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白:“跟你说你也不懂,就说工资吧,人家现在干一年,比你儿子干十年还多。”
李妈妈见岑森不管是家世还是学历还是工资收入都比她儿子好,便不吱声了,过了一会,又突然支支吾吾地道:“那……那你们两个,谁是男方啊?”
李月白反应了一下明白过来,恰好撞上他表妹的目光,脸就红了起来,挺了挺脊背,“当然是我啊,你没见我比他高一个头尖嘛。”
李妈妈面色也古怪起来,垂着头不说话了。
李月白姑姑在一旁问道:“明明啊,小岑的父母不反对你们两个这样吗?”
李月白:“不反对。”
李月白姑姑:“那你见过他父母吗?”
李月白:“他爸妈都知道,只是我们一个在a市一个在b市,平时都忙着上班,还没来得及见,他昨天还说,现在见了咱们家人,等我出院了,要带我去见他父母呢。”
李月白这些话都是信口编得,不过他妈跟他姑姑听了倒是没说什么,李月白心里一直惦记着他爸,之前不敢问,现在看他妈心情好一些了,就趁机问道:“妈,我爸怎么样了?”
李妈妈白了他一眼,“被你气着了,在家睡觉呢。”
李月白心虚道:“那他身体没事吧?”
李妈妈叹了口气,“应该没事吧,就是饭吃得不多,每顿都要喝酒。”
李月白望向他姑姑,“大姑,我爸听你的,你多回去劝劝他,让他不要喝那么多酒。”
李月白姑姑道:“上午还在你家里劝他呢,你好好养着,你爸没事。”
岑森在外面耽搁了一个多小时才回来,回来的时候见路边有卖烤红薯的,李月白昨天还在念叨,他就顺便买了几个带回来。
岑森推门进来,把红薯拿给大家吃,李妈妈说不要,李月白姑姑接了拿在手里,小表妹迫不及待地揭开皮就吃,边吃边说甜。岑森拿了一个剥掉皮用勺子挖下来放在碗里端给李月白,“我刚才买了一只j-i,现在放饭店里煲着,红薯少吃点,留点肚子等会儿喝j-i汤。”
李月白接过碗,旁若无人地问道:“你中午吃了什么?好吃吗?”
鉴于大家都在,岑森有些难为情,“面条,挺好吃的。”他掂了掂热水壶,李妈妈在旁边说道:“热水还有,先不用打了,你也休息一会吧,这几天你一个人在这边照顾明明也辛苦了。”
岑森这几天听见李月白家人都叫他明明,倒也听习惯了,只是李妈妈突然对他说了这么长一句话,他有点受宠若惊,心潮涌动地应了一声,在一旁坐了下来,“阿姨,姑姑,早上医生过来查房的时候说明天就可以办出院了,虽然医生说恢复得很好,不过我想月白还是要多休息一段时间比较好,毕竟胃受到了损伤,如果养不好的话,怕以后落下病根。”
李月白姑姑道:“嗯,是要好好养养。”
岑森:“所以我跟月白商量了一下,打算让他先跟厂里请一段时间的假,好好调理一下身体。”
李月白姑姑附和道:“钱啥时候也挣不完,身体要紧,是该请假。”
岑森笑着冲姑姑点点头,他一直在留意李妈妈的脸色,见她没什么不悦的神色,才又说道:“我们那边有个老中医,医术很好,最擅长的就是给人治胃病,所以我想带月白过去,让他给看看。早晨查房的医生也说了,但凡洗过胃,对胃的伤害都很难彻底消除,特意交代以后饮食上面要小心。我就想趁着现在给他治一下,拖得越久伤害肯定越难逆转。”
李月白姑姑不吱声了,转过脸去看着李月白的妈妈,岑森脸上挂着期待的笑,也望着她,李妈妈一直低着头不说话,就在岑森脸色的笑快要挂不住的时候,李妈妈突然抬头说道:“行,你带他过去治吧,给你添麻烦了。”
笑意瞬间溢满岑森的眼睛,“谢谢阿姨,您太客气了,都是我应该做的。”
李妈妈沉默了一会,又向李月白说道:“到人家家里了,学着勤快点,别就等着吃,做饭的时候也帮帮忙,没事了多扫扫地。”
李月白笑着道:“妈,我知道了。”
小表妹站在她妈妈身后悄悄地向岑森和李月白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李妈妈起身道:“那行,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回去了,明天出院手续办好了打电话,我让你堂弟开车来接你们。”
送走了李妈妈几人,岑森再次回到房中,脸上终于露出难得的笑意,他快步走到病床前,弯腰捧住李月白的脸吻了上去,几天来两个人第一次这么亲热,吻到后来两个人都有点动情,岑森低声问:“想要吗?”
李月白点头,鼻音有些委屈地道:“想。”岑森在他脸上捏了一下,“我去把门关一下。”
门反锁上之后,岑森脱了外套出溜进被子里,“我手有点凉。”李月白:“没事。”岑森慢慢褪掉李月白病号服的裤子,朝手心里呵了几口气,使劲搓了搓,才试探着抚了上去,“凉吗?”李月白喉头滚动了一下,“很刺激。”岑森上下动作,李月白难耐地哼了一声,岑森俯身下去吻上他的嘴唇,把他的喘息声都堵在了口腔里。
初七上午李月白办好了出院手续,堂弟开车来接,李月白带着岑森一起回家,堂弟平时话很多,今天却很沉默,李月白问他亲戚走完没有,他说还有两家,又问他客人来完没有,他说今天两桌款待完了就没啥客人了,不仅他拘束,岑森也拘束,他跟李月白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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