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一幅幅精美绝伦的壁画、一桩桩威严神圣的塑像都让两个人眼花缭乱,若不是布达拉宫不允许摄像,她们恨不得把每一寸地方、每一个镜像都收录在摄像机里永久保存。
美中不足的是,诺大一个布达拉宫,占地多达十三万平方米,却有着只允许游客游览一个小时的规定。一个小时,莫说是细细品赏,就是走马观花,也是逛不完的。
一个小时的时间仿佛一晃就过去了,虽然不舍,但是季晴和姜维肖也只能依依不舍的跟随着人流离开了这神奇而富有魅力的布达拉宫。
看着这片神奇的土地,季晴心里忽然有些遗憾,若是大龙这个时候陪伴在她的身边该有多好啊。随即又自嘲的摇了摇头,他怎么可能有时间呢。
随后的一个星期,季晴和姜维肖又兴致勃勃的游览了雅鲁藏布大峡谷、具有民族风情、宗教色彩的寺庙建筑、神山圣湖、原始森林。直到两个原本白白嫩嫩的小姑娘都变成了非洲人,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这片让人很容易产生归属感的土地。
刚刚从拉萨回来,季晴就接到了廖宝龙的电话。“喂,米米,怎么样,玩儿的开心吗?”说实在的,这一个星期,廖宝龙过得可是相当的不好。
季晴这个没良心的小丫头,一玩儿起来就把他忘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那么漫长的一个星期,她竟然连一个电话、一个短信都没有。她玩儿的倒是开心,但是他在部队里头可是提心吊胆。
在季晴登上飞机之后,廖宝龙才想起来季晴患有哮喘症。去西藏执行过任务得他可是了解高原反应的厉害的,可是因为信号不好,季晴的电话他怎么打都打不通。这一个星期,他连训练任务都险些没完成,心里想的、念得都是这个没良心的坏丫头。
“那是当然开心,大龙我跟你说,西藏可好玩儿了。”季晴一边泡澡,一边兴奋地巴拉巴拉把自己在西藏的所见所闻都告诉了廖宝龙,还着重嘲笑了姜维肖那糗人的高原反应。
廖宝龙并没有被季晴的兴奋所感染,他的声音格外的沉重,“季晴,你在去西藏之前,难道就没有想到过你也会产生高原反应?你有哮喘,万一你出了什么问题,就真的回不来了你知道不知道!”最后的话,廖宝龙甚至是吼出来的。
季晴愣住了,刚刚的兴奋戛然而止。自打和廖宝龙交往以来,廖宝龙从来都没有对她大小声过。
不知怎么的,心里有些委屈。虽然知道廖宝龙是关心她,但是还是忍不住任性道,“我身体好着的,再说不是也没事儿吗,你瞎担心什么呢!”说着就要挂电话。
“丫头,丫头,对不起,是我激动了,听我说。”廖宝龙也意识到了自己语气的不对,赶忙向季晴道歉,说出了他这么失常的原因。
原来当初他在西藏执行任务的时候,曾经结交了一个西藏军区的连长。这位连长来自繁华的大上海,却为了守护祖国的边疆默默在这个荒瘠的地方呆了整整六年。
而留在大上海的连长的女朋友考虑到男友工作的特殊性,决定自己到西藏来举行他们的婚礼。
兴奋的连长每天一训练完就在营地门口期待着女友的身影,但是一天、两天,三天后,他等到的却是一份死亡通知书。
连长的女友刚刚来到这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地区就因为感冒引发强烈的高原反应被送入了医院,抢救无效,死亡。
廖宝龙亲眼看到那个铁打的汉子抱着一张薄薄的纸和女友的遗物失声痛哭,原本是天大的喜事,现在却变成了丧事。
季晴终于明白了廖宝龙激动的原因,流下两行清泪。“然后呢,那位连长怎么样了?”
“那位连长,首长批了他三个月的假,他却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回去以未亡人的身份举办了女友的丧事之后便赶回了自己的岗位。据我所知,这些年,他一直带着女友送给他的那支表,再也没有离开过西藏。”
这,就是中**人。
☆、来到第一线
听完廖宝龙的叙述,季晴久久不能平静。只听电话那边叹息,“丫头,我知道,和我在一起委屈你了。可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让你幸福,不要让我担心,好吗。”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季晴哪有再耍小脾气的道理。乖乖的“恩”了一声。
廖宝龙放下心来,声音也柔和了很多,“对了,你最近什么时候有空,到部队里来一趟。立国他们要我们在连里头再举办一次订婚仪式。不必太复杂,心意够就行。”因为身份的原因,订婚仪式的时候,廖宝龙的连队的军人们都没有能够参加,这在季晴和廖宝龙心里都是个遗憾。
对于那群淳朴而可爱的军人,季晴也是喜欢的,因此一口答应下来。看了看行程,决定下个月月初请个假去军队。
可是往往计划没有变化快,季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在订婚不到一个月便火线结婚。
这一年,对z国人来说是充满了痛苦与哭泣的一年,也是万众一心的一年。
首先是y省大旱,多少亩良田颗粒无收,土地龟裂;多少庄稼就那样活生生的渴死在地里,多少老农民捧着庄稼嚎啕大哭。很多地方甚至连百姓的基本生活饮用水都无法保证供应,只能从外地运水进省。
旱涝永远是相伴而行的,南方大旱,随即而来的便是北方的大涝。
洪水如破坏神一般侵占了百姓的家园、夺走了百姓的生命。让多少人背井离乡,让多少人家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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