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既然外头的传言都不可靠,你们为什么不辟谣?你们可都是大好青年,被人传的名声这么难听,也不在乎?”
“嗨!不是有句诗说了吗?野草除不尽,春风吹又生的,他们要传就传呗,正好啊,传的越凶,咱王府和十二司就越安全。”
众人皆赞同的点点头。
随后,付南又担心地嘱咐道:“顾姑娘,你就放心在这住吧,我们肯定会保护好你的,你可千万别也向她们那样,第二天就走了啊……”
对于这个问题,阿福笑着插嘴道:“放心吧付二大人,刚才您可没看见,顾姑娘几句话就呛的付大人说不出话呢,现在付大人估计还在府外冷静着呢。”
付南惊喜地笑道:“是吗?这倒是稀奇了。”
顾子鸠面对几人惊喜的围观,笑着摆摆手,道:“其实也没什么,主要就是人美胆子大,没什么稀奇的。”
付南一愣,随后和几人都笑开,附和道:“对对对,顾姑娘的确是长的很美。”
顾子鸠是最近这三个月来第一个有胆子上门来的姑娘,众人在惊喜的同时,十分担心顾子鸠也会一不小心因为各种原因而突然离开。
如今锦王不在府中,付北几人就全权接手了顾子鸠的起居,不仅将她安排到了最好的一座寝居,更是直接免除了一大堆工作,这待遇,根本就不像是来当丫环的,反而像是来享福的。
而面对这种待遇,顾子鸠十分满意,并且给了付南一个赞。
只是付北有一句话或许并没有说错,即便自己进了王府,也见不到锦王一面。
她在王府已经有一个上午,等用过午膳,跟着热心肠的付南逛了两三圈之后,顾子鸠等不及了,开始含蓄地问起锦王都去了哪里。
付南心思简单,并没有看出她的企图,只是毫无心机道:“上早朝啊,上完早朝去十二司啊,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宴会什么的,忙的很。”
顾子鸠皱了皱眉头。
十二司以她目前的能力肯定是溜不进去的,作为这天底下最神秘的组织之一的十二司,历来都是最难以攻破的地方。
若是放在现代,她倒是有胆子试上一试,可在这陌生的古代,她手无寸铁,总不能赤手空拳的上去干吧?
时至今日,顾子鸠终于明白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句话深刻的含义,她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现在急需一件趁手的兵器。
她随便找了一个借口,甩开了还准备带着她绕第三圈的付南,回到了自己房间。
天色大好,温度适宜,衣衫也较为轻薄,是个出去溜达的好日子。
顾子鸠趴在窗口,见付南真的转身离开后,松了一口气,开始打量起房内的布置。
她转了一圈,突然打开了靠南的一扇窗,踮起脚来往外仔细看了看,随后捋起袖子,直接利落地爬了出去。
这扇窗出去,再过一个池塘便是墙,只要翻过这面墙,便能出府。
顾子鸠喘了一口气,立在池塘上头的石桥上,有些无语地暗暗翻了一个白眼。
早知如此,她便应该不那么心急,好歹也先去寻一样趁手的兵器再说。
顾子鸠虽说自认身手不错,但对于如何不那么猥琐地翻过一面墙,还是稍显吃力,尤其在长裙的衬托之下,更加显得她的动作鬼鬼祟祟。
从远处看,就好像一根绿色的宽面条荡在墙上。
冲这动作,若是让付北看见,指不准又要脑补点什么奇怪的东西。
顾子鸠爬的吃力,粗糙的墙面更是直接磨着她的手臂,一不小心就容易蹭破。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一个支撑点,好让自己的手臂不用承受那么大的压力。
等到她终于找到巧劲开始一点点往外挪时,身后突然一阵寒风,刺的她汗毛乍起,浑身的不舒服。
那是一股强烈到几乎毒辣的视线。
顾子鸠动作僵了僵,却断然没有再重新回去的道心思。她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被人看见,且这人现在正在毫不避讳且直接的注视着她。
再回去也已经是欲盖弥彰,还不如继续做下去。
“咚。”
随着顾子鸠平稳着陆,身后一直注视着她的人也终于难得的鼓起了掌:“姑娘好身手,能在那么长的时间内爬过这么矮一道墙,想必也是一种绝技吧?”
顾子鸠拍了拍手,面对如此贬损,依然淡定的点点头,朝来人看了过去。
这人不知是何身份,一身华衣,模样清隽,长身玉立,一副翩翩公子模样,但眼底的调笑意味很浓,看来并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主。
顾子鸠瞥了他一眼,道:“公子好眼光,我这功夫虽好,却比不上公子出神入化的偷听本领,能在别人已经发现的前提下,依然无动于衷的偷看,想来在脸皮厚方面也是个中高手了吧?”
这名白衣公子愣了愣,似乎没想到顾子鸠会如此还嘴,他又扬手鼓起了掌,心情很好的大笑了起来。
“你这丫头倒是有趣,只是这锦王府已经许久没有过女人出现了,你……是个什么身份呐?”
顾子鸠见他并没有敌意,又见他一身贵气,已经将他的身份猜对了几分,看着他一脸好奇的模样,笑道:“公子如此好奇,不如自个儿猜猜看。”
白衣公子摊手,无奈道:“可我这个人生性懒散,不爱猜谜。”
顾子鸠也抱歉道:“那真是对不起了,有付出才能有回报,公子若是懒得猜,我也省得回答。”
白衣公子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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