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连续一年没有过性生活实在很痛苦,现在阿蛮快是忍到极限了,昨天晚上她半夜醒来感觉他翻来覆去的,身上传来的热度烧得她也跟着一起热了。
程依心里很愧疚,睡着时计算着还有二十天,等坐完月子后她就可以帮阿蛮了,想到他忍得那么辛苦都没有去找其他女人“泄火”,宝宝生下来后他又帮着洗尿布洗衣服,屋内空气不太清新也没见他嫌弃,反到比以前还愿意往她身边粘糊。
真是好丈夫好父亲,她为有幸嫁给阿蛮这么好的男人感到荣幸。
将兽皮被子摊开盖住自己和宝宝,程依轻轻地用手臂环住女儿闭上眼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睡着时她的嘴角还扬着名为幸福的弧度。
阿蛮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温馨的画面,他的女人在搂着他的女儿睡觉……
在宝宝快一个月时,阿蛮和程依商量之下终于起好了名字,决定他们的女儿叫暖暖。
这里没有姓氏,大多人的姓名都是一个字,如果是两个字顶多也是在前面加个“阿”或是“大”“小”之类的,比如阿蛮,比如大丫、小山。
暖是温暖的意思,寓意暖暖生在一个温暖的家庭,会在这个温暖的家庭中幸福快乐地长大。
名字取好后阿蛮还乐呵呵地说他女儿的名字是族中最好听的,得意得什么似的。
淼时常会来陪程依坐坐聊会天,现在她的肚子愈发大了,阿泰更加上心,每次出门时都交待他另外三个女人轮渡看着她,每次都有“跟班”在,于是淼也待不了多久就会被烦得失了逗暖暖的兴趣气轰轰地回去了。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就在阿蛮浑身是火憋得全身达到临界点,而程依因为在屋子里闷了一个月全身快发霉时一个月终于过去了。
这天,程依托人帮忙烧了几盆热水,趁阿蛮不在时迅速将身上擦洗了一遍,然后将头发也洗了,虽然洗得不尽兴,但也舒服了许多。
将被褥都拿换成新的,旧的拿去外面晒,打算明天时再好好拆洗。
晚上阿蛮回房,两眼灼热地看着给暖暖喂奶的程依,快步走过去在程依身旁坐下逗弄了几下女儿的小手,然后忍不住问:“今晚我们可以……了吧?”
感觉到阿蛮灼热的气息,同样很渴望的程依脸立时红了起来,心跳如鼓,啐了他一口:“瞧你那猴急样儿。”
“不急?不急我就不是男人!”阿蛮怕吵到吃得正香的暖暖,压低嗓子说道。
“别动手动脚的,将暖暖弄哭了怎么办?”程依拍掉某只摸向没被暖暖吸着的乳/房的狼手嗔道。
阿蛮不情愿地收回手,看着正陶醉满足地吸着他女人乳/头的暖暖,羡慕得什么似的,盼着她赶紧吃饱睡觉,他好抱着孩儿她娘做他想了一年的“好事”。
仿佛听到了父亲的祈祷,暖暖松开嘴咂吧了下嘴表示吃饱了,程依赶紧伸手在暖暖后背轻轻拍了下,以防她会呛奶,抱在怀里轻轻摇晃哄了会儿后终于将女儿哄睡着了。
阿蛮高兴极了,迅速将身上衣服tuō_guāng躺进被窝里催促程依快些。
程依没理会正发情厉害的阿蛮,耐心地将暖暖放在一边轻轻拍哄起来,在她呼吸开始匀称才停下,然后坐直身子转头瞪向正将手伸进她衣服里的阿蛮。
“好程依了,趁暖暖睡着了我们赶紧着吧。”阿蛮不想再等,翻身将程依压在身下,不一会儿功夫便将她身上的衣服扒了个精光。
程依双眼迷离了,阿蛮光/裸火热的身体紧贴着她,两腿间感受着他某样又硬又热的东西在顶着她,这一年来不光阿蛮难受,她也很空虚,现在被阿蛮又揉又亲了一番她下/身立刻涌出一股热液滋润了甬/道。
阿蛮在程依两只丰满了许多的高耸上亲了又亲,吸了又吸,喝了好几口女儿的“饭食”,手往她腿间一摸,立刻乐了:“婆娘总说我,看你急得……”
程依顾不得害羞脸红了,双臂揽紧阿蛮的脖子,两腿环上他的腰喘息着催促道:“快、快些。”
抬高程依的腿,前戏没做足也不管了,叫嚣的**快折磨得他快崩溃了,阿蛮一个挺身凶悍地沉入了她的体内。
当两人终于严严实实地结合后,都不自觉地发出闷哼,感觉像是枯萎了的草地突然被浇灌一样说不出的满足,阿蛮喘息着开始动起来,
程依重重地咬住阿蛮厚实的肩膀止住即将破口而出的尖叫,两手无意识地在不停起伏的他背上乱抓着,暖暖在身旁他们不能发出太大的声响,只能忍着,谁想就是这样想叫又不敢叫,拼命压抑着的感觉更是**,就跟偷情一样格外刺激新奇,两人激动得很,没多久就纷纷达到了□。
事后阿蛮压在程依身上喘息着,他身体的一部分还埋在她温热的体内,侧头在程依小巧的耳垂上舔了舔道:“太舒服了!”
程依没说话,但抬手轻抚他头发的动作能体现出她也很舒服,虽然这一次时间短了点,但一年没行过夫妻之事,这一次就算短起码也短暂地止了下渴。
“暖暖没有醒,我们继续吧。”埋在程依身体的一部分苏醒了,逐渐转硬,阿蛮抬手揉向程依的胸,啃着程依的下巴道,“刚才没尽兴,这次咱们做久点儿。”
话音刚落,阿蛮便挺腰动了起来,刚才那一次时间不久,所以两人都不累,于是紧紧交叠在一起尽兴起舞,一上一下,一冲刺一挺/腰地配合得极好。
刹时间,屋内弥漫着令人脸红心跳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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