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桓则因为摘了多年的面纱而愉悦欢喜,不过身上的蛊倒是发作了几次,每次都痛得晕了过去。
井秧搬了个藤椅在院子里晒太阳,她把脑袋搁在膝盖上,抱着小腿,明眼人都看得出有心事。
肖南在屋内看了会儿她,微微叹了口气,走了出来。
他走到她身边,井秧想事情入神,都没发现,肖南在她身旁的石凳上坐下,“井秧。”
井秧回过神看他。
肖南难得笑着,对她说:“有些事情,已经过去了,可是还有些事情,是可以努力的。”
井秧听得出,肖南所讲的过去的事情是指兮桃,而还能努力的则是指齐桓。
“如果齐家人不打算救治齐桓呢?”井秧最担心这个,他们既然能把齐桓折磨成这个样子,就铁定不会轻易救他。
肖南:“那就逼到他们愿意救为止,总会有办法的。”
井秧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外面冷,进去吧。”肖南将手中的大衣给井秧披上,虽然外面太阳大,但现在是深冬,温度依旧低的吓人,井秧身体本来就不好。
“好。”
又过了几天,齐桓身上的伤养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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