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愉悦地瞧着她。
相比她的愉悦,沐恩就平淡地多了,身体乏的,连害羞都懒得羞,瞟了他一眼,身体往下一蹭,埋下头又要睡。
易燕程眉头一皱,有点不能接受。昨晚他可就只克制地做了一遍,做完便放她睡了,到现在,他抬头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睡了有八个小时了吧?怎么还睡?
睡太多有时候对身体并不是很好,况且也该起床吃点东西,遂易燕程没怎么犹豫,便动手试图把她摇醒。
手往被子里一探,好准不准,正好覆上一团柔软。细腻如凝脂,手感极好。易燕程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在大脑还没发出什么指令的情况下,手掌便自发地揉|捏了一番。
一想到今后这个就是他的福利了,心情就有些愉悦。同时有些兴奋的还有他的小兄弟。
当然,想到昨晚网上看过的“建议”,他还没打算大清早就兽|性大发。刚想着把手移开,谁知被子底下渴睡的人已经闹了,一爪子拍上他胸口,五条红印瞬间浮现。
“嘶——”
易燕程吸了口冷气,看着胸前的五条道道,还有某人恼火瞪向他的眼睛,人简直是:“……”
他哭笑不得地拍拍她滑腻的肩膀,哄着,“乖,继续睡吧,我没想干什么。”他已经放弃这会儿叫她起床的心思了。
等人又在他怀里睡下了,他才停止拍肩膀的动作,好笑地俯身轻轻亲了亲她唇角,轻轻放开她,自己下了床。
还是他先收拾一下,做好吃的再叫醒她吧。
走进浴室后,看到浴室的篮筐里放了一套换下来的女性内衣,他眉头挑了挑,突然又笑了。
生活里多了一个人,从此以后不分你我,原来是一件这么叫人愉悦的事。
……
沐恩迷迷糊糊又睡了一觉后,精神头才回来。在床上蹭了一圈,抬头发现床上除了她已经没了男主角。她又重新趴到床上。
失落什么的心情她根本不会有。她现在只觉得好懒……懒……懒……
动一动腿,身下某处还滑腻腻的,仍残存着不适感。她脸一红,心情有点羞,还有点小荡漾。
赖了一会床,终是起身,去浴室清洗。
等她穿着舒适的家居服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易燕程意外地出现在卧室,而且正在弯腰收拾那张过分狼|藉的床单。
沐恩看着他手里捧着的那张皱巴巴还带着点血迹的床单,脸“轰”一下炸了,易燕程却像没事儿人似的,只是心情颇好地挑高了眉头笑问她,“睡舒服了吗?”
沐恩脸热的哪里有空儿理他意有所指地打趣,眼里只看得到那张床单了,它被易燕程抓在手里,怎么看怎么碍眼,当下她就奔过去要抢,“你拿着它干嘛……”
哪知易燕程反射条件那么好,在她奔过来的时候,顺势将抓着床单的手举高推远,叫沐恩一不留神便扎进了他胸前,自己再就势用另一只手臂抱着她的腰,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亲,满足地占了便宜之后,再愉悦地回答她的问话,“我拿它干嘛,当然是丢进洗衣机里洗啊。”说着他还低下头,故意在她耳边小声暧|昧地说,“就像昨天被你丢在篮子里的内衣一样。”
沐恩脸一热,有些恼羞成怒地偏过头就要朝他近在咫尺的脖颈咬上去,却被易燕程先察觉到动机,笑着偏了头,换了角度冲着她要咬他的唇亲了上去,堵住她一切的羞恼和不甘心。
最后沐恩被他亲的一点脾气都没有了,只拿手抠着他衣服上的一颗扣子,一下一下地拽着,带着点从女孩初变成女人后的矫情,就想作一作,以次来考察一下男人对自己的爱护和疼宠程度。
易燕程好笑地拍拍她脑袋,“行了,不饿吗?”
他不说还好,这么一提之后,沐恩突觉自己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当下仰起头,带着点可怜兮兮又控诉的小眼神瞅他,“饿……”
易燕程笑着揽着她的腰,带她出卧室吃饭。
吃过饭,两个人难得地在客厅沙发上休闲起来。
具体表现在易燕程坐靠在沙发上看多年前的一起案子的卷宗,沐恩这脸朝上枕着他的大腿闭目养神。
昨晚下了一场大雪,今天的阳光却出奇的暖,透过大大的落地窗照射进来,照在人身上,非常舒服,还给人一种偷得浮生半日闲的美好感受。
沐恩待得无聊了,就睁开眼想和他搭话,见他眼睛不离卷宗,眉头皱着,正思考的模样,也起了兴趣,“什么案子啊,很典型吗?”
易燕程一手自然地顺着她的头发,一手拿着卷宗,眼没离,话回得很自然,“二十年前的一桩老案子,局长前阵子拿给我的,和三年前大兴乡的灭门案颇为相似,凶手却一直没抓到。”
沐恩愣住了。
她知道大兴乡灭门案对他来说是怎样的存在,愣住的是,他现在提到这个案子时,声音里竟少了以前那么多的晦涩和落寞,变得好像……更能正面地面对这个案子了。
她愣过之后,思绪又转回来,“相似?这个案子也是一宗灭门案?”
易燕程摇头,放下卷宗,“那一家人也是被人砍死肢解了,死者有一对父母和一个小女孩,当时接到报案的正是当时作为刑警大队队长的局长,他带人过去的时候,屋里还有一个浑身是血的八岁小男孩还活着。”
沐恩不由得一震。
易燕程低头看她,“那个男孩你也认识,就是秦柳。”
沐恩想起那次在精神病院看到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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