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到了陆眠手里的大包小包,一声冷哼自她的鼻息里发出:“还有脸来?”
陆眠没理她,转身径直上楼。
“我问你还有脸来?”苏悬加大了音量,似乎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陆眠顿住脚步,面无表情回头觑了她一眼,没有情绪地说道:“怎么不能来了。”
“复出赛那天,听说你挨打了。”苏悬的声音懒懒洋洋,调子里含着她独有的轻蔑和嘲讽:“她们怎么没打死你呢?”
“抱歉让你失望了。”陆眠说完就走,苏悬连着几步追上来,抓住她的衣服将她重重地撞在墙上,陆眠手里的口袋哗啦啦散落一地。
苏悬体格比她高,也比她强壮,被她按在墙上陆眠竟是动弹不得,苏悬咬牙切齿地看着她,一声声的责骂和质问,敲击在她的心头:“你害得eric被禁赛三年,耗掉了他人生中最宝贵的时光,你知不知道,对于一个职业的电竞选手而言,三年究竟意味着什么!你知不知道,你毁了他啊!”
陆眠大口的喘息着,手紧紧握拳,柔弱的身形也因为激动微微颤栗…
“你他妈现在还敢腆着脸过来,这么贱啊!”苏悬按着她的肩膀将她重重地往墙上撞:“你怎么不去死?陆眠,你怎么不去死啊!”
她怎么不去死呢?
“我和eric之间怎么样…”陆眠垂着眸子,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关你屁事!”她说完,伸手重重地将苏悬给推了出去,用力过猛,苏悬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扶着墙稳住了身子。
“苏悬,以前我敬重你,没有和你扯破脸皮,但是我真的很不爽你整天缠着eric。”陆眠的声音很低沉,挑眉一笑看着她:“嗯?说说…这样恬不知耻地缠着他,谁贱啊?”
她的话让苏悬脸色阵阵惨白,咬着牙死死瞪着她。
“知道eric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吗?”陆眠走到苏悬身边,牵起她的手,直接放在自己的胸前,然后凑近她讶异的脸,附在她的耳畔,嗓音嘶哑魅惑:“我这样的…”
她的衣服下没有穿文胸。
苏悬惨白着脸跑出了小楼,陆眠看着她的背影,大口呼吸平复着情绪。
捡起地上散落一地的口袋,突然觉得累极了,累…但是又很爽。
陆眠从包里掏出万宝路的烟,点上,倚靠在墙边,深深吸了一口,放空…
本来话没必要说得这么直接,但是有些人,你不跟她把话揉碎了好好掰扯,她就是没这觉悟自己领会。
她转身,却看到徐沉站在楼道转角,面无表情地抬头看了她一眼…刚刚似乎没有听到脚步声,不知他在那里站了多久…
陆眠的身形僵住。
都…听到了?
妈的!
徐沉突然露出一声嗤笑,在静谧的楼道里显得格外突兀。
他下楼,走了几步,陆眠连着退后了几步,靠了墙,徐沉站定在她的面前,伸手摸到了陆眠的手,陆眠全身一颤,紧接着他拿去了她手里的半截烟头,放进自己的嘴里,深深地吸了一口,吐了她一脸的白雾。
“这么自信啊?”徐沉背靠着墙,和她并肩站立着。
陆眠低着头没说话,刚刚那话简直神他妈羞耻!地上快炸个东非大裂谷让她跳进去吧!
“难道不是吗?”陆眠只能紧绷着头皮死磕。
“过了这么久,也许我的口味换了呢?”徐沉神色轻佻,似笑非笑地说道。
“那你怎么还没交女朋友呢?”陆眠豁出去了,尽管这话说着还带着颤音。
“呵。”徐沉轻哼了一声,说完将烟头扔地上,直接接过了陆眠手里的大包小包,懒洋洋地说道:“谢了。”说完他转身,径直上了楼。
陆眠愣在原地,等等…好像哪里不对。
“哎!”她追上去:“徐沉,我有事找你说。”
前方楼上隐约有钥匙开门的声音,紧接着又是“砰”的一声,直接将她拒之门外。
无论陆眠怎么敲门,这货死都不开门。
收了礼又不给说话的机会!哪有这样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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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着这事,陆眠一夜没睡好,凌晨的时候昏昏睡去,导致第二天上班,华丽地迟到了。
陆眠追着风冲进大楼,沈温良那个无尽压榨劳工剩余价值的大资本家规定按迟到时间扣工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流失的人民币!
陆眠一路风驰电掣跑过去结果大楼电梯刚刚阖上,她崩溃地惨叫了一声结果电梯门又开了,一双修长如玉的手按住了开门按钮。
“多谢多谢。”陆眠气喘吁吁地钻进了电梯,呼吸还没有平静,就看到那双白皙的手从开门按钮落到了关门按钮,然后往上走,按下了中间的楼层。
“咦?”
啊!
那双手曾经摸遍的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太他妈熟了!
陆眠僵硬着脖颈回头看了他一眼,果不其然,eric那双似醒非醒的眼睛,带着夏日午后特有的懒散,睨着她。
“你怎么来了!”陆眠不解地问他。
“过来看看,有没有外快可以捞一笔。”徐沉散漫地说道。
陆眠没理会徐沉的胡言乱语,直言问道:“你是来找我的吧?”
“这才几年没见,胸前的肉都堆脸皮上了?”
陆眠脸一红,咬了咬牙,在和公司什么人扯得上关系,就认识她,她怎么就厚脸皮了?
“那你来找谁?”陆眠压低声音问他。
电梯到了没回答他的话,径直走出了电梯,朝着沈温良的办公室走去。
哎,还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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