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朝她翻了个白眼。
“你是在伐木做柴火么?师哥以前与我说过樵夫经常把木头一截截砍断,再拿回去做烧饭的柴火的。”她才来到仙界,对这里的所有事物都很好奇,这人既然是樵夫,那么应该都做一样的事吧。
……
他不是樵夫,他心中莫名窝火,不解释的话,估计她要一直这么误会下去了。
“我不是樵夫。”对着她,冷冰冰的轻吐一句。
“啊?那你既然不是樵夫。那为何要在这里伐竹木?”她又蹲身往他身边挪了几步,这人好奇怪,既然不是樵夫,那在这里伐木做甚?
见她又一次莫名的靠近,他慌了起来。
自小到大,自己身边总有许多女仙娥想要接近他,身上还总涂着那些难闻的花粉,他的鼻炎好几次都因为花粉过敏而加重了。他讨厌女人的靠近,谁也不例外。
他拖着沉重的竹子,往后退了几步,“师父派我来的。”当时他也并不知晓自己内心是怎样的想法,可能也是觉着一人挺沉闷的,便与她多说了两句。
“那你师父为什么让你过来啊?”对面的女子像不懂聊天似的,没见他一脸嫌弃么,又朝他移了过来。
他一脸黑线,喂喂喂…别靠过来啊。
可当她离他只有一寸距离的时候,他还是闻到了女子身上的海棠花味道,清清淡淡的花香味,并不是其他女子身上的胭脂水粉味道。
顿时他心中似乎少了一丝反感。
只要不让他犯了鼻炎就成。
对面的女子话有些多,每当他回一句,她总是能找到接下去的话题来问下去。
不知为何他也是头一次对女子没有特别厌烦,只是有些头疼,因为对于她接下去的问题,总感觉她缺乏那些常识一样,女子也并没有表现出很做作的一面,而是很纯真,对于那些仿佛是一点也不懂的样子。更是感觉有些不是他们这个地界的生物一样。
他想或许也是因为她身上没有他讨厌的味道,所以才会愿意与她闲聊吧。
翌日,古道依旧如昨日那般,伐着竹林,师父让他花十五日伐木,十五日种花。对于师父这个惩罚,他现在也只是觉着略微无聊了些,毕竟师父并没有让他受更重的刑罚,这样想着,内心果真舒服很多。
过了午时,荦荦忽然想到昨日遇到的那个“樵夫”。虽然昨日他已经与自己解释了他并不是樵夫,但不知晓他的名字。还是喊“樵夫”顺口一些。
远远的在他背后,她就大声喊着:
“樵夫,樵夫,我又来陪你说话啦。”她兴奋的奔过去,又直直蹲了下来。
“还是这个角度看樵夫好看。”她心中这样想着。
他对她甚感无语,只是这山头现在确实只有他们二人,偶尔过来做做伴,聊聊天也不错的。
“对了,昨日忘记问你名字了,你叫什么呀?我叫荦荦。”
…谁要和你互换名字。
“古道…”当然还是在她问了五百遍以后,他还是告诉了她。
然而,那个如鲜花般的可爱人儿,一点也不感激涕零他的垂怜,
在他背后轻轻地说了句,“真奇怪的名字。”
……早知道就不告诉你了。
在他接受接下来的惩罚的时日中,她每天都如约而至,陪他一起伐木,陪他一起种花,陪他一起聊天,陪他一起看星星…
但当她有事出去几日重新回来以后,她的生活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总是有一些人过来打搅他们,有几次他们看星星的时候,忽然她的住所却无故着火了,吓得他们当场从燃烧的屋顶滚落下来,差点二人便被烧成了灰烬。
后来,她更是无缘无故的便生病,好几次差点一命呜呼。
还好他一直在陪着她。
当他终于在这些时日的相处中对她的爱恋越发深厚之时,种了一些她爱的花草,准备与她告白,却发现人已不知到了何处。他找了很久,才终于在一个将近废弃的山头找到她,此时的她奄奄一息,他眼看着围在她周围的“仙者”对弱小的她拔剑以对,他不顾自己的安危,拦截朝她胸口刺过来的剑…那些别人口中所谓的“仁义君子”,却也是伤害她最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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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万年,遇到那个桃树底下醉酒的女子,她的眉眼,她的笑容,她的梨涡,早已刻在他的心头。
“荦荦…终于等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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