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八荒内最好看的仙君,不过也因为外貌的原因,他从不出席任何宴会,即使上了战场也通常会将脸蒙住。听天君说,佑启神君脾性古怪,不喜与其他仙人交往,更不喜他人过多地关注他的容貌,连天君都不曾见过他的真容,也确实,在他的容貌面前,他的修为法力似乎也没那么令人惊艳。不过这也只是我一个女流之辈的看法罢了。
神君为人低调,不问世俗远离红尘,心怀天下,除了修炼法术,也只对那一池的莲花感兴趣了。我待在苍榕宫百年,与神君说过的话也不过十来句,大多时候,他都在对着莲花自言自语。”
我听她说到这儿,心里也是美滋滋的,这么个大美人儿在面前,神君眼里依旧只有天下苍生以及我们这些莲花,神君定是个十分有原则的仙人。我不自觉地勾起了嘴角,鹤舜娘娘看着我傻愣愣的模样也轻笑了起来,但她似乎连笑都有些无力。
“娘娘最近休息得不好吗?”我试探地开口问道,在考虑如何问鹤舜娘娘胎儿的事情比较合适。
她忽然有些警惕地眨了眨眼,依旧微笑地问道:“怎么忽然问这个?”
“从前在医书里读到的,说有身孕的女子都会更渴睡些,看时辰好似已接近子时,娘娘为何还在翻阅经书?”
她沉默了许久,眉宇间的忧愁一览无余,看着着实让人心疼,长叹了一口气,抚摸着小腹,有些泪目地说道:“你懂医术,那刚刚大约已经看出了我的胎象不稳。许是我命不好,却受了天君如此恩宠,上天看不过去,才让我的孩儿遭受如此痛苦。”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鹤舜娘娘竟会如此直接地告诉我这个秘密,也是为人坦荡,我难得正经起来,认真地说:“这和命有什么关系呢,凡人的命是司命星君从出生就早早写在运簿里头的,娘娘是仙子,仙人的命怎会去由他人决定好坏?娘娘命若是真不好,怎会生得如此绝色,又怎会得天君如此宠爱?
小皇子胎象确实不稳,但也许只是仙气有些微弱,而非病胎的表现,娘娘日后加以调养,小皇子还是会平安降生的,万万不可胡思乱想搞坏了身体。”
她看着我的眼神湿漉漉的,声音有些发颤地说道:“看你这小丫头不过百来岁的模样,说起话来竟如此头头是道,跟宽心丸似的。
这些天,天君也是操了不少心,天医只说是病胎,也找不出医治的方法,后宫里其他知晓这件事的人定是又在背后嘲讽,也只有你这小丫头会如此安慰我了。”
“出尘可不是在安慰娘娘,当初师父带我离开苍榕宫时,将佑启神君的医书交于我,要我将其倒背如流。根据医书里头的说法,娘娘您这胎象绝不是病胎。”我没敢告诉鹤舜娘娘我未曾给其他人诊脉的事,反正眼下最要紧的应该是让鹤舜娘娘心情宽慰一些。
鹤舜娘娘惊讶了一下,低头思索了一番,语气明显比先前轻松了不少。:“佑启神君的医术是四海八荒内最为精湛的,若他的医书内是如此描述的,那么应该不会有错。”
佑启神君容貌四海八荒第一,医术四海八荒第一,法力修为又深不可测,这真是近乎完美了啊,“佑启神君就没什么缺点吗?”我又不经意地把内心的疑问脱口而出了,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本想解释一番,却见鹤舜娘娘竟已开始低头思考,便又想听听她的回答。
“要说缺点的话……或许,就是有些不解风情吧,太闷了些。他已天下太平为己任,因此从不理红尘世俗,给自己的压力有些大,我总觉得他是寂寞的,但总会以苍生为借口,这样看来或许还有些倔吧。不过,我与神君相处不过百年,称不上了解,这些都只是我片面的想法罢了,若真要彻底了解神君,你自己去问问你的师父洛胤上神那不更好?”
我自然也是想问师父的,可师父又怎会回答,他只道神君已故,莫要再伤神于过往。
鹤舜娘娘也问道:“神君已仙逝,你为何还如此执着于他的过往?”
我有些难为情地开口道:“神君照料了我许多年,可我却连他一面也没能见到,心里十分遗憾,所以希望能了解他一些,即使只是从他人的口中得知也可以。”
鹤舜娘娘又以那种十分温柔疼爱的目光看着我,摸了摸我的头发,似是有些乏了,我便起身道:“时候不早了,鹤舜娘娘您早点歇下吧,我也该回去了,师父大概也等急了。”我刚想行礼,鹤舜娘娘便抬手制止了我,我有些害羞地笑了下,便蹦跶着跑出去了。
一出清华宫,我便整理了下自己的心情,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否则在这天宫上到处乱跑定是要被看做没有规矩的。我不再去想佑启神君的事,专心地思考着该如何调理鹤舜娘娘身子。
那特殊的脉象和虚弱的仙气单靠寻常的药物肯定是不顶用的,不过,师父说了,我的血可医百病,若是加上我的心头血一同炼制,必定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可是,且不说炼丹炉该向谁借,关键是我还从未亲自动手炼制过丹药。
我一路低头思索着,不知不觉已经回到了浣玉宫。师父正在案几边饮茶等我,见我走路也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问道:“去哪儿玩了?在想什么呢?”
“见到了北海的云杏公主,去了清华宫,同鹤舜娘娘闲聊了会儿。”我如实回答道。
师父有些惊讶地微微挑起了眉,问道:“见到了杏儿啊,这倒不奇怪,那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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