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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典菲尔特很不耐烦地站在监控室外等检查电路配线的下属,最后等得不耐烦了打算直接进去时,这时有下属跑来稟告:「阁下,附近发生严重交通意外,有数辆救护车正开进急诊室,要求将护送的重伤伤患就近救治!」
「不能送到其他地方吗?」
「恐怕不行,从传过来的画面来看,虽然看不见患者,但其手脚都是极严重的灼伤,不管救治有生命危险!」
毕典菲尔特皱皱眉头,最后说:「重伤者允许他们进入,但是轻伤者一律送往离这附近最近的医院,送进来的人尽快一一核对身份,我马上就出来。」
当下属走后,他看了看长廊,最后让两个下属留守,自己进入监控室去。
这时毕典菲尔特的属下之一,哈尔巴休泰德上将气喘吁吁的跑过来,一跑到门口便抓著留守者问道:「毕典菲尔特一级上将进去了吗?」
「进去了。」
「快帮我开门!有急事稟报。」
「不行,这道门只进不出,不然就要等从另外一边的紧急通路开门出来了。」
「那怎麼行,这件事很急!」哈尔巴休泰德急得声音都变了:「巡逻人员在地下室发现了疑似医疗人员的昏迷者!」
这时另外一边负责监看监视器和对外通讯系统的格雷布纳也进来了:「总督府那边打电话来,fǎ_lún海特一级上将要求如果有救护车进入,无论如何先挡下来,未查明身份前不准进入医院!」
「可是,已经进入了啊。」一个兵士楞楞地说:「刚刚有人来报,提督指示重伤者可以进入………」
「什麼?谁先去急诊室……..」
这时候,他们忽然感到一阵战慄,黑暗无声无息地笼罩了他们,裡面不乏身经百战的老将,但是此刻他们甚至连对方脸上瞬间流露出的惊慌神情都看不见。
有人悄无声息切掉了电源。
「怎麼回事?」视线陷入一片黑暗时,毕典菲尔特发出一声怒吼往前扑,彷彿要撞破眼前玻璃墙一样:「谬拉!」
像这样的大型医院都有配备备用电源,但当备用电源紧急啟用后,毕典菲尔特眼前所见的,几乎让他停止心臟跳动。
杨威利和谬拉都不见了。
第五章 有必须做的事,也有不得不做的事
谬拉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就著已经逐渐恢复的听觉和触觉先作前锋,打探四周消息。
嗅觉告诉他,他可能在废弃已久的空间裡,因為没有医院特有的气味,且有时候还会听到悉悉唆唆的声音,而且没有听到机器运转的声音,他暗暗希望这个地方不要离市区太远,否则要逃走时就很难找到交通工具了,即使可能有,都得经过一场肉搏恶战。当然,按照他和杨元帅被医院带走的状况下,想赤手空拳(甚至连件像样衣服都没有),实在是有点难度。
虽然还不清楚这些绑架犯的动机,但是能成功将他和杨威利迷昏,并运送到这裡来,基本上绑架犯的计画已经成功了一半,这背后一定有医院的内应,才能如此清楚这次医疗检查的过程和时机掌握。
已经努力释出善意,却仍然遇到这种状况,谬拉并没有因此感到自尊受伤,经过乌鲁瓦希事件之后,这位思想原本就柔软的军人早就瞭解到,。
若是又让他们顺利发佈绑票通知,或者撕票宣告,都,奈特哈尔?谬拉不得不仔细思考有关逃走的事情,若是他一个人被抓,除了谴责不是一个畏事的人,但是若是身边带著一个公认「脖子以下都不管用」的受害者
耳边隐隐地传来说话声,似乎在讨论「想不到那个橘髮家伙这麼冷静」、「这下该怎麼离开」等等,他在心中无声地笑了。然后察觉他坐在椅子上,双手被绳索反绑在椅背后,谢天谢地,他们不是用电子锁或者金属製的手銬。
谬拉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就著已经逐渐恢复的听觉和触觉先作前锋,打探四周消息。然后察觉他坐在椅子上,双手被绳索反绑在椅背后,谢天谢地,他们不是用电子锁或者金属製的手銬。
毕典菲尔特、不,应该说弗利兹也应该在绞尽脑汁想办法吧。以谬拉个人心态而言,无论他是一个如何坚强的人,总会私心希望这个对他而言有这重要意义的男子,能在第一时间考虑如何救出自己,和杨威利这件事。
但他更有信心,当自己无法主持大局时,那个人总有办法搞定该搞定的事情,嗯,手段不论的话。
这样想的同时,谬拉注意到一边的杨威利,他的呼吸缓缓地起了变化,这位脖子以上是人类珍宝的智者,為了他的妻子与友人,似乎也开始费心思考逃脱的方法了。
然后他听到了脚步声,暗暗默数了可能走进来的人数,然后在门被打开的声音,他的手在背后动了动,看来还要一点时间才能挣脱绳子的綑绑。
希望他们不要一进来就杀人灭口就地弃尸啊,谬拉暗暗苦笑,但恐怖份子和肉票向来心灵都很不相通的,所以谬拉也没什麼积极的指望。
「还没醒来吗?」
「要不要把他们泼醒?」
「可是等一下不是要………..」声音没持续下去,但是绝对不是什麼善良的好事。
「你们,有什麼打算啊?」这时候杨威利的声音响起来了,还是一贯的慢吞吞、看似漫不经心,但是谬拉从第一个字开始,就感觉在他声音裡那份谨慎和算计,这又為他争取了一点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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