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个把他们放心上的朋友,家长们也是欣慰的,到底没有残忍地告诉汪风蠡他可能是因为受了打击,才会臆想出这样的一段故事来。
王凝海确定汪风蠡的舍友失踪的事后,没有犹豫,便把这个案子报给了范易芸,她是系统的幕后管理员,半路碰上的案子,私下报给她就好了。
“您的‘旅游团失事案’已呈报上级,介于同行人为长孙无悔,是否共享该任务。”
长孙无悔对失踪案与瘤种是否相关仍持有保留意见,不过有这个参与王凝海破案过程的机会,他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跟着王组有肉吃。
乔丹雪不止一次在长孙无悔耳边提起这句话。
尽管他对这种比较花俏的语言不甚理解,可这话,他还是听明白了。
王凝海的探查经验尤为丰富,跟着她,自己一定能学到不少东西的。
长孙无悔如此想到,在王凝海的询问下,同意了此事。
“那么他的案子、是要作废还是……”,汪风蠡的存在感很低,可长孙无悔却一直念着,他不喜欢这种没有事实依据的案件,特别是刚刚才亲眼见到汪风蠡所谓的现实,他觉得这个案子其实与废了没什么区别。
汪风蠡就只是出现幻觉了而已,只不过那个幻觉与907成员被绑一案扯上了关联。
面对长孙无悔的冷眼,汪风蠡委屈极了。
但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还是宁愿王凝海追查朋友失踪的案件,自己的话,大概没所谓的……吧?
汪风蠡正要放弃,而王凝海却道:“暂且留着,等以后用不到了再去申请销毁。”,这个处理的方法与上次的任林失踪案差不多,而王凝海又是东西稍微有点用处就要留着的性子,因此把汪风蠡案子搁置着,是她认为最为妥当的方式。
王凝海是案件的总负责人,又是上司,长孙无悔没有理由反驳她,最后也是同意了她的做法。
夜深,汪风蠡渐渐困了,睡虫上脑,他就近在下铺打起了盹。
不知是不是屠夫在这的缘故,比较有安全感。和前几天相比,汪风蠡这晚睡得特别深,连什么时候天亮了都不晓得。
早上的汪风蠡是被一阵凉风吹醒的,睁开惺忪的睡眼,他迷迷糊糊地摸了摸已经没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下意识往站在床边的某缕身影看去,接着他就受到了一道冷若寒冰的凝视。
“起来。”,低沉而成熟的嗓音就像道催命符,汪风蠡脑子一抽,立刻得了命令似的弹了起来,跟只受惊的猫儿没什么两样。
“怎、怎么了?”
“有人找。”
大早上的谁找他呢。
汪风蠡揉着头发下了床,一侧头,发觉不远的床铺坐着另一个人。
“你是?”,对方穿着和自己一样的校服,应该是学生,不过他两并不认识。
“你们不是朋友?”,长孙无悔嗅到了一丝不对劲。
“不是啊。”
汪风蠡有点不解,他都不知道对方名字呢。
“这好像和你说的不一样。”,长孙无悔站在汪风蠡身前,挡住了他的身子,“你说谎的目的是什么?”
全程懵逼的汪风蠡悄悄从长孙无悔手臂外侧探出头来,什么说谎,他只是睡了一个晚上而已,怎么跟睡了一个世纪一样,啥都冒出来了。
汪风蠡揪了一下长孙无悔的衣袖,得到对方一个“闭嘴”之后憋屈地把话咽了回去。
他只是想问王组去哪了,从刚才就没见到她。
抽空见了那双黑眼圈之上乱转的小眼神,长孙无悔一边警防着来人,一边说:“这人说他是你的朋友,你们见过吗?”
汪风蠡闻言打量着对面的人,他长得挺好看,有一双狭长凤眼,高挺的鼻子,一抹薄唇玩味地勾起,笑吟吟地望着自己。
有点渗人。
汪风蠡默默地缩进长孙无悔身后。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找他。”,来人站起身来,轻缓移步,目标,直指汪风蠡,“跟我走吧。”
汪风蠡再白痴也听得出来对方不怀好意,当即摇头,“我和你不熟,你有什么事直接说就好!”
“那不行哦。”,食指于唇边摩挲,从那张嘴里迸出来的,是一句让两人共同失神的话,“难道,你不想知道你的舍友们都在哪吗?”
长孙无悔眼神暗了暗:“你绑架了他们?”
无趣,“绑架?我不喜欢这个词,我更爱用囚禁来形容那群可爱的食物们。”
很难想象从一个正常人之口能听到这样的话语。
所以长孙无悔与汪风蠡推断,他不正常。
“话说,这间宿舍住的是四个人吧,怎么多了一个他。”,勾起的眸子在长孙无悔身上悠悠打转,稍稍停顿了一会,来人便随意地笑笑,“不过没事,多一个人也好,实验体嘛,总是不够的。”
实验体,这个时代中,能说出这话的人不是研究员就是某不法实验的研究者。
相对前者,长孙无悔更相信他是后一种人,因为对方的气质让人非常的不舒服。
长孙无悔双手绕后,趁机开了记录仪,对准了站在对面的他。与此同时,掌心微张,推了一把神兵出来。
来人看到出现在长孙无悔手上的黑色□□,不屑一笑,接着将手置于腹前,刷刷地飞出一样东西。
“铿”,两样神兵在空中相撞,擦出火花。
随着一枚子弹落地,来人的神兵朝长孙无悔刺去。
意料之外,长孙无悔没有躲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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