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放弃了这种明显是毫无意义的挣扎,在他的索取之下一起陷入yù_wàng和快感的世界。
情欲发泄了以后,并肩躺在地毯上,我额上一层密密的汗水,舒畅的凉意。
苏南一条腿压在我小腹上,凑上来舔我的耳垂,“洛见,我觉得你最近……是太闲了点儿,所以我现在心理挺不平衡的。”
“嗯?”我侧开脑袋,让他的唇顺着我脖颈的弧度往下移动,“……我现在没事儿做。”
苏南这时已经咬到我的肩头,听到我这句话,抬起头,瞄了我一眼后说,“没事儿做?明天跟我一起上班去。”
“啊?”我呆滞地看着他,好心地对其进行友情提醒,“苏南,我是电白。”
苏南点点头,“我知道,很白的电白。但是扫地、倒水、伺候着给我捶背……总会吧?”
……果然入他所说……少爷他是心理不平衡了。
我没想到的是,苏南居然说到做到。当天晚上就逼着我早睡,第二天一大早起准时地用了各种……让人难以明说的手段拉我起床。
哈欠满天的我揉着惺忪的睡眼,去洗手间洗漱。
得得得,苏南,哥哥我就当你是在撒娇……来~宠爱地纵容你这么一回。
一起吃了简单的早饭后,苏南把他的车钥匙拍在桌子上,然后行云流水地打了个响指,“把车开到楼下去。”
我看着苏南在那儿翘着二郎腿摆架子,小模样看起来甭提多可爱了。“噗嗤”一声乐出来,拿起来钥匙去拎外套,“你也不怕我开车技术不好,一失手就把你那新车给报销了?”
苏南也站起身,笑得不怀好意,“那咱就拿人抵债。”
……还是算了,就他那辆一眼看上去比我那车高档了不止一个等级的小车,我得抵债多久啊?!
从随身的包里摸出来一瓶木糖醇递给苏南,我自己也含咬住了一个,“……对了,苏南,你上次那辆车呢?”
苏南随手抛着瓶子,跟在我身后往大门外走,“那车坏了。”
“去修啊,因为坏掉就换了一辆这么贵的新车也太腐败了。”我走到车前,打开车门坐进去。
苏南坐在副驾驶车座上,等我发动了车子,才轻描淡写地回答,“撞坏的。”
我手下一个打颤,刚启动的车子刹在了那儿,扭过头看他,“……车祸?……撞坏?……你人有没有?……”
苏南伸出手,按住我在方向盘上手,抓紧了再抓紧,“没事儿,林洛见,没事儿……我这昨天不是还好好疼爱过你吗?”
……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我瞪了他一眼,再次发动了车子。
可是……那一瞬间的刺痛感,却让我心中的不舒服到了极致,车子开得也是四平八稳,再也不敢做出什么飙车的举动。
苏南,一想到你可能会那样离开我……
原来,会是这样的一种心痛——不是封封出事时那种心疼,而是无所依靠的孤寂带来的麻木钝痛。
这到底是,怎么了……
到了苏南的公司,车子交给门口的保安停去停车场,苏南伸出手臂揽住我的肩膀往电梯走去。我挣了一下,跟他并肩走,“注意点儿影响。”
苏南按下电梯按钮,“有什么好注意的?又不是拉拉小手儿。男人勾肩搭背的很正常吧。林洛见,你愈发胆小了。”
我默然,好像的确是这样。
苏南今天不去技术开发部,而是去了13层他的办公室。
他办公室挺大的,白瓷地板砖,木制墙裙,采光效果很好的大窗户,当然还有对着门的那台配置极高的电脑。
我按照他早晨的调侃,掂起来扫帚把他这间办公室给扫了一遍。当时刚进报社的时候,这事儿我就没少干。再加上有轻微的洁癖,所以在报社里我也是扫地最勤那个。
苏南毫不脸红地坐在老板椅上,托着下巴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着我的动作,“林洛见,我就喜欢你那腰,和腰下面的……”
我没好气地回他,“看我要付费的。”
苏总监打开电脑,“没问题,我买断!”
啧啧,苏南,小爷我可是很贵的。
给苏南泡好了一杯茶,我抱着自己的笔记本坐到旁边的沙发上,打开本去浏览本报的电子版——虽然我不去上班,但是不代表我对工作完全放手。作为一个跑新闻的记者,我每天起床的第一件要事儿就是浏览本报,涉猎外报。有时候,还会去看一些外国报纸。
上个星期加夜班做出来的版面已经见报了,就是和苏南和好那天的夜班。再翻到第四版,发现自己安排那几个新人去做的报道都完成得像模像样——拇指一个,不愧是我林洛见带出来的人,那小观点,犀利得让人耳目一新。
苏南一直在专心地做自己的事情,看都没括我起身给他换茶杯里的水的时候。
如果说苏南真的有迷到我的地方,那么工作认真这一条绝对会包括在内。
上处理了一下手里的事儿,指点了那几个孩子接下来采访的重点后,我基本手里的工作又做完了。
记者跟其他行业的职业不是很一样,我们是按照月薪+稿费来获得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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