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对这个回答还算满意。
战魁有十万妖兵,除却其中的几百个散仙无需服丹外,元辰都要把他们的份炼了,这可苦了元辰,八个丹炉都不够用的,为此元辰还特地要了纸笔问了战魁,将服丹的妖兵们排了个顺序,写明了进攻天庭的那几波妖兵的丹何时炼好何时服下,服下后又要多少时间熟悉,战魁对此十分满意。
这些丹药一批一批的炼,元辰还要寸步不离在那控制八个丹炉的火候,这可把元辰无聊坏了,时而坐在椅子上一发呆就是半天,时而甩着拂尘与蛟精和战魁谈天说地,讲讲战魁是如何在被封印时捡到的那条小青蛟,或者当初那些上古大阵是如何与斩杀之阵相结合,最后在收集完怨气魂魄修为之后把小阵稍作修改移回大阵中利用阵法的基本原理把大部分的尸体、铁链、石柱绞碎的,又或者是如何在江小鲤发现元辰前世是久鸣时改变了计划,还听说他们在取了一个唐姓大族所有人的性命之后捡到了一只还算可爱的小白兔。
随着丹药一批一批的炼好,战魁的妖兵对天庭发起第一波攻击的日子到了。在南天门守卫的天兵先是发现了觐罗被丢进了海里,连忙向上级禀报,上面一见觐罗已经离开涅炎岛,便没了顾虑,遂下令让人一支天兵前去围剿涅炎宫,再让一小批人趁机到海里捞人。
谁知那天兵刚一出南天门,便遇见了早已埋伏在那的妖兵,双方之战一触即发。海天交接兵戈见,九州一朝变风云。妖兵玄衣蔽天日,神将金甲映乌云。刀枪乒乓和战鼓,术法嘈切伴潮声。魑魅魍魉现尘寰,羲和望舒隐碧落。天险虚设来势汹,久战难败旌旗靡。涅炎魔君抚掌喜,天庭战神前往援。
妖兵仗着人多势众来势汹汹,其中还混杂着战魁炼化驱使的恶鬼,天兵一时难以防守,眼看着此战形势大好,战魁不禁放声大笑,却见远处有探子来报,说情况有变。
作者有话要说: 很努力的把句子写成七个字七个字的
☆、二十
“启禀王君,前线的将士突发恶疾,战势突然急转直下!”“什么?”战魁简直不敢相信,他抬头望天,发现刚才明明还在负隅顽抗的天兵此时却愈战愈勇,而自己的妖兵却节节败退,还好有自己的恶鬼相助。战魁连忙闭上双目施法,借了一个饿鬼的视野查看局势,却发现那些他颇为欣赏的妖将此时却是手忙脚乱,法术失常精神萎靡,有的面容痛苦,捂头逃串,一不留神便让天将削去了脑袋,刚刚的虎狼之师如今已一击即溃。
在战魁施法之时,元辰也挽起袖子捏诀念咒,那日他割开的伤口开始流血,鲜血从绷带中渗出漂浮在空中凝聚成一个微型的涅炎岛,鲜血冒着的红光引起了蛟精的注意,她大喊一声:“你要做甚?”
没有回答蛟精,元辰直接把小涅炎岛用手往地上一压,元辰所站的正是八个丹炉所围成的圆圈的正中,被压散的鲜血像灵活的小蛇,分成八份飞快地流向八个丹炉,在炉前形成乾、兑、离、震、巽、坎、艮、坤的卦象与八个丹炉相应,殿前的青石板被一层红光笼罩,八个丹炉也冒出腾腾的蒸汽。
战魁听了蛟精的喊声撤了法力,睁开眼推轮椅来到元辰面前,一把揪住元辰的领子,大骂一声:“你炼的都是什么药!他们怎么会变成这样!”“哈,”元辰苦笑一声,“炼的就是我当年吃的药啊,一模一样的……”
元辰给他们炼的药确实与当初自己吃的一样。当初久鸣服丹飞升,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才能,引得众仙道贺,风头无两。可好景不长,久鸣渐渐记忆衰退,精神恍惚,说个话也词不达意,就连也法术时常失灵。
久鸣起初只觉得可能还不适应天界,为了藏拙减少与人来往。这些行为却又让久鸣担了恃才傲物,态度不端的恶名。
随着时间推移,症状没有减轻反而加重,久鸣还开始头疼,疼起来仿佛觉得有千斤重担压在头上,还能感觉到头颅中的血管在跳动,这疼痛使得久鸣难受不已,连抬一下眼皮都觉得头晕目眩,冰镇热敷针灸等都试过却没有成效。
久鸣虽说已想到可能这便是当初师父所说的,药性太猛带来的副作用,却又不愿求助于他人。
为此久鸣只得自己配药,可药却越吃越没有效果,在又一次好不容易抑制住头疼之后,听到司法神殿的两个神官路过,讨论着天帝新下的令,说此次人间的瘟疫若是哪个神仙敢送药到下界便要判处贬入轮回之刑。急于摆脱这副躯壳的久鸣转身便配了治疗瘟疫的药丢下凡间。
战魁无心管元辰,连忙施法放出数十万恶鬼支援,可那些恶鬼乌压压刚放出来便被八个丹炉吸入炉中,接着那些原来在天上参战的恶鬼也被吸回了八个丹炉,与此同时,一个个的恶鬼从炉前的鲜血卦象里爬出来,有的是骨骼错位的骷髅,有的是浑身抽搐的尸体,还有浑身腐烂的动植物,全都带着血光向战魁爬去。
战魁想要施法将恶鬼除去,法术却对恶鬼毫无效果,眼看恶鬼当前,战魁连忙抓起蛟精向远处的天空丢去,大喊:“快走!”元辰拂尘一扫,大喊“休走!”一道红光自拂尘飞出斩落了蛟精的头颅。
眼见佳人在眼前身首异处,战魁转身便是一掌,将元辰击倒在地。这一掌拍在元辰身上,元辰的五脏六腑已被折断的胸骨肋骨戳碎,元辰倒在地上七窍流血,已是无力回天。
见元辰已死,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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