时候。
顾府戒备森严,可以说是这天底下最难闯的地方,魔教的人也不傻,自然不会做这种以卵击石的事情,所以他们现在需要做的,只有等。
谭十三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就觉得魔教实在太过阴险。
因为实力跟不上,所以便想出了这等阴险的主意。
若说前几天谭十三的确是因为魔教对自己的威胁而感到害怕的话,现在的谭十三是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将他们绳之于法了。
谭十三不动声色地站了起来,假装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只是面上之神色,已经在转过去时变得惶恐。
惶恐的就像当初那般。
“真是的,顾子鸠这人这么那么死心眼,我说想要自己出来走走,她还真的就这么让我出来了。”
谭十三仿佛自言自语地路过了一丛草丛,甚至觉得有些害怕地搓了搓手臂,埋怨了几句。
待他走后,草丛中一阵悉悉索索,冒出一个人头,正是顾子鸠。
以及被她当成坐垫的顾襄。
顾襄看着坐在自己腿上的顾子鸠,一向带笑的脸上笑意更深了。
顾子鸠悄mī_mī地盯着谭十三离开的方向,又看着那道黑影诡异地飘了过去,这才道:“你都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这是魔教一种秘而不传的功夫,等练成之后,人可以做到飘忽无影,在这天底下,也没有多少人能够跟得上这种速度。”顾襄笑眯眯的回答着,眼睛一眯,已经透露出了些许的杀意,“没想到他还活着。”
顾子鸠扒拉着草,闻言看了顾襄一眼,道:“他是谁?”
“魔教右护法绿弗。”
顾子鸠眯了眯眼,“哦”了一声:“管他谁呢,让兄弟们都机灵点儿,一会儿咱们跟过去的时候都手脚麻溜点儿,千万不要被魔教这群人发现蛛丝马迹。”
“这个我明白。”
“不过谭十三还真的很好激啊,随便一两句就能把他忽悠出来了。”
顾子鸠点了点头,嘟囔了两句,这才站起来,手往前一扬,做了一个行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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