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揖谢罪。
这会他想起眼前这位是谁了,妄一也就是他大哥,曾经跟他说过,仙族有位酒上仙,壮汉身子书生脸,娇声一呵醉仙拳。不过到没想到,这两位关系似乎特别密切的样子。
酒癫摆摆手,转头问木桐,“看你们来的方向,是刚从仙族来?”觉得骨头有些僵,想活动活动,被木桐一巴掌按回去。
木桐拍了拍手,站起身,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笑问道:“你在这呆了许久,可要逃个狱玩玩?各族美酒佳肴,任尔享用。”
酒癫看起来有些意动,“这思过山的对我来说,不好下。”
木桐踹了他一脚,“得了吧,就说走不走?”她就看不得酒癫装模作样,办为难的模样。欠踹!
酒癫女娃娃音都掩盖不住一阵猥琐,“嘿嘿,那是你要求的啊。我不是主动的!”主动与被动差了一个字,可差了十万八千里。
妄二不懂为何要带着酒癫,却也没问,一是他性格如此,二是对于木桐,他总有一种格外强烈的信任感,这种信任感致使他,经常无条件听从她的安排。
木桐带头走在前面,妄二慢她半步,酒癫在最后,走着走着,突然笑起来,“木桐,你跟说说,办成这副模样,你心里是咋想的?”
木桐挑挑眉眼,声音愈发娇嫩,“姐姐开心啊。”不知为何,她心里是排斥让妄二知道她的人形模样,以及姓名。事发突然,忘了跟这货私下通气。木桐脚下不断,瞧着也没什么不同,不过只有她自己知晓,有股突如其来的紧张感,占据了她的大脑。
“木桐。”妄二像将这两个字在舌尖细细品味,直接回头问酒癫,“前辈,可是树木的木,梧桐的桐?”妄二心下突然紧张起来,好久不见的妖,好久不见的亲人。
“是啊。”酒癫随意答道。
木桐心沉了下去,可奇怪的是,她并不知晓为何如此。近期,越来越多零碎的画面,通过梦境、回忆的方式出现在她的脑海中,纠缠她,折磨她,让她夜不能寐。
随后,她听到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充满怀念与思念,他说:“好久不见。”
☆、7
思过山中万物无声,妄二一句:“好久不见。”无论是前面的木桐,还是后头的酒癫,都听的一清二楚。
木桐自然知晓说的是谁,正是因为知晓,所以才觉得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
可是酒癫不知道啊,不知道又想知道那就得问呀,一把抓住木桐的胳膊,小心翼翼瞅妄二一眼,做贼心虚般迅速扭过头,在木桐耳边嘀咕:“那娃娃这话,啥意思呀?”这孩子该不会有什么需要治疗的地方吧?
木桐扭头看到一张纠结的脸,两人多年好友她如何不知酒癫想的什么,不过。木桐转头看向妄二,他本沉着的面色现因酒癫这一出,倒多了些其他的色彩。
木桐神神叨叨地在酒癫耳边说了一句:“怕不是新学的勾搭小妖精的招式吧。”
酒癫恍然大悟,是他这些年与世隔绝了,竟不知如今流行这样的勾搭招式,他拍了拍妄二的肩膀,努力寄出慈父般的微笑:“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前途无量,前途无量。”说着双手背在身后,一脸欣慰地走在了最前面。留下不知所云的妄二。
木桐轻笑,走到妄二身边挽着他的胳膊,毕竟还要合作,有些事不交代清楚,合作不愉快,岂不是耽误事?“小二啊,你听我说。”
妄二,一没挣脱胳膊,二没大呼:“不听,不听,不听。”只是平静地想着她,像是把她当做无关紧要之人,可是他的唇角微微勾起。
木桐装作他默认的样子,舔着脸继续胡扯,“我年纪大了,许多事情记不得了。也不知道年轻那会得罪过什么人,怕往日的麻烦惹上身,现在这般,实在是不得已为之啊。”这话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只有她自己清楚。
妄二垂着眸盯着她挽着他胳膊的那只手,就是这样一双手曾经抱过他,捏过他的脸,牵着他在魔都闯了不少祸。竟是都忘了个干净么?
“哦。”
木桐如今还小姑娘的模样,听他说一声哦,差点扭曲了整张脸,哦?什么意思?信了还是没信?瞅着妄二那张面瘫脸,她也分不清到底几个意思。
木桐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真的老了,以前年纪小,看不懂人家的心思,反被人家看出来,好不容易藏得住自己的心思了,如今竟看不懂一个小崽子的心思。
妄二不知道木桐想了那么多,只不过看着她如今的模样突然觉得忘了,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你们两谈姻缘么?磨磨唧唧,磨磨唧唧,还没有我一个伤残人士走的快!”酒癫一回头发现两人手挽手,跟观光似的,顿时有小情绪了!
谁还能没点小脾气呢?更何况还是被关了数年的酒疯子。
“这不正走着,催什么催。上回也没见你这么急。”木桐松开妄二的胳膊,两三步追上去,一个跃步跳到他背上,“嫌弃我老人家腿脚不好,劳烦酒仙大人背一路了。”
“瞧你这懒德行。”酒癫气笑了,“行事疯癫,还敢往男儿家身上跳,成什么体统。”话这么说,手把她提起来,释了个术法身型暴增数倍,随手把她扔到肩上坐着。
木桐勾着他的脖子,思过山的树枝藤条自动为她让路,倒也没有勾着她的情况出现。“酒癫,我得有千余年没坐你肩膀了吧。”
“怎么着,还想天天坐?”酒癫冷哼一声。
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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