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在地上她那么大个块头不管是蹲着坐着都觉碗太低,那哈腰使劲够着的蠢模样被被看在眼里就又引起了一阵取笑。
石花抬起头,眼里又泛出两汪泪水,以前怜她体弱,就算偶尔她有不对的时候家里人或者老师同学朋友都甚少责怪过她,她人又本就乖巧懂事,哪里像今日这般一再被嘲笑。
石花心里酸涩,更觉穿越这事苦得慌,想着还是爸妈哥嫂对自己好,可是也不知他们现在怎样了,看到她没了定然很难受的吧,希望都能挺住才好……
石花觉得恼怒委屈,但却是个柔顺性子又是初来乍到,终究也没多对嘲笑她那些人做什么,只愤愤的瞪了她们一眼,就要端起食物回身后帐篷里去吃。
待到真的一手轻松将比她脸还大的石碗端起,石花却是傻了眼,石碗的确很有分量,但拿在她现在的手上就跟拿个海绵垫一样毫不费力,而搁在从前她敢这般使力说不定心脏病都会给抻犯了。
所以说,这具身体果然好用啊,石花举着石碗嘿嘿的就乐了起来。
刚醒来的时候石花就光是觉得以前几乎每时每刻不在的身体疲乏无力疼痛不见了,浑身轻松的很,这会儿才真正意识到身体健康有力是件多么让人高兴的事,终于可以不做她病病殃殃白妹妹了……
晚饭后不久天色就完全暗了下来,虽然附近还有几个部族,此处因着常有人活动野兽很少光临,但人们还是早早把煮肉的火堆熄了以防招来野兽。
黑乎乎的夜色下整片空地上只有几个小小的兽皮帐篷,红树开始撵人赶紧回去睡觉了。
石花的帐篷里只住着她一个,但那帐篷却是一点不比别人住了两三个的小,本以为这晚自己会睡不着,然而待到真的躺在底下铺了干草的兽皮上时,石花那上下眼皮就开始打起了架,
东想西想不过一会儿,石花就进入了梦乡,呼呼大睡前最后想的是:为啥她穿的这瞅着像原始社会的地方跟教科书里描述的原始社会不一样?
人的长相跟已进化的跟现代人差不多不说,说话虽然生涩但确确实实还是汉语……
夜里远处有几次兽吼,然而石花的睡眠着实太好根本没听到,一夜无梦直到次日一早被红树扯开帐篷叫醒。
石花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缓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谁又在哪儿之前发生了什么。
部族里其他的人都已经醒了,在外面或是烧火烤肉或是又出去采集都忙的井然有序,红树叫石花和另一个小姑娘云去给附近一个部族送前阵子他们拿过来请帮忙处理的兽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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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花好像不那么傻了
其实每个部族的人都会处理兽皮,只不过红树族里的女人能把兽皮处理的非常柔软,更适合做裹裙或者留着冬日披在身上保暖。
为此常有附近几个部族以食物为交换过来请她们帮忙处理兽皮。
兽皮有很多,对方部族也是攒了很久一起拿来的,有高高的一摞,一看就不是一般的重。
而被派与石花同去的那个小姑娘才十四五岁,瘦瘦小小的也就石花胳膊肘高,明显不能替她分担多少重量。
但这种安排早已不止一次两次红树早已习以为常,安排完人就离开了,这样做搬运工的差事从前的石花也已不知做过多少次了。
只是如今石花的身体换了灵魂,现在的这位骨子里还是个弱娇花。
一时间还无法完全意识到她已告别了那曾经二十二年的病弱,瞧着那要她自个运送的堆得如小山包似得兽皮,石花只当天都塌下来了,当时就光从帐篷口拱出个头傻呆呆的半天没说出句话来。
最后还是那个叫云的小姑娘把石花唤回了神,那姑娘瞧着瘦弱但也是有些力气的,瞧着石花钻出帐篷后磨磨蹭蹭的,就自己抱出一大摞子兽皮往她怀里塞。
石花当即下意识就想往后躲,然而这里的每个女人都是十分凶悍的。
云虽然才十四岁,但那一双眼睛冲着石花一瞪眉毛一拧,黑黑的小脸上也显出了几分凶气,石花立马就怯了,脚也不敢往后退了,抖着手去接兽皮。
不过,石花却没有等来她所想的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当结结实实接住了兽皮,石花依旧站的稳当根本没觉出担住这些分量让她有压力。
石花愣了一下,顿时又对这身体的满意程度增高了几分,于是傻兮兮的又乐了起来。
只是有一点,这里的兽皮就是被处理得再好也不能跟后世的裘皮比,工具材料粗陋,兽皮里侧还沾着没有处理干净已干掉的碎肉,大概使用了什么植物的汁液涂抹过了,虽掩盖了兽皮本身的味道却带上了植物难闻的怪味。
一大摞子直堆得碰到石花的鼻间,那味道差点把她呛晕过去,石花一路上都是把头歪倒一边屏一会儿气再吸一会儿气忍过去的,到达那个部族时脸都憋青了。
回去时要把换得的食物带回去,是一整头鹿,那个部族昨日刚打来的,听说今早才完全咽气的还很新鲜。
肩上还带着伤抹着绿色草汁的族长将其扛过来,直接就要往石花肩上放。
石花本还在因刚能呼吸到新鲜空气在呼哧呼哧喘大气,拿手擦额上脖子上的汗珠,根本没注意身后情况,突然一侧肩上就多出了些分量,还有一股子臭味涌上来,就拿眼瞥了一下。
入眼只见血次呼啦的鹿脖子往外翻着红肉,耷拉在她身前的鹿头上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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