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摇着手中的玻璃瓶,“我就是那个伟人。”
真是够冷的,也亏了天热。
陈则言单手敲着躺椅上的扶手,不经意道,“你放弃得到还挺快。”
“襄王有意,神女无心啊。”周秋然撇撇嘴,许久又笑出声,“不过世上神女千千万,我这位襄王就不在一棵有意思的树上吊死了,及时止损。”
陈则言也垂头莞尔,继而抬手指向远处,“襄王,你觉得可可旁边的神女如何?”
“谁?邱冰!?”周秋然一副吃了死苍蝇的表情,呸呸出声,“得了吧,你怎么不留着。”
“我有可可了,你又没有。”
“这话说得,我就不能找个正常点的神女么!我又不欠这个世界什么!”
滑开手机,陈则言对着叶可贻,一身红在湛蓝的海水旁十分耀眼夺目,她笑着,就这么定格在了镜头中。
夜晚的天空星光璀璨,叶可贻缩在被窝里睡得安稳,陈则言套着睡衣坐在窗户前,手中的打火机在他修长的手指间转来转去,他已经戒烟许久了,‘啪’火机点燃,一束小小的火苗蹿出来,风一吹,又陷入一片黑暗。
他又想到了他和叶可贻的初次相见,那是《中间者》的开机仪式,叶可贻作为不红不紫的艺人,局促的站在一群人身边,一双灵动的大眼睛也不敢乱看,只盯着周围的一亩三分地,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指着不远处的出租:那是我的保姆车。
他当时心里笑个不停,亦觉得这个女演员多半是脑子不太好使。
结果事实一次又一次的证明他观点的正确,叶可贻的脑子确实不太好使,甚至有点轴,不懂得投机取巧,一门心思的奔着努力这条路走。
叶可贻常说笨鸟先飞,可是陈则言知道,她自始至终就不是只鸟,一只兔子,一只雪鼬,在努力也是飞不起来的。
再后来,叶可贻因为他,常常在网上被网友骂的体无完肤,她偶尔也会不痛不痒的抱怨两声,可是这两声就足够让陈则言心疼,他是个演员,身上的一切都会变成大众茶余饭后的谈资,包括他喜欢的女人。
只要他在这个圈子里,叶可贻在这个圈子里,这一切都不会改变,而他唯一能做的,只有尽力去站在她这一边。
叶可贻是个多好的人啊。
陈则言想,如果人生可以重来一遍,他依旧会选择去拍这部给他带来各种负-面新闻电影,只为了能再次遇见叶可贻。
陈则言放下手中的打火机,点开了手机,他看了好几眼,才把叶可贻的照片上了博,照片中的叶可贻笑的让他移不开眼。
按下发送,陈则言才又回到了床上,床垫微陷,原本睡得正香的人儿动了动,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习惯性的钻进了他的怀里。
叶可贻的笑脸高高的挂在热门第一位,国内的娱乐圈又因为一条博沸腾了。
配文只有短短的三个字:我爱你。
都是套路(番外一)
对于陈则言这个女婿,老叶可以说是一千个一万个满意。
咚——陈则言看了眼手机,银行的短信,叶可贻又往他账户里打了十万块钱。
心里暗自失笑,这个小倔强鬼,真的是认死了还钱这个道,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是可可的消息。”陈则言收起手机,笑眯眯地对老叶道,“妈,我前两天看见一款包,今年的新品,特别适合您,一会咱去买了吧。”
老叶喜欢买包,这是众所周知的,后来家里破产,才忍痛把所有的包给卖了,如今日子好不容易正常回来,老王才开始攒钱给她买新品,至于陈则言的东西,她是说什么也不能收,本身就欠了女婿一大笔钱,还都还不完,那还能再要东西。
“别别别,妈知道你是个好孩子。”老叶当下就摇着手抿了口咖啡,“只是这一码归一码,有些东西,妈是真的不能要。”
“我没什么家人,除了您二老和可可,我留着钱能干什么?”陈则言知道叶可贻一家子都不爱占别人的便宜,当下就换了副表情,眼神有点受伤,“您不用拿我当外人。”
天地良心,老叶扪心自问,他们对陈则言比对叶可贻这个亲生的都亲啊,见他止不住的寞落,连忙亮明观点,“妈可是一直拿你当亲儿子看。”
“那儿子给您买个包,您怎么都不要呢?”陈则言看着老叶,心里的笑憋了又憋,面上依旧伤心。
好有道理,可是,又似乎有哪里不对,老叶转了半天也没转出来,就这么被陈则言连哄带骗的买了两个包和一件杏色的长呢子外套。
花的,当然是叶可贻还给他的钱。
叶可贻穷吗?很穷,因为叶可贻每月都要还债,只不过她赚的少啊,就这么眼巴巴的看着陈则言把欠款时限由原来的八十年变成了一百四十七年。
每多加一年,陈则言笑的就多鸡贼一分,他指着白纸黑字几个数字,那叫一个骄傲:看,什么时间钱还完了,你什么时候才能想跟我分手这件事情。
叶可贻穷吗?翁玥想了想,连续翻了三个大白眼,她穷个屁!没钱就叫穷吗?叶可贻没钱,可是她有卡啊!陈则言把自己的副卡统统都塞在了她的钱包里,生怕委屈了她。翁玥觉得陈则言养叶可贻,像极了当年老王养女儿,前脚叶可贻看上,后脚陈则言东西就买回来了,还摘了商标,连换都没法换。
导致现在叶可贻看都不敢乱看,生怕陈则言这个买法,早晚有一天得把家里变成名品店。
叶可贻不花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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